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这样的告白,又怜惜又难受,我不能给丹妮她想要的东西。
“哥,你记得你是那夜怎么疯狂地要我吗?那么凶地把人家压在床上,一遍一遍地拆吃我这副柔软的身体……”妖精般的女人双手爬了上来,馥郁饱满的娇躯开始磨蹭着我的身体,她一颗一颗地解开了我的扣子,涂了红指甲油的妩媚的手,缓慢色情地抚摸着我裸露出来的胸肌,然后,往衣服更深的地方伸了进去。
“把那么大的东西一下、一下、一下地捅进我的肉穴深处……”
语调带着诱惑的娇懒,她说的每个字都带有性爱般的节奏感和占有力道。我才从小儿子的肉体上拔出阴茎,身体本来就没有得到满足,现在就在这个密闭的房间里,被这样香喷喷的女人哭着真情告白,爱抚引诱,裤裆马上就违背内心意愿勃起了个大鼓包。
我干渴且缓慢地咽了咽口水,流着冷汗的脸颊没有透露表情,就像个入定的和尚,“我记得,我当时是拔出来颜射的。”
“你都那样要了我好几轮了……破的套子怎么装得住,早就……嗯啊……漏了些种子进人家的身体里……哥……”我的衣服已经被那双美手褪下了肩膀,丹妮咬着我的耳骨低吟,整个人都攀到了我身上,轻轻一推,把我压到了床上,肉乎乎的大屁股在我的阴茎上寂寞地磨蹭着,浑圆硕大的胸脯隔着蕾丝布料摩擦着我的嘴唇。
“哥,你看人家奶子都大了,是不是,因为怀了哥的种?”丹妮暧昧地轻声问我,甜丝丝的语调让人心醉,我被胸部埋住了脸,快无法呼吸。
“不行,还有孩子……”我握着她的腰身推开了半分,眸中色心大炽,嘴上只能艰难地拒绝。
“哥,你就不想……进去看望自己的种吗?”丹妮抓起我硬邦邦的阴茎撸动把玩,甚至在蕾丝内裤外磨蹭,擦过她的阴蒂时,爽得眯起了漂亮的眼睛,她咬着嘴唇,在我的胸口上用手指画圈,抠弄我的乳粒,“进去了,小心点儿肏……不就行了?”
本来我是过来兴师问罪的,在那一刻彻底变成了肉体纠缠的犯错。
肉体摇晃着白花花的乳浪,在那张床上,我被怀了我的种的年轻孕妇骑乘到榨出了大量的精,本该射到小儿子花穴里的浓精喷射到了女人装了胎儿的子宫口,终于被无套内射的感觉刺激得丹妮指甲深深陷入了我的手臂,我的脏东西也和我的第三个孩子在它母亲身体里见了面。
“哥,你说,你的儿子们会接受我吗?”爽完了,这副吃饱了精液的女体娇软地躺在我怀里,抱着丹妮凹凸有致的身体,听着吴侬软语期盼地问我,我后知后觉地开始悔得肠子都青了,为什么我会一错再错,甚至在这时候还和她发生了肉体关系。
“放心吧。我会对你负责的。”在内心长长叹了一口气,我抚摸着丹妮的头发这么对她说。
如今才会出现这么尴尬的一场饭局。
我,眼前三个人的情夫,其中两个还是我的亲生儿子,和怀了我的种的女人,四人干坐在一起,就算眼前摆满了山珍海味都无人动筷,四个人一台戏,各有各的微妙心思。
“哥很珍惜我,特意在这个场合介绍我给家人们认识。”丹妮双手捧着未见明显起伏的肚子,一脸娇羞的样子低眸说。
“原来爸爸今天突然说要来个家庭聚会,是这个意思。”谢谚嘲弄地看着我,噙着一丝慵懒的笑意,举起红酒杯遥遥地敬我这个先斩后奏的好父亲。
再次被丹妮的孕肚刺激到了,谢桐马上就稳不住情绪了,匆忙说了一声不好意思,表示他去趟厕所,捂住嘴,谢桐的背影带些狼狈逃离了这里。
“哎呀,我这个弟弟就是身子骨弱,我去看看他。”谢谚说着,起身,意味深长地看了丹妮一眼,“小妈,你们慢慢儿吃。”
丹妮马上又红了脸。
“谚儿,你这是什么称谓?”我心烦意乱地皱眉,不知道心里在乱什么,对谢谚说。
“她不是还年轻嘛。”谢谚挑眉看了我一眼,转身也拉开包厢门走了,走路时紧绷的臀部在裤线内散发着自己性感,修长的双腿带着闲逸散漫步伐,活脱脱浪荡公子哥的模样,勾得他父亲心底痒痒的。
然后包厢门关上了。
“哥,是不是桐桐和谚儿都讨厌我?”房间里只剩我俩了,丹妮嘴角的笑容垮了下去,她难过地看着我,语气可怜兮兮的,望着我的眸子圆溜溜的,水汪汪的,就像我的桐桐撒娇的时候那般惹人怜爱。
“习惯了三个男人的家庭,你要给他们一点时间。”我摸了摸她的头发,安慰她说。
其实我心里也没底。
谚儿和我发生肉体关系,顶多是想尝个新鲜和父亲玩玩儿,被我插屁股也只有那么一回,桐桐却不一样了,几乎是我手把手调教出来的小骚货,吃惯了父亲的阴茎,虽然也蹭偷尝过几回别人的玩意儿,终归是只认我的,现在他的父亲要彻底属于另一个女人了,估计一时半刻难以接受。
可是这样畸形的家庭,真的适合迎来一个新生命吗?
这个问题横亘在我的心头,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