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书笙醒了。?
昏昏噩噩,他又不知睡了多久。
他被搂着,背贴住的胸膛是暖热的,却依旧不像个活人——温度到底有些偏高了,若是人还该再凉一些的。
秋日微寒,靠着这么个暖炉子其实本该舒服得很,但难免的,顾书笙还是心底发凉。
他浑身赤裸着,被一个浑身赤裸的“东西”禁锢在两臂间。皮贴皮rou贴rou,腰腿还隐隐酸痛。
四周一片乌漆麻黑,这么个四处密封的空间竟是连一盏烛都不见点(有通风口嗷,别担心人没了)。秋凉,四处Yin冷,只有身后的身体还有一点温度。
顾书笙一方面怕得不行,一方面又难免对着那一丁点儿温度产生了依赖。?
微乎其微的一点儿。?
“还睡会儿?”坏东西开腔了,一口热息喷到顾书笙的后脖颈,吓得他打了个尿颤。 ?
他一动不动,一句话也不敢说。虽觉知这妖邪并非那么嗜杀,但被搞了那么几次搞怕了,本能的恐惧依旧让他不敢轻举妄动。?
空气静默。?
厄轨见他不说话,两臂一收,腿一夹,将他搂得更紧,顾书笙几乎整个人嵌入他的怀中。
“怎么,怕我?”
厄轨半侧着将小漂亮压住,用软垫和身体将这可怜的牢牢制住,给人以极大的压迫感。身体沉下来,压迫到顾书笙的肚腹。
啾叽——
难堪的声响,未清理出来的Jing汁些许被从肥肿的肛口挤出,被cao得死去活来的记忆顿现眼前。红云烧面,顾书笙耳根都烧红了。
厄轨听见响儿,会意,却并不打算照顾顾书笙的窘迫,反而逗弄似的,大掌覆上熟鹿的软腹,一按。?
噗啾——
羞耻的水响自那处传来,顾书笙下意识去捉拦腹上作怪的手,却又被烫得一缩,有些胆怯。
非常人份量的粘白稠汁濡shi了股缝,夹不住的滑腻。
那Jing水糊住tun部的感觉恶心得很“……什么时候让我出去……就看看。”顾书笙难耐,难得的主动开腔。实在是一刻都不想待了。
厄轨愣怔了一下,才想起自己的许诺,不大情愿,便道:“现是夜里,不若明日晨时再……”
“不,我就想现在出去。”他怕厄轨久了反悔,便抢着说道,且肚腹肠腔里含着的汤水也真是让他一刻也待不下去,“你前些应过我了……”他小声说。
其实他也觉得晨日里好些,鬼怪不都是夜里Jing神早些隐匿嘛,但现下实在是顾不了那么多了。
身后的老鬼却沉默了,顾书笙心下一沉,估摸着这厮是不想放人。
满嘴跑马!他恼,也只能哄着求着。
“你之前可应过我的,若是现在不行……”明日也可以。
“……好。”还不待他说完,厄轨竟真应了。
顾书笙喜,忙要起身,却被那两臂一夹起不来。有些疑惑的转过头去瞅。
“看什么?”人转过头来,这坏鬼趁机往人脸侧上香了一口,颇为满意的浅笑,“再抱会儿。”
说是抱,手却不老实,沿着肚腹一路向下。
“唔!”被一手扣住了逼rou,两瓣唇颤巍巍的被劈入一指,压迫红阜和硬娇的蒂籽,顾书笙浑身一颤。下腹一阵酸麻,香汤该是从宫处泌了出来,顺着内道挤出。
两指剥开唇rou,顺着阜根下撸,搓拈住蒂籽,揉捏刮蹭。
酸涩的快感袭来,不自禁的,他一时忘记了呼吸。直到实在憋得慌了,才大口喘息起来。
尖锐的快感,说不上是痒还是疼,激得顾书笙夹紧了庭xue不再漏Jing,软逼里却流水潺潺,泄洪般shi得狼狈。
想将那做怪的手推走,但有求于这色鬼,便也不敢挣动,只能爽得生理性抽搐痉挛,抖着屁股奉上红泥烂卉般凄惨的水逼。
顾书笙两手掩面,嘤嘤泣泣,小nai珠勃硬成两粒红石子,一边nairou被一掌罩住揉捏搓捻,留下浅红的痕迹。
厄轨揉着ru粒,扣着牝rou,悄悄的牵起三丝细“线”,用“勾子”勾穿过蒂珠ru尖,便也顺势将顾书笙送上顶峰。
可怜的小东西被一手抓nai,一手抠逼,不过一会儿就承受不住的chao喷出汁水来,爽得一时回不过神,瘫软在坏东西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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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了。”黑发披散,面容俊美却惨白的恶鬼轻推了推沉溺在舒爽中、还有些呆头呆脑、反应迟钝的顾书笙。
见这小玩意儿逼xue糊shi,随着翕张打水泡,实是一份yIn贱不堪的sao样子,偏还懒愣懵懂的傻样……厄轨装模作样的叹了口气,站起身来披好罩袍,就这垫上薄被将顾书笙一裹抄抱起来,拨开珠帘,向墙面走去。
悄无声息的,墙面又空无一绘,而一扇的牡丹滴露的屏风静静的立在前。
厄轨抱着一坨被,一双小腿露在外边,随着厄轨的走动一摇一翘,白腻可人得紧。
顾书笙渐渐回神,等到真正清醒时,厄轨已经抱着他转过回廊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