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转眼,薛果怀孕已经四个多月了,肚子开始显怀,隆起一个明显的弧度,原本细瘦的腰肢渐渐看不到了,被孕肚取代,但是身材却并不显得臃肿,在村里男人日日浇灌下,被操成了个风骚的俏孕妇。
原本少女体态的奶子和屁股开始日渐丰满了起来,尤其是原本那并不显眼的一对嫩奶,在怀孕之后更是日日发痒,又每天被揉捏虐待,长成了一对儿夸张的巨乳,穿着露乳的胸衣,一出门就会被碰到的任何男人拉去狠狠蹂躏,然后挨肏,很是辛苦。薛果的胯骨也开始变宽,为生孩子做准备,怀孕之后,除了小腹隆起之外,其余部位竟然日渐熟美。
这一日早上,薛果照例去伺候公爹起床,婆母早起去照顾村里育儿所的孩子去了,薛果在公爹门前跪下,膝行爬进屋内,在床前磕头:“爹,儿媳服侍您起床。”
秦老爷咳了声算是回应,薛果扭了扭臀爬上床,古村的女人纱裙下面不着亵裤,本就敞着逼的薛果掀开了公爹的被子,看到那一柱擎天的巨物,怀孕骚逼立马就湿了个透。
虽说儿媳伺候公爹是本分,但是如果公爹那一根特别厉害,那又是另外的感受了。
薛果舔了舔嘴唇,撩起头发,媚笑着将孕逼对准了公爹的巨屌,一屁股坐了下去。
“哦……”
薛果爽得呻吟一声,孕期性欲强,干渴了一夜的松逼终于被塞入,她立刻饥渴地上下颠动屁股,卖力套弄。
“哦……哦……爹爹……好舒服……儿媳的大骚逼被操了……被爹爹插得好舒服……呃啊……爹……好厉害……干我……干死我哦哦……”
秦大老爷这下才总算慢慢醒了,他一手掌掴儿媳的屁股,大掌打得“啪啪”作响,斥道:“怀个野种连逼都不会操了?动快点!”
“是,都是儿媳不好。”薛果立起上半身,一只手托起自己的巨乳,碰到嘴边吸咬自己的乳头,另一只手伸到下身,将三根手指从两人交合处插入松逼之中抠挖。
“嗯啊……好舒服……奶子好好吃……哈……骚逼好满哦……爹……爹爹……”
这个姿势插得格外深,孕逼里像是发了大水,淫汁淌个不停,骚芯儿被不断刺激,松垮的子宫口也张开了一个缝隙。
薛果捂着隆起的孕肚浪叫:“啊……爹……爹啊……太深了……不要……要插进去了……唔……我的孩子……”
秦大老爷扯动嘴角:“野种而已,日日在外面被野男人灌那么多精,也没见你流了身子,看来淫纹管用。”
秦大老爷在薛果往下坐的时候,忽然往上顶胯,圆滑如鹅卵般的龟头一杆捣进了儿媳的孕宫里。
“呃呃啊!——”薛果尖叫着,白眼翻起达到了高潮,子宫上绘制的淫纹一阵发热,在肉刃猛烈的进攻下保护了胎囊。
“要……坏掉了……”薛果吐着舌头,被插得神志不清:“孩子要被插坏了……子宫……好热……哦……”
“公爹不要干那里……好热啊……好痒……啊……哈……啊……要被插坏了……”
秦大老爷也不理会她下贱的样子,只将儿媳的孕宫当成是泄欲的便壶,肉刃神勇地进出,每次冠状沟都狠狠刮过宫口,给淫贱的母狗儿媳带来强烈的快感,子宫上的淫纹越来越热,薛果感觉自己的子宫都快要融化了,又热又痒,疯了般的狂颠腰肢。
公爹的大龟头在儿媳的子宫里狠狠冲刺,几乎要顶撞到胎膜,淫纹让这口孕宫发热,埋在里面舒服极了,秦大老爷躺着享受了一会儿儿媳的热子宫,舒舒服服地射了。
一梭子浓稠的精液打在胎囊上,将胎囊射得微微凹陷,薛果尖叫着喷了满床淫水,失神地被射成了孕宫精厕。
“啊……”
薛果缓了一会儿才恢复神智,老实地从公爹身上爬下来,她跪在公爹两腿中间,张嘴含住了大龟头,而后用舌尖刺激马眼。
刚射完精的鸡巴很难出尿,薛果用力将堵住马眼的精液往外吸,吸了好一会儿,吸干净了残精,才总算如愿喝到了公爹的晨尿。
“唔……”
薛果含着龟头,喉咙快速地吞咽,熟练地做着小便壶,室内只能听到“咕咚咕咚”饮尿的声音。怀孕数月的美儿媳,跪在公爹胯下,腮帮鼓鼓的,满嘴都是尿,她吞咽的速度极快,一滴也没漏出来,直到公爹撒完了这泡量很大的晨尿,薛果伸出舌头,仔仔细细地清理了公爹神圣的鸡巴,“晨侍”才算结束。
老奴进屋照顾秦大老爷洗漱穿衣了,薛果夹着满宫精液,喝尿喝了半饱,还没爬出门槛,婆母就回来了,看到儿媳肚子鼓鼓,比平时大了一圈的样子,就知道她孝顺丈夫卖力,于是也露出个笑脸:“儿媳辛苦了,随我来。”
婆媳俩平时的交流并不多,薛果有些疑惑,但还是赶忙跟上去,像母狗一样爬在婆母身后,这样全家人都可以看到她早上晨侍之后,往外流淫水的骚逼,只可惜精液都射进了子宫里,流不出来,没法让下人都看到。
薛果被领到了主母的堂屋,她爬进去之后看到老巫医也在,更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