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本来就腿软,走得不甚安稳的傻狗瞬间跌到地上,一手捂逼,一手捂nai。
疼痛感在如此敏感的部位肆虐,像是被扎破,被拉扯。nai尖和小蒂要被揪掉般,他疼得冷汗直接下来了。
这是惩戒。
“唔哼、唔哼……啊哈、哈,噫嘎——啊呜……”一开始猝不及防叫出声来,顾书笙现在在尽量克制自己的呻yin,可惜除了让自己不至于凄厉痛苦的大叫,却还是让他无助的跌趴在地上,发出克制的、压抑的叫唤。
“呼……呼嗯……啊哈啊啊……”逐渐克制压抑的呻yin,如同兽类低沉嘶哑,就好像被咬穿咽喉濒死前绝望的悲歌,几乎要被痛苦击垮理智,做出生而为人绝不会做出的举动和反应。
他的大腿夹紧,抓ru抠蒂企图能减轻疼痛,只是毫无效果,同蛆虫般难耐的在地上扭动。
早就顾不得掩体,白被抓不住滑落在地,同顾书笙“扭打”在一起,蚕瓷般的料子和象牙般玉腻的好皮相揉相遮,哪怕染上零星泥尘也不掩其Jing质。
那人痛苦的翻滚动作,泪糊了眼,喘息娇喃,手将那微ru小逼都抠出了道道红痕,菊口的余Jing也被一股股挤出,逼xue也赖尿一样泌出透明胶状水ye,裹得身下布料润shi油亮。
他的身体时而蜷缩,时而绷直,神情也一度失控,时而张口吐舌目光涣散,没有神采要窒息般“丑恶”;时而咬牙瞠目白眼,爽到极致高chao般“狰狞”。好像是要坏掉,构建的高楼崩塌,凋落前的凄绝。
他就要被惩罚敏感处的方式搞得彻底崩溃。
啊呀……
厄轨用目光审视远处地上的一摊软rou,寸寸监检方才的是否还有未曾粉碎的硬骨——若是还有,那么还是提早绞碎了好。
他没有说话,也没有走出Yin影区,背靠泥墙,抱臂而立。
再不停下,好像真的会痛死啊?
他目前还不想重归一片死寂的日子,既然必为笼中鸟,若是连只逗趣叼衔的肥虫都没有,那不就太可怜了吗?
冷笑着,他打了个响指。
私处的疼痛感消失了,顾书笙还来不及欢喜,麻痒伴着难言的渴望悄悄蔓延。
“嗯……”许是方才下边两张小口含不住,流失了太多的水分,顾书笙有些干渴。
日曦正烈,被惩时无心去管,现下倒是觉着细皮嫩rou被晒得有些轻微的刺疼——他竟不知自己何时那么娇贵了。
抽闲向后探去,那只东西依旧呆在Yin影下,未曾挪动。
还有机会!
疼痛消泯,他忍着难言的渴望,想要翻身爬起。警惕着,眼紧紧盯住那只玩戏人间的恶鬼。
却见那邪物反倒退了一步。
“还不回来?”浅淡的问话听不出怒意,厄轨好似只随意一问。
顾书笙不答,却也愣住不敢动了。
“过来!”他冷冷一斥。
顾书笙被吓得一颤,几乎就要向回迈出一步。意识到自己的想法,他忙甩甩脸,想了想,强忍惧意向外走。
“好啊……”厄轨深吸一口气,皮笑rou不笑地敲了敲墙壁。
两声“叩叩”后是令人毛骨悚然的“沙沙”声。
“啊!!不……”还没走出两步,就被什么东西拖扯住。顾书笙往回一看,顿时头皮都炸了。
多而密的蜘蛛从门后涌了出来,品类多样,快速的来到了他身前。
“啊!”应是被咬了,脚上一疼一麻,便失了气力。他一下不稳仰摔在地,顾不得疼痛和刺目的日光,想要爬起,腿上却如何也使不上劲儿。
毒素蔓延得很快,方才不过脚麻,现下却是双腿都无法动弹。顾书笙心急如被火燎烧,频繁往厄轨处看,哪怕那只妖邪依旧无什动作,他也寒毛直立。
双腿无法动弹,却不算失去知觉,他依旧能感受到细皮硌在地上的不适感。
可是,毫无用处。
各色蜘蛛围着他转悠,时不时在他某处蛰一口,本说爬也要爬出去,哪想手也被蛰了,渐渐无力,整个人瘫软在地。
他无助的扭动脖子,看着脸旁张牙舞爪丑陋非常的大个蜘蛛,恐惧更甚。
这该如何?如何才能摆脱?!混沌的大脑无力思考,他绝望。
斜眼睨去,本想再确定下那鬼东西的情况,却见他竟正踏过门槛,向他走来。
“啊啊啊啊啊!”忍不住尖叫,本能想要逃脱,想要动弹,身体却无动于衷。
明明能感觉到肢体存在,明明连细微的风吹都能感知,却无用,身体无用,肢体无用,状如残废!
顾书笙崩溃,瞬息便红了眼,带着哭腔求饶:“别过来……大人、仙人,饶了我吧……啊、啊!!”
厄轨已走到近前,满地的爬虫见已是无事,便如chao水般褪去。
“现在知道讨饶了?”厄轨面无表情,他蹲下,一把拽着顾书笙的头发,贴着耳轻吐:“晚了。”
长指一勾,那线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