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弟的手在穴道里转扭牵抠,层层肉隙被手指抠勾,被指甲尖扎划,呼叫渐急,他颤着屁股喘息着。进出的手指不时戳刺到浅处腺体,痒、快感自下而上,激立身体上每一根寒毛,血液直冲头顶。
之前软掉的那只鸟雀又立起,囊袋抽动,一副遭不住就要交代的模样。郑哲面红耳赤,腿内侧肌肉轻微痉挛,脚趾要蜷不蜷,无力的孬样。银色胶布封住嘴,他眼尾泛红,泌出些生理性泪珠子,瞧着可怜得紧。
中间坐着一个吕芸,杨渊看不见郑哲的可怜样儿,但那只小郑哲颤巍巍立住,顶眼一缩一缩,就是个要当场呕精的不中用玩意儿。杨渊抚弄着学长腿根内侧嫩肉,人身体最滑腻柔润的一块肌肤就在这里,不像女性是绵软的脂云,郑哲的腿根内侧肉富有弹性,手感颇佳。
差不多了。杨渊一手抚弄腿肉,一手勾住肛口,做了几个连续冲进勾出的快速抽插,两勾指粗暴地在淫肉间翻搅冲激,指甲屡次抠扎过那颗栗子大小微凸的腺体,郑哲猛的一阵痉挛,眼瞪瞳缩,脑内突然一空洞。几乎有听见“啾——”一声的错觉,他的囊袋抽动,马眼翕动,一股浓稠白胶自管而上,茎身弹动,把浊液甩到了他自己腹上和黑色床单上。
他竟就这样被抠着屁眼爽射了。
见大雀吐精,知道是把这条淫犬伺候爽了,杨渊便将手抽出,拉牵出一条由肠液混合润滑组成的长长白丝,胶粘淫靡。郑哲刚射完,快感还集在肠道鸡巴,层层挑拨神经,他脑袋放空,眼神有些涣散,集中不起精力去想什么看什么。加上手脚不能动,现在只睁着眼睛放空状,像一只精美漂亮的硅胶娃娃,被玩弄狎亵。
可人得很,也乖得很,好像一副任人摆布的乖巧模样。吕芸被杨渊要求着调了个身子,捉掰住学长两条长腿,逼迫他摆出一副等艹的放荡狗样。她见手边学长那腿也是又润又白,忍不住亲了一啵,又啃了一口,过足了嘴瘾。又来了感觉,吕芸跪直找好了位置,又坐下去。
“你要肏了没?我先弄了哈。”她嬉笑着说道。当郑哲反应过来的时候,那女的已经把逼口对着他的鼻尖压了下来。他的嘴被胶带封住了!!顿时感觉到危险,吕芸用逼口吸吮他的鼻子,把他挺翘的鼻子吞进里面,用穴肉磨夹嗦吮。身上唯二的气口被封堵,他无法呼吸,窒息感使他拼命眨眼睛,长翘的睫毛搔在她的臀上,引得这脸上牝马前后磨弄下体。湿淋淋的两片花唇含吸鼻尖,把骚汤抹弄他满脸。
好在,她并没有不顾郑哲死活,好歹还知道些分寸,在郑哲几乎要窒息而亡的时候,她抬起了她的肥屁股,给了他一丝喘息时间。
正当他松了一口气,贪婪大口喘息的时候,他的菊门被抵上了什么——温热的,比他的穴洞凉,润湿的。他基本能确定,这就是杨渊那个大傻叉的贱屌,马上就该滑进那口穴,冲撞得内里骚汁流落。
“唔……”被堵住嘴,含着那团恶心的纸团,他发出有些尖细的呜咽。那只大柱伞头接着润滑不太困难地压进他被玩弄松软的庭口,鸡上筋络一突一跳,在郑哲的脆弱处彰显存在感。厚实的臀肉也夹住部分,火热的肠壁层层缩压,挤嗦杨渊的那只大东西的顶部,渴精似的,不吃点进穴里不罢休。
郑哲胸腹起伏,眼睛瞪大,好像在紧盯着女人的臀部,其实不然,他的注意力早就被捅进身体里的那只屌吸引过去,目下一片虚无。哪怕因为准备工作充分而没有疼痛感,他还是难以接受尻洞被人用同他一般的肉器强嵌进去,肠肉火烫,他竟用排泄的谷道帮自己同性后辈暖屌。
还未待他适应肠浅处被捅进一点柱头,那只肉具就急不可耐的强行压顶直入,缓缓压迫穴壁,擦搓过他敏感点,朝深处奸进去。
太深了,太急了。郑哲受不住,他拼命“挣扎”,想要将体内直捣黄龙的肉屌甩脱出去,甚至以为自己已经弹窜打踹了起来,但钉在体内的长棍还是越压越深,他意识到自己本就动弹不得。实在是太深了,那只巨屌又长又直,串着他敏感的肠肉,好像要把他的乙状结肠都捋直了。
生理性眼泪盈了满眶,心脏急急跳动,他哀哀叫唤。那厮刚把整条物件埋就他的身体,他便被穴内异物胀充扩重差不点搞疯。可怜兮兮的,他吸吸鼻子,带着哭腔呜吟。
还未来得及调节情绪,吕芸那坏心眼的又只顾自己爽,用他的鼻子当玩具用,两瓣肥逼唇含吮住,不时磨弄阴阜蒂珠,也不规律,搞得他抓不住呼吸换气的时机,吸了满鼻腔骚腥甜腻。
上边捂得窒息,下边也开始被欺亵起来。杨渊见物件被身下淫奴完全吞吃,便不再压抑欲望开始动作,长龙翻搅柔软湿热的温巢,突击搓压每一寸肠肉。郑哲被连接处高频抽插插得几乎以为要擦出火来。连续耸动几次,润滑被长屌带出,推入时被刮留在穴口,打出白沫。
那东西越进越深,杨渊的每一次撞击都好像要把他用鸡巴钉牢顶穿,恨不得连两只肥卵也一同埋进去。他的肉器份量不小,一筒粗长的重炮,抵着敌方大门胁去,直逼得郑哲丢盔弃甲,眼白轻翻,一副被搞坏了的可怜样。
郑哲浑身痉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