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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过去两个月,皇帝像被勾了魂似得除了上朝就待在承乾宫,引得后宫众人在皇后面前纷纷哭闹不止,叶疏风心里烦躁的很,虽是劝了皇帝两回,皇帝也只是嘴上哄着人,实际上腿依然朝着承乾宫溜达。
燕轻雪此生最大遗憾便是索兰庭,自然不会轻易扔开,一边与谭松夜夜如胶似漆,一边又不满足于只得回他的身子,两个月不知派了重华卫多少人手出去寻医问药,燕燃自然知道主子心意,终于不负所托的找到了一张能叫人恢复记忆的方子,立即马不停蹄的回京面圣了。
燕轻雪看着面前被风化后脆弱的古老羊皮纸页,上面写的一些珍奇药材凭她的帝王之力,自然是可以凑齐的,只是唯一需要一味药引让她犹豫了一下,需得至亲血脉之人的心头血一滴。
这天下间的索兰氏早已被她们母女二人杀的干净,索兰庭那些兄弟和父亲死了都不知多少年了,唯一能谈上与他至亲的人唯有燕顾琛一人,正因如此,燕燃才将这方子呈上来给她亲自决定,否则便直接呈上药来了。
燕轻雪虽然心疼燕顾琛,可是仔细想来,毕竟不是要他性命,取得心头血一滴,有她在,施以术法,也并非难事。
入了夜,燕轻雪难得的没有去承乾宫与元贵妃共进晚膳,而是召了燕顾琛道养心殿来。
这些日子燕顾琛对于宫中变化已有耳闻,只是叶疏风难免患得患失,下令禁止后宫诸人在仪王殿下跟前嚼舌头根子,为此已经处置了不少宫人,燕顾琛怕他伤心,也就佯作不知,左右他与那所谓的生父并无半分恩情可言。
燕轻雪心里藏着事,对燕顾琛的态度自然温软极了,甚至特意吩咐了御膳房做了几道仪王喜欢的菜,又命人取了琼浆玉露来,与燕顾琛对酌。
“今日是有东风吹进来了不成,特意叫我来哄上一回?”燕顾琛倒对她无事不登三宝殿的行事风格了然于心,酒过三巡干脆起身脱了外衫,露出玉色的脖颈和锁骨来,松泛的给自己倒酒。
燕轻雪哪敢直说,打定了主意是要趁他意乱情迷力竭之时速速行动的,眼下只好色诱之,只是望着他娇嗔几句,一只玉手指尖似无意的顺着脖颈朝下抹去,在那莹白的乳波上抹了几下,“瞧我这嘴,漏的厉害,幸好没弄湿衣裳。”
燕顾琛与她闹惯了的,立即上钩,笑着起身坐到她旁边去,长臂一伸搂住她的腰,在她耳边轻语,“我看你那嘴儿是馋的厉害罢?”说着在她脸上啄了一口,手就不老实的探到她前襟去了,“哪里湿了,我来给你擦擦,好不好?”
燕轻雪被他的登徒子相逗笑了,正想捶他两拳,他那只捣乱的手却已经滑进衣襟里去了,她轻呼一声来不及挥退在旁侍立的宫人,燕顾琛已经将她一只奶儿整个从衣襟里挖了出来,一边吻住她沾着酒气的红唇,一边用指尖捻弄起奶尖儿来。
燕轻雪瞬间就起了情欲,倒忘了别的,整个人勾住他的脖子软倒在了他怀里,被他亲的晕晕乎乎的。
燕顾琛行为一向狂悖,根本无所谓宫人不宫人,与叶疏风欢好尚且不避人耳目,对待燕轻雪更是乐意宣示主权,现下全然不顾宫人们垂头瑟瑟模样,大喇喇的将她两只奶儿都掏出来揉搓玩弄,就这样亲了一会儿,索性放开她的红唇,埋首吮吸起奶尖儿来。
“嗯,轻、轻些……”燕轻雪一贯不胜酒力,容易醉,被他抱在怀里吃奶,亦是放荡的用手按着他的后脑,腿心处蜜液难耐的湿了亵裤,双腿下意识就夹紧了。
“好娘亲,让我摸摸腿心是不是湿了。”燕顾琛拨开她的裙摆,手就要朝裤子里伸,燕轻雪稍稍喘息平定,抬眸一扫见伺候晚膳的男宫侍已经用托盘挡住下身一脸红云,轻笑一声抱着燕顾琛的手臂道,“别在这儿看,我们进去再瞧……”那娇媚的尾音勾的那名宫侍身子一抖,显是泄在裤儿里了。
燕顾琛斜睨他一眼又收回目光,面上不动声色,笑嘻嘻的起身抱着燕轻雪朝内室去,经过那人身边却停下脚步吩咐道,“你随陛下进来守夜罢!”
守夜的事本来是这些近身伺候的宫侍们轮流做的,只是燕轻雪甚少在养心殿独自过夜,一般都是去嫔妃宫中下榻的,那宫侍乃是妙龄男子,本想带着一裤儿的黏腻赶快回去更衣的,但此时被主子点了名当差亦是推脱不得,当下只好应是,放下手中托盘,跟着燕顾琛朝内室走。
他行走间用袖子遮遮掩掩的盖着下身污渍处,燕顾琛挑眉装作没看见,存了心的折磨这敢当着他面觊觎燕轻雪的小子,只叫他守在床前剪烛添油。
燕轻雪无意管这些小事,只身子被他放进宽大的龙床上一阵轻颤,燕顾琛跟着就欺身压上来,衣服都未曾褪下就只将裤子朝下拉了一点,按着她的脊梁一下子长驱而入。
“啊……你怎么……进来了……”燕轻雪脸颊一红,却被他压着颈子回不得头,只感到身下被填满了,燕顾琛的阳具在她身体里一跳一跳的。
“你好久不曾见我,先让我插一会儿,再来服侍你,如何?”燕顾琛说着朝前挺送了一下,惹得她娇哼连连。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