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句话。
“孩子总归是要长大的不是吗?你还想绑着他一辈子?”
也许,是时候和这种父子间不干不净的乱伦关系,来个一刀两断了。
……
只是我无论如何也没想到,家里,还有个大惊喜在等着我。
……
今天是周六,谢谚这阵子回来的次数多,最开始,我看到他和丹妮的鞋子单独摆在一起的时候,也没有多想。
但是当我换上室内拖鞋时,隐隐感觉到了不对劲。
太安静了,丹妮没有出来迎接我。
都入夜了,客厅也只有一盏落地灯。
不祥的预感在心头突突跳着,踩着柔软的室内拖鞋,我憋着一口气,忽然加快脚步去打开了谢谚的房间。
没有人。
我的喉结微微滚动,目光迟缓地转移向另一扇门。
剩下的……
——剩下的,只有我的主卧了。
这个念头袭来,我有些哑然,难以接受地笑了起来,几乎是在自嘲。
怎么可能?
怎么可能呢……我迟疑地看着这扇关闭的门,手放在门把上,深呼吸了一下,想象着打开门后丹妮怯怯柔柔地笑望着我的目光。
没准,谢谚现在是在弟弟房间?
心脏突突地跳着,我的目光凝结在了眼前的这小小的把手上,不再去想这个愚蠢可能的逻辑性了,只专注于打开最后这扇门。可是,它却仿佛有千斤重,我的手沉缓地转动起了房间门把,呼吸都缓慢了起来。
“咚”的一声!
近在咫尺的地方猛然响起了动静,精神紧绷的我被吓了一跳,我狼狈地后退一步,手也似乎会被烫到般离开了门把。
那是身体撞上了门板的声音。
我喘着气,还来不及多想,蓦然听到了丹妮银铃般的嬉笑声。
我的脸色开始变得铁青。
黏黏糊糊的暧昧低语,甜丝般地缠绕,和人正在卿卿我我地亲热。
为什么……
我的心紧紧揪成了一团,一天之内连受两次打击,我的精神状态有些崩溃了。当我决定收心把这个家乱七八糟的关系整理干净的时候,当我决定变成一个正常人的时候,现实居然给我蒙头来了这么一个猛锤!
他们……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他们、他们是继母和儿子啊!
我在内心咆哮,我在内心向着困着自己的四壁冲撞,我疯狂地质问着他们,又在质问荒唐的自己。
是报应吗?是我给自己的儿子灌输了错误三观的现世报吗?是我贪图两个儿子的身体,才最终换来了这个结果吗?我扭曲地笑了起来,眼睛布满红血丝,瞬间如癫似狂。
就算再喜欢品尝那种隐秘的床帏旁观滋味,知道自己的孕妻和自己的儿子通奸的时候,哪个男人还能欣喜地接受?!
为什么?
你们为什么要这样对待我!
我粗喘着气,眼睛通红都快发狂了,里头谢谚和他的“小妈”可不等门外的人有什么反应,贪嗜性爱的两副肉体不知已经在前戏勾缠了多久,当下再也控制不住了,情不自禁地就着门板操干起来了。
咚。咚。咚。
男性有力的挺胯让脂肉饱满的女体不断撞向了门板,丹妮被这么凶猛的力道刺激得连连惊笑,她柔情蜜意的嗓音开始安抚着野兽般勇猛的继子,在我的角度,只能听到门后模糊传来女人隐晦挑逗的爱语,“冤家,你快把你的弟弟妹妹撞坏了!坏蛋……慢点儿……”
谢谚冷笑一声,肏弄她的频率却越来越急,女人贪欢的媚叫越来越高亢,连门都遮挡不住这种骚劲了,可想而知,她根本没在阻止,而是添油加醋地勾引,在撩拨,让他更加上火。
我是知道她的手段的,那天我带着怒气去质问孩子到底是不是真的有了、是不是我的种,可是最终还不是老老实实栽在了她的床上?
丹妮的床上技巧极其高超,她在床榻之间恣意驾驭着公司几个高层的肥胯,身体里的洞穴却始终处子般的紧,那是要命的温柔乡,是男人们戒不掉的毒糖。
我抹了把脸,笑了。
房门上的动静仿佛不尽兴似的,又转移了个地方。
我靠在墙上,想到了这几天谢谚的反常归家,想到了他们初见时年轻继母与继子间的暗流涌动,再往前,想到我明知她怀孕还受不住诱惑握着她的腰进出的时候,想到更早以前兴致勃发地快速打开套子,却发现被针戳破的小孔的时候……
我不敢再往下思考了,深吸一口气,赤着眼猛然打开了那扇门。
那扇罪恶的门。
门里,我的儿子,和怀了孕的未婚妻,赤裸裸地用肮脏的下体相连在一起。门打开的时候两人都怔了一瞬,看着我脸上的痛色,正在淫乱地痛享无尽欢愉的两具肉体居然没有停下来。
“啊……哥……哥……”丹妮的手撑在我为她添置进主卧的梳妆台上,她高翘着雪白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