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昭阳被这样蛮横的对待,刺激的不住的发抖。自从进入到明瑶这具身子以来,她与赵恪之间的情事,虽是尺度一直令人羞耻,但赵恪都会很细心的照顾她的感受,即便是急风骤雨,也会先叫她身下泛滥成灾,才会放纵自己。况且,明瑶虽然是穴窄人娇,可到底不是小姑娘,充分润滑后,与超大尺寸的赵恪做爱的快感,是极为强烈的。
可是这一刻,宋昭阳才意识到,往昔的鱼水之欢极乐之巅,都是因为赵恪愿意给予,一旦他蜕下温柔的外衣,也能叫她吃尽苦头。
赵恪熟稔这具身子的程度,甚至超过宋昭阳自己。耳边是女人似幼猫般夹着哭音的呻吟,极大地取悦了他,薄唇随着伏低的动作,贴上她的背,伸出舌,色气的舔弄着细软的皮肉,口水印顺着她的脊背一路向上,在她的颈子上流连。
宋昭阳只觉得,被他舔过的部分,升腾出一股直往骨缝里而去的瘙痒,于是她克制不住地扭摆着腰肢,无助地想要摆脱着避无可避的痒意。却只听见赵恪一声嗤笑,单手便扣住了她的腰肢,让她无法摆动,无处可逃,只得被他带着,越发贴近男人的身体,每次强力的撞击,都能清晰的用脊背感觉到他紧绷的小腹,性感而健美,蕴含着无限的力量。
“瑶瑶真美。”赵恪的嗓音被情欲熏的低哑,可比起宋昭阳此时狼狈的泣不成声,他却显得气定神闲又快乐,“这腰细的一只手便能折断,这么从后头入你,一点都不像是有身子的妇人。”
“呜…”他说完这句,便啃咬上她的脖颈,力道用的颇大,宋昭阳只觉得痛而灼烫,亦是不由得发出一声急促的呻吟。
可是接下来,她便发不出声音了。赵恪趁着她张口呼痛的当口,将自己的三根手指极快地插入宋昭阳口中,狭小温热的口腔,被这三根手指立时填满。口水被男人的动作搅动起来,咕叽咕叽的水声,夹着宋昭阳发闷的鼻音,都叫赵恪兴奋的头皮发麻。
他下身撞击的动作几乎要将宋昭阳整个人撞散。刻意的不去照顾她穴里面的敏感点,挺着资本雄厚的龟头,男人一下一下地重重捣在女人细窄的宫口。自从她有孕以来,子宫便从未被他进入过,此时更是敏感的浑身酸软,叫宋昭阳几乎要魂飞魄散。男人强势的占有,让她身下无法克制地流出水来,几乎只用了片刻,便酥软了甬道任他操干,可身体的反应却并不曾给她带来快感,她几乎是恐惧地感受自己的宫口不断被他操弄,那紧窄的花心,已渐渐变得酥烂,不知何时就会被干进正孕育着孩子的子宫。
“唔,唔,唔。”赵恪的手仍在她口中挑弄着细软的舌头,从上看下去,那张倾国倾城的小脸上已是泪珠滚滚,可她生的太美,这般被他干哭的样子,叫他几乎难以克制玩坏她的欲望。几乎是恶劣地用龟头顶了顶她自怀孕以来便渐渐下坠挤压小穴的子宫,看到她煞白了小脸,无助地哭泣的模样,赵恪心中蒸腾的是更为膨胀的快感和满足,征服她,拥有她的真实感,将他内心方才的愤怒与不安,都悉数平复。
低下头,轻而易举地含住她的小耳朵,赵恪身下的动作依旧悍勇,却也克制地控制进出的幅度,握在她腰间的手,改为揉捏她的臀肉。
“瑶瑶,瞧瞧你这样子,美极了,浑身上下都被我插出了水。你骚不骚,嗯?”赵恪含糊的声音喷在她耳廓,舒缓下来几分的力道,让女人的身体自动地开始体会到更多的快感,“在佛寺里,在供奉着先祖的地方被我干,是不是更爽?”
被蛮横打开的不适应熬过去之后,快感的累积比往日也是翻倍的,宋昭阳只觉得自己的整个身体都已经飘在云上。被赵恪用手指捅着的口腔,开始不自觉地吸吮他的手指,娇嫩的舌头竭力讨好一般地舔过他的指节和指肚上的口水。
“嗯…真乖…”赵恪被她这一刻的乖巧和柔顺极大地取悦了,大手抚弄着她早已散乱的秀发,以手为梳,细细揉捻,从耳廓滑到臀上,顺势揉捏几把被他操干的已然泛红的小屁股,便轻笑着扬起手,又拍打上去。
“啊…”被打屁股的刺激,让宋昭阳克制不住地浑身收缩,牙齿磕上他的手指,小穴里也反射性地将他裹得更紧,被操的软而湿热的穴肉,争先恐后地挤压,让停留在甬道中的鸡吧,即便是不动也能不断地体会着快感。
“骚货!”赵恪被她夹的浑身舒爽,食髓知味,更是又接连的在她臀上打了好几下,每打一下身下的女人都会给出让他更为快乐的反应,饶是心思深沉如他,也难以克制此时快慰到了极点的神情,“小嫩逼夹的真紧…唔,骚屁股扭的真好看。”
宋昭阳亦是被他这几下,搞得又喷了股水,可不同于男人,女人的穴,非得鸡吧狠狠地操干碾转,才会舒服,他忽然停下,一根粗硬的棍子就这么将她撑开,不上不下的,更叫人难受。她咬了男人的手指一口,强撑着上半身,回头用一双哭的水泠泠的眼去看他,幽怨又饥渴的小模样,叫赵恪几乎想立刻射她满脸。
抑制住射意,有心惩罚她的赵恪,自然也不肯给她痛快。不给操的时候,便要硬干,干的女人骚浪发情之后,却又吊着她。宋昭阳几乎是想要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