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薛果被针灸通乳之后,奶水一天比一天足,果然如老巫医所说,是个奶牛体质,每天即使不挤,也会从乳孔里不断地滴处奶白的汁液来。
开始产乳之后,薛果又多了一项家务,那就是为全家人提供奶水,尤其是孝敬公婆。
这天早上,薛果照例服侍了公爹精尿之后,跪在床前,一手握住一个木瓜般的产乳大奶,朝着铜盆里面用力挤奶。
“嗯……啊……好舒服……涨涨的奶水终于挤出来了……哈……嗯……好多……都喷出来了……哈……”
她一手抓着一个奶头,一扯,奶汁就从乳孔里面喷溅而出,哗啦啦地落在铜盆里,但铜盆实在太大了,饶是薛果奶量惊人,还是挤了一刻钟的时间才挤满一盆,等到铜盆装满,薛果的乳头已经被她自己用力扯长了一个指节,颜色也变成了深紫红,上面还挂着残奶,巨乳左右晃动着,肉瓜般摊在孕肚上,一片淫靡。
“呼……儿媳挤好了,请公爹洗漱。”
秦大老爷清了清嗓子,不甚在意地从床上支起身子,薛果跪在公爹床前,头低得只能看见后颈,双手将装满奶水的铜盆举过头顶,小心服侍。
秦大老爷从老奴那里接过了漱口的杯,舀了半杯儿媳的奶水,粗粗漱了口,而后噗地一声将漱口的奶水吐出,吐在了薛果一头乌黑的秀发上,发簪完整的美娇娘被一口漱口水浇了满头,奶渍从光裸的后颈滑下,打湿一片衣襟。
薛果讨好地将头埋得更低,秦大老爷又伸出手,用脸巾沾了人奶洗脸、净手。
就这样,神圣的、用来哺育孩子的母乳成了老头的洗脸水,等公爹洗漱干净之后,老奴一脸冷漠地将薛果努力挤出的奶水,嫌弃地泼到了门口,奶香满地,被几只流浪的野狗闻了闻,高兴地舔进肚里。
刚从公爹房里母狗般地爬出来,薛果又赶忙爬到了婆母房间中,婆母每日早起去照顾育儿所的孩子,回家才吃早饭,薛果这下过来,刚好赶上婆母用早餐。
她跪在地上,接过老妪递过来的一杯茶,对准茶杯口挤奶,一股新鲜的、乳白的奶水注入深红色的茶汤之中,晕染出一片奶褐色。
薛果挤了几下,见那奶色逐渐明显,赶忙双手将茶杯封上:“请婆母用奶茶。”
婆婆接过来尝了一口,皱眉斥道:“味道太淡,奶味太腥,儿媳最近还是不要吃有盐的东西罢!”
薛果慌忙跪直了身子:“是儿媳不好,儿媳记住了!”
婆母“哼”了一声,骂道:“废物!”,将只尝了一口的滚烫奶茶倒在了儿媳的大奶上。
薛果被烫得尖叫一声,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好歹没掉下来,木瓜奶上被烫出一片明显的红痕,微微肿了起来。
薛果以头触地:“儿媳多谢婆母教导。”
“去吧。”婆母摆摆手,像挥苍蝇似得:“你如今这奶水的味道,是不够伺候人的,只能伺候畜生,去牛棚里,给村里的牛羊犊子喂奶吧,也免得被人谈论,说我秦家的儿媳无用。”
“儿媳领命,儿媳告退。”
薛果挺着一对烫肿的奶儿,被下人栓了狗链,拖到一股牲口臭味的牛棚之中。
老妪面如枯骨,冷漠地将薛果扔进牛棚的稻草之中,几乎赤裸的怀孕少妇被粗糙的稻草扎的淫叫一声。老妪鄙夷的瞪了她一样,将她拖起,脑袋、双手夹进木头制的枷锁之中,腰部也被另一个枷锁卡住,双脚的脚腕用粗粗的铁链锁住。薛果整个人保持着上半身于地面平行,下半身艰难直立的姿势,被锁得无法动弹,仿佛她真的成了这牛棚中的一头待宰母牛,任人随意凌辱。
老妪将薛果锁好了,就打开了牛棚的小门,从小门之中涌出一群小牛,早起的小牛饿得嗷嗷直叫,这些小牲口都还在哺乳期,母牛不在,它们自然而然将散发着乳香的薛果当成了妈妈,一个个争抢着蜂拥上来,薛果的两个滴奶的乳头瞬间被裹进坚硬的牛嘴之中,被小牛爆吸起来。
“啊啊……”薛果仰着脖子呻吟:“好大力……轻点吸啊……呜……小牛牛慢点啊……不要那么大力扯我的奶子啊……”
老妪抱臂站在一旁,讽刺道:“秦夫人,你现在就是一只喂奶的母牛牲口,还指望谁来怜香惜玉呢?老夫人说了,你就只配伺候牲口,好好地将这些小牛都喂饱,否则今天别想离开,贱货!”
两只咬着乳头的小牛饿极了,只把薛果当成一头奶牛来狂吸,喝得津津有味,一边爆吸,一边发出满足的声音。
这可苦了薛果,她毕竟是人,没有奶牛的产乳量大,却被小牛犊子的力气吸奶榨乳,木瓜奶中存的奶水不过片刻就被吸干了,呈现出可怜的干瘪样子。
小牛还没吃饱,当然不乐意,两个小牛犊愤怒地打了响鼻,更加大力地咬紧薛果的乳头,旋转着往外吸奶。
“啊……不要……奶水……被吸干了啊……没有了……不要……不要咬我乳头啊……”
小牛犊子当然听不懂人类的话,他们只想吃饱饭,变得愈发暴躁,旁边没有分到乳头的其他小牛也急得开始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