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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夜 后院失火,小儿子和初恋死灰复燃,继子与准继母通jian[后半截惩罚ai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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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这世上比我疯的人,多了去了。

    “带你走的时候,我的名声已经臭了,你以为我会在乎别人说,我多戴了一顶绿帽子?”我冷笑一声,直接推开了贴着自己小腿的赤裸女人。

    用手撑在地上维持着平衡,丹妮似乎不敢相信我会这么对她。

    “哥,你推我……我还怀了你的孩子,你……推我?”她颤抖着嘴唇,盈盈眸光都是指责和震惊。

    “不然,我们找律师说话吧。”我累极了,不想再看她一眼了,“你穿上衣服走吧。最近外面也比较冷,记得打车。”

    话都说得这么明白了,丹妮的脸色一会儿青一会儿白,她也是个聪明的女人,聪明人都是要脸面的,她沉默地穿起了散落一地的衣服,没有再用眼泪打动人。

    “你知道,我不会善罢甘休的。”离开房间前,丹妮一身行装像是只是兴头上来了要出门逛街,手上挎着名牌包,她没有转过身,说着恼恨的话语,语气是收拾好的平静。

    房间里只剩昏黄的灯光,就算开着地暖,我居然感觉到心口冷得暖不起来。

    外面的大门最终还是落锁了,房子里归于一片平静。

    ……

    “爸,你确定这孩子是你的?”

    没穿衣服的谢谚摸到了抽屉里父亲收起来的打火机和烟盒,点燃了一根烟,修长有力的双腿随性交叠,在床上展示着他雕塑一般完美的身材。

    我当然知道那戳破的套子不是为了突如其来的我做准备的,只不过最后是由我当了这个冤大头,还是替后来的人背了锅,现在心里太乱,我已经分辨不清了。

    “她可不是什么老实的女人,等不到你三个月播种一次。”轻嗤的笑意,带着游刃有余的俊逸洒脱,分明还硬着意犹未尽的下半身,却没有丝毫理会欲望的意思。

    猩红的烟尾,在只有黄色夜灯的卧室里,一闪一灭。

    他总是喜欢这样掌控着一切,包括自己的欲求。

    包括自己的父亲。

    莫名其妙的愤怒在心潮里变得湍急,我心里熄灭的那把火突然又烧起来了。

    谢谚手里的烟落了地,昂贵的地毯被烧出了一个洞,可是我们谁也不在意了,因为他的嘴唇正在被父亲掠夺,我托着大儿子的后颈压上去暴力索取,痛苦的吻是那样凶神恶煞,吞噬一切,包括他说出我不爱听的话的针锋相对的舌头,更包括他带着烟味的呼吸。

    这样燎原般火热撕咬的吻不能让我尽兴,我抵着他的额头喘息,手掐上了他的胸肌,粗鲁地揉起了挺立的两个茶色的点,只想把豆子玩肿玩大,玩到深色,玩破它们!胯下毫不客气地磨蹭他那勃起的受不起触碰的阳具。

    “这种情况下?”被父亲凶恶的吻亲得气息乱了,还被隔着裤子磨擦性器,谢谚有些吃惊地笑了起来,他带着性感唇珠的嘴唇勾出一条嘲讽的弧度,眼神深邃,“我可真的是……有点佩服你了。”

    闻言我更加懊恼,欲火和怒火一起将我灭顶,我粗喘着气胯骑在谢谚赤裸裸的精壮身体上,钉死彩翼蝴蝶般压着他、制服他,胡乱解起了自己的皮带。

    虽然事实上,谢谚根本没有在反抗。

    他的身体里流淌着我的血液,眉目与我有几分相似,但是更加俊美、更加自负,带着二十岁出头的狡黠洒脱,一身都是久经情场的浪荡不羁。可是被男人强硬肏进去的时候,他身体深处的肠肉却是生涩的、热乎乎的,仿佛疼得在蜷动颤抖,被入侵者欺负狠绝了,入口就会勒得死紧,要恶狠狠把人欲望弄断了留在里头,霸道中透着一股无措的可怜劲儿。

    明明一身男性魅力,平日里惯会在情场招蜂引蝶,拈花惹草,此时磨人的肉壁却只是艰难地小口小口吮着父亲,深深嵌尝着不讲道理的热铁,费力去侍弄这根烫楔子般硬生生闯入的粗大阴茎,违背主人意愿地献媚讨好。

    我如同陷入了神魂颠倒的梦境,只感觉欲望在热膣沼泽里快要被吃融化了,儿子这身有弹性的肌肉是漂亮的古铜色,闪耀着阳光的色泽,沾了薄汗的时候也是一种艺术品,任谁都想反复爱抚它、尽情享用它,乃至于在上面放肆地吮上青紫的吻痕。

    “爸爸,我可没有会流水的屄……”谢谚吃痛地眯起眼睛,握住我的双臂想要推开我强压上来的身体点儿,语气阴森森的,透着咬牙切齿的劲儿,“你肏进来的时候都不懂得客气点儿?就算是惩罚,前戏都不给我后面做会儿?”

    硬闯的疼痛让我们彼此都不好过,这种凶器大小的炙热肉柱强行戳进窄小的菊穴,无疑是一种折磨,我知道他被我捅裂了,因为湿湿的液体方便了我往里更插深一些,但是性器每深入一寸,谢谚就会疼得倒抽一口凉气。

    可我知道,他的后穴是会主动分泌肠液的名器,肏得爽了,是不需要这些的。

    “谚儿,你自己湿。”

    眸子里冷热情绪剧烈起伏,我这个父亲嗓音低沉喑哑,不再是那个求着他赐予我欢愉的可悲的男人了,蛮横顶开要命的紧窒、破开热乎乎的肠肉,我握着谢谚有力的腿根动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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