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平躺在床上,白色的床单如一朵洁白的云,云上捧着你。你睁着眼,咬着唇,羞耻感让你彻底地动了情。你的身材没有前两年好了,肌肉被藏在一层薄薄的脂肪下,你的胸是软的、胳膊是软的、屁股更是软的。
有一件是硬的,你大张的双腿间的高高翘起的阴茎好硬,她调笑着你的坚硬,从黑色的长盒中拿出一个个玉势,与你的阴茎比对。
“你想要比你大一些的,还是比你小一些的?”她摆弄着你的阴茎,一边问你。
玉是凉的,贴着你的大腿跟摩擦,你颤栗起来,手紧紧抓着床单,不肯吐露一点声音。
“这个吧,和你的差不多。”她不在乎你的不回应,兴致勃勃地将玉势拿到你的面前,冷冷的玉贴着你的脸,她要你亲昵它。
你以为这是一种羞辱,侧过脸去,你的抗拒让她不开心了,她冷下脸来,纤长的手指挑起你的下巴。
“如果你不愿意,就不该来。”
她在你不知道的时候化了妆,细细的眉、艳色的唇、眼是繁星遍布的夜,这样美的人,冲你生气了。
你犯了好大的罪过。
你想解释,你握住她的手,你说换一种方式你们也能寻欢作乐,你亮出你的阴茎,献宝一般给她看,你告诉她,你能把她送上云霄。
她亲吻你的手背,睫毛落下的阴影笼在她汪汪一泉的眸上,她的表情带着股虔诚的意味。
“你能给我的,我都能给你。”
她虔诚的对象不是你,她说出的箴言不是给你的许诺,她抬头或垂首,目光落在何处,似乎都凝视着一个目标。
那目标不是你。
她信仰着什么?她从你身上看到了什么?她想得到什么?
你的身体在她的吻中变得滚烫,脊背却总有一股凉意。
你问自己,你能给得起吗?
你问自己,你想从她那里要什么?
你追求美,追求美人,追求纸醉金迷的浮华里虚妄的情欲,纷纷的吻和纷纷的人,匆匆来匆匆走,高潮与寂静、迷惘与温存,你躺在她的身下,疼痛的感觉不强烈,指尖探入你的后穴,凉丝丝的润滑,你不知道那是什么液体,你不是个爱走旱路的,没有宠幸过男人也没有被男人欺压过,这个女人,十七岁的年纪,即将嫁人,放浪荒唐,风情万种,有盈盈的笑,也有冷漠时雕塑一样的侧脸,双眼如瀚海星辰——那都是你看不透的深渊,这样的女人。
她洁白的腰上绑着一条黑色的皮带,玉势被皮带串上,穿在她的身上。那不是她的天生的阴茎,但却能给予她快乐。
手指被抽出,忽然的空洞让你微微张开唇。你惊讶与自己的放荡,赶紧闭紧了嘴,她毫不怜惜地进入你,让你再无法控制自己。
你叫了出来。
那是疼痛吧?
火辣辣的疼被玉的冰凉抚慰了,渐渐,你感到被填满的重拾。
你空洞的身体、你日渐瘫软的身体、你被大烟渐渐催瘦的身体……你是风中一只被挖空了内心的树,如今你被填满了。
填满你的人捏住了你的下巴,居高临下地看着你。
“喜欢吗?”她的唇是红的,舌是红的,眼底是红的。
她是冷冷的冰山中的一团火。
你扭着屁股,跟着她抽插的节奏晃动。
“喜欢……好喜欢……”
她笑了,“贱不贱?”
你硬的厉害,第一次被操,你就这样享受,你连女人都不如,她们还有贞洁,你有什么?用不上的鸡巴,浪出水的逼。
你真是贱。
可你说不出口。
你嗯嗯啊啊地呻吟,舌头舔着她的摩擦你唇瓣的手指,讨好地用你那双漂亮的眼睛看她。你此刻的放浪让你之前的矜持全成了欲拒还迎。
她拦住你的腰,让你坐起来,玉势更深地进入你的身体,让你哑着嗓子尖叫出来。你低沉的嗓音一向迷人,自然,取悦了她。
她给你一些甜头,亲吻你的额头,亲吻你的眼睛,舔你眼角的泪。
你仰着脖子想她索吻,她躲开了。
你疑惑地看着她,再一次试图去亲她,她轻轻给了你一巴掌。
不痛。
情欲里痛觉本就会被弱化,但羞耻是随之而来得变得更加深刻。
玉势插在你的屁股里,一动不动,她冷着脸看着你,一动不动,你抱住她,委屈又可怜。
她忽然笑了。
“你贱不贱?”
她问了你第二遍。
你不能再回避了,期期艾艾地垂着眼,从嗓子里挤出一句。
“贱。”
她漂亮的手指掠过你的左脸,好像随时会再给你一巴掌。
“谁贱?”
你抬起头,有点愤怒地看着她,你用眼神质问她,为什么要如此逼迫你。
可她只是含着嘲讽的笑,以强硬的眼神回应你。
你输了,你是个弱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