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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妇人不过是一名五品小官,此前早已身患不治之症,月什幽派去的人许诺给她无能的女儿一大笔钱财,对方听闻竟还能尝到太妃的身子,自然是万分愿意,至于她能勾的白鸿飞意动,虽然没有用烈性春药,却是使了一种雅兰香料,叫心悦香,是雅兰特产,即使是在燕国市场上也多有流通,一些自诩风流的时人喜爱此香,即使那妇人被识破熏了这香,也至多是她成心勾引宫妃,左右做都做了,又能如何呢?到底还是他白鸿飞不够贞烈,与人苟合被捉了奸了。
月什幽这厢快意快哉,燕轻雪却是气个半死,先是皇后闹腾,又是德太妃出丑,接着御史们又闹着让她废黜元贵妃,称他是迷惑君主的妖妃,即使燕轻雪下旨恢复了他索兰庭的身份,朝中群臣们还是不肯消停,声称他是乱臣贼子,请皇帝下旨将索兰氏余孽斩草除根。尤其是这带头起势的竟然是燕顾琛,如今皇帝不让他进宫,他就在朝堂上公然与她叫板,称自己乃是皇后之子,有皇室玉牒为证,与那乱臣贼子索兰庭并无一分关系,而且那妖妃竟敢惑乱后宫,唆使皇帝幽禁一国之后,其罪当诛。
连续三天朝堂上都为了此事吵得不可开交,燕轻雪几乎都生出罢朝做个昏君的念头了,好在当事人——恢复了记忆的索兰庭还算是安份,只是默默作陪,并未曾做出让她为难的举动。
“陛下……”索兰庭将她抱在怀中,想起失忆那些年畏畏缩缩的自己,十分嫌弃,他知道燕轻雪最近心烦至极都是为了保住自己,以他的性格是绝不会说什么让燕轻雪放弃自己保全社稷的话的,因为明知道那不可能,说了只会惹得她更加心痛罢了,他想了想干脆扳过她的脸掠夺起朱唇来。
“唔……”燕轻雪在他的掠夺中暂时忘却了烦恼,一吻终了,微凉的素手就抚摸着他的脖颈一路向下,充满了柔情向她道,“庭哥哥,那药真有这么神奇?你真的全想起来了?”
索兰庭攥住她点火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亲,“想起来了,想起来了……我就更恨了,真是恨自己没用,白白蹉跎了这么多岁月让你伤心……甚至连我们的孩子出生,我都不在你身边……”
燕轻雪望向他的眼睛,见那眼神是她在梦中都梦到过无数次的深邃,忍不住触手去抚平他皱着的眉头,叹气道,“可惜,是我的错,琛儿不肯与你相认,我即使告诉他,你身为丈夫与父亲,曾对我们母子舍命相护,说的却也只是一句话而已,他不曾亲身经历,自然无法体会那种感情……你……别怪他。”
索兰庭见她面上全是担忧和自责,心中暗痛,叹气道,“我也不曾尽到做父亲的责任,他被皇后娘娘抚养长大,心中向着皇后娘娘,这是人之常情。”
燕轻雪还欲再安慰他几句,却被他打断道,“所以我们不如再生一个,这回我必定亲力亲为……”她听的面上一红,情动间欲拒还迎,索兰庭已经抱着她朝矮塌去了,他长臂一展褪去衣衫,抬起一只脚踩在矮塌上,居高临下的对她道,“雪儿记不记得,那时营帐的小床也只有这般高,你怀孕时我总是站在塌边,你便是用你的小嘴儿让我舒服的……”他说着就将半硬的鸡巴送过来,用龟头顶着她的唇角。
燕轻雪听他回忆往事,心中感动,那些缠绵悱恻和生死契阔的爱恋终于不再是她一个人的孤独记忆了,与她共同经历那些的、她的爱人,此时正与她诉说着那些往日情事,她的身子兴奋的微微颤栗,几乎是蓄着眼泪将那根她爱极的肉棒含入了口中,随后两手扶着他的腿,全凭着头部晃动去吞吃。
看来她还记得自己曾抱怨过用手撸弄不舒服,总是不依不饶的吵闹着让她只许用嘴,索兰庭轻慢的挺腰摆胯配合着她吞吃的节奏前后摇晃,口中低声的吟哦起来。
索兰庭是极少数自然而然的会发出叫床声的男人,燕轻雪最难忘、午夜梦回最多次的就是他舒爽时性感而低沉的呢喃和呻吟,偶尔急促起来的喘息更是她的催情剂,她脑海里回想起索兰庭当年在她身上红着眼冲刺时“嗯嗯啊啊”的样子,身下的蜜水几乎已夹不住了,待会儿恐怕只需要轻轻一戳,那泡蜜汁就能沾湿床榻。
许是今日恢复了记忆得缘故,索兰庭的射意来的几块,他硬是提了两次气都没能压住,只得捧着她鼓鼓的小脸儿释放了出来,随后退出来时见燕轻雪张开小嘴儿给他看口中那满满的白浊精液,他有些羞恼的道,“怎么今日小嘴儿这样厉害,我本想第一回要射进小屄的,却被你这坏蛋吸了去。”
燕轻雪像个妖精似得红舌微卷喉间微动,将那些白精吞了,媚道,“庭哥哥自然是爱极了雪儿,所以才一碰就交待了。”
索兰庭见她得了便宜还卖乖,佯作凶狠道,“油嘴滑舌的臭丫头,定是平日花言巧语的哄那些野男人去了!”说着将她推倒一把掀开裙子,用手将她两片雪臀用力掰开,“今日定要狠狠罚你!”
燕轻雪感到身下一凉,屁股被他掰开,花穴的那一泡蜜汁立即吐了个泡泡,她羞的花核都跟着抽搐起来,索兰庭看着她情动至此,心中大感快慰,将她的腰又向后捞了一些,用鸡巴顶着那花核来回磨蹭,马眼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