薛果好不容易爬回房间,老妪取来银盆,命薛果撅起屁股直对着那银盆,这才粗暴地从她烂穴中将木棍拔出,那木棍又粗又硬,被暴力拔出的时候生生带着一截逼肉脱垂出来,薛果被刺激得尖叫一声,猛烈地泄了,满肚子的精尿狂喷而出,胡乱地砸在银盆里,发出噼里啪啦的脆响。
秦大的大手放在她被撑大的肚皮上,用力按压,帮助娇妻排泄。
“呃……啊……”
终于释放出来的时候,薛果舒服地蜷起脚趾,精液在肚子里存了一夜,又加上尿液,肚子早就不堪重负。
一股又腥又臭的味道涌出,薛果羞耻地抽了抽鼻子。
那老妪一边掩鼻,一边捏着嗓子道:“老爷这泡尿了不少,看来少夫人很得老爷欢心。”
说罢不愿多留,一刻不停地端着银盆走了。
薛果瘫软在地上喘气,下身被灌入的精尿可以从逼口排出,但肚子里的就只能消化完了之后再上茅房解决了。
薛果无奈地发现,她已经吃不下饭喝不进水了,胃里撑满精尿,竟是被喂饱了。
晨侍过后小两口有一段可以喘息的时间,在秦大温声讲述中,薛果才知道,古村的男人们认为茅厕是肮脏之所,从不踏足,一向是在女眷身体上解决的,再由女人消化之后去上厕所,男尊女卑的传统尽显。
过去,秦家都是秦老夫人和秦二夫人一起侍奉的,秦二夫人不幸生病故去之后,秦老夫人上了年纪,难免顾不过来,还好秦雪娘已经长大,接过了这份家务,如今薛果过门,侍尿的责任就落在了她身上。
“怪不得。”薛果了然:“刚刚我伺候公公和二叔公的时候,小姨脸色那么差,原来是抢了她的宠爱。”
秦大呵呵一笑:“那是,古村年长男性的尿可是清洁脏逼的好东西,神木保佑,你们这些小淫娃日日在外面敞着逼挨肏,才不会染上村外那些花柳病。”
薛果脸红了红:“讨厌!”
夫妻俩又温存了会,就听见叩门声,秦大开了门,是老奴过来传话,说是秦二老爷请少夫人过去一趟。
小夫妻对视了一眼,知道又有“家务活”了,秦家新娶了媳妇,长辈们都正新鲜着,活多一些也是有的。
薛果匆匆套上古村女人的传统服侍,料子是顶好的丝绸,轻薄如蝉翼,上衣从胸部下方裹紧,露出少妇挺翘的一对奶儿和颜色漂亮的奶头乳晕,下身不着亵裤,裙子掀起就可以大插猛干了。而后披上褙子,整理发髻,等薛果终于出门的时候,已经是一刻钟之后了。
秦大在她临走时嘱咐:“且去吧,伺候好二叔,不用担心我。”
薛果感动地亲了亲他的下巴,这才迈出门槛。
到了二房门前,薛果盈盈跪了下去,她早上膝行磨破的膝盖还没长好,此刻从裙子上泛出淡淡的血色。
秦二爷却不为所动地一抖眉毛:“侄媳好大的架子,才刚进门第一天,我这个老家伙就请不动你了。”
薛果立刻额头触地:“侄媳不敢,穿衣梳妆来迟了,请二叔责罚。”
秦二老爷吹着胡子淫笑:“母狗可有穿衣服的必要吗?迟早要脱,还费内个劲!”
薛果知道他老人家这是松动了,连忙再次磕头:“二叔说的是,请二叔疼侄媳……饶了侄媳这次吧。”
边说,还边抬起妩媚的小脸,冲坐在堂上的秦二老爷抛了个湿漉漉的媚眼。
“哈哈哈!”秦二爷这才开怀:“母狗,爬过来。”
复又命老奴道:“取夹子,上夹刑,让侄媳长长记性。”
薛果果然母狗般地爬了过去,边爬边风骚地扭动屁股腰肢来讨好长辈。
秦二老爷兴奋地抬起脚,踩在侄媳妇头上,将她一张漂亮的小脸按在地上踩。
薛果半张脸都被踩变了形,艰难地出声讨好:“二叔踩的好……母狗好喜欢……唔……喜欢被二叔踩头……”
秦二老爷踩得起兴,老奴已经去了一盘夹子侍立在侧了,秦二老爷命令薛果跪立起身,伸出狗舌,将一个竹制的夹子夹在了她舌头上。
“唔……”
薛果舌尖疼得一麻,险些掉下泪花,秦二老爷却不怜香惜玉,在她舌头两侧一边加了一个夹子,夹足三个,母狗的舌头就只能吐在外面,不能收回了。
秦二老爷又继续拿起夹子,顺着乳肉,夹成一排弧形,将两个奶子的乳肉都夹好了,才拿出大号的钢夹,猛地夹在侄媳妇的两个乳头上。
“啊……唔……”
薛果不堪忍受般的瑟缩了一下,钢夹比竹夹力气更大,她粉色的乳头一下子就被夹扁了,变成了深红色,疼得钻心。
秦二老爷满意地欣赏了一下自己的杰作,油腻的大手托着侄媳的一对奶儿抖动,两排夹子随着乳肉疯狂晃动起来,带着被夹住的肉生疼生疼,薛果憋不住泪,掉了两滴金豆,却被秦二老爷陡然变脸赏了一耳刮。
“啪!——”
“狗东西!还委屈了你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