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说过来只打游戏的。”谢桐抱怨,语气娇嗔可爱。
愤怒包裹着欲望,一把火烧到了我的全身,想到自己的儿子正在隔壁给人做口活儿,我浑身都躁动了起来,估计最初那东西进得很深,他只能难受地往喉咙深处吞咽,因此才没多大动静,现在那玩意儿滑出来就着舌头肏口腔、动作更粗野了,水声就变得明显起来。
我一下子便坐立难安了。
“宝宝,是不是操太深了?老公退出来点儿。”男生沙哑的声音说着,估计临时抽出来又捅了回去,谢桐“唔唔”的痛苦呻吟瞬间清晰了几分,肉棍在水泽洞穴进出的响动终于在包间里露出了端倪,我比谁都了解,他们这是在进行着什么运动。
什么都没开始呢,我已经觉得下身勒得慌了。
我扯了扯裤裆,脸上的表情有些不自然。
拉链滑落,心如擂鼓,我单手扯了扯衬衫扣子,肌肉绷紧的身体热得不行,手握着自己那根怒张着青筋的熟铁,我呼吸灼热地单脚跪上了桌面,附耳去听隔壁的动静,手上开始熟练地抚慰着
不知什么时候,他们……他们已经口交上了!
隐晦的频率渐渐加快了,男生不禁舒服地呻吟着,我知道那小子正肏尤物的口穴肏到上头了,哪里会怜香惜玉,我家桐桐现在估计正流着泪张大嘴承受着呢,随着进出的湿漉漉的动作持续,零星的哭声也漏了出来,小家伙可怜坏了。
他是用什么表情在吃同龄人那根脏兮兮的黑屌的?
我家桐桐是最不喜欢这些异味的,却因为这个混球只能委屈自己在这种地方。
身份,就算只是个自家白菜被猪拱了的父亲,我也感觉整张脸都绿了。
比起爸爸的,怎么样?
我脑子里乱乱的,气息急促,也不知道心里在焦躁什么。
“宝贝儿,老公这不是忍不住了嘛。”痞气的嗓音笑道,两人的衣料发出了窸窸窣窣的声音,这是我家谢桐又挣扎了起来,他压低嗓音娇恼地说着“别弄这么大动静”,再三阻止,隔壁包间那就连键盘也被推挤移动的响声这才停了下来。
也是,这好歹是公众场合,就算是想做也应该会去开房的。
乌烟瘴气的网咖,到处都是烟味,躁动的男孩们拼命敲着键盘,嘴里说着脏话,还有乱七八糟的食物味儿和臭脚味充斥在鼻端。
我坐在包厢里,帘子阻隔了外面狂躁的青春,也把我困在了这个什么也看不见的地方。就在我的隔壁,却如火如荼地上演着另一种青春冲动。
我的手不禁抠紧了沙发。
“电脑还在开机呢……别摸了。”谢桐警告男生的声音响了起来,语调绵绵软软的,一点杀伤力也没有。
就这么好吃吗?
桐桐今天穿了件宽大的男款黑色棉服,遮挡了一向玲珑有致的好身材,渐长的头发扎起来了,有些雌雄莫辨的脸上脂粉未施,清纯动人,但依然能看得出,是个漂亮的男孩子。
知道正在发生什么,我忍不住竖起耳朵听,心在煎熬,手指不耐烦地敲击包厢沙发,大脑却不受控制地升腾起了兴奋的期待。
包间里响起了连续亲吻的啵啵声,一听就知道是在哄人的亲法,“宝宝,老公错了,我们就打游戏,打游戏。”
我的桐桐正在给野男人口……我记得当初偷窥的时候瞥见过,他初恋男友那根东西,才十六七岁的时候粗细长度就很惊人了!
忽然想到昨晚谢桐没回来应该就是和这个男生一起度过的,我的心一下子酸溜溜的。眼见得又要再次发生那种事,我也顾不上自己是个突兀的中年男子了,在他俩携手进了最角落那间还拉起帘子的同时,定下了他们隔壁的包间,进行监视。
可是没一会儿,我突然听到了谢桐呛了一声。
难怪我没听到按鼠标和键盘的声音,他们分明是早就干柴烈火地在公众场所偷偷摸摸开干了!
隔壁这才老老实实地不再躁动了,任我听得再仔细,也只能模糊分辨出耳机里轰天作响的游戏厮杀声,估计这两个人暂时玩起了网游,我深呼吸片刻,才放松自己靠在了沙发上,没那么怄气了。
脑海中回忆的画面和现在脑补的画面重合,想着我的小儿子脸颊微微内陷认真吮吸男性胯间牛奶的色情模样,我亢奋地咽了咽口水,呼吸放轻,蹑手蹑脚更靠近了桌面,不顾姿势有多难看,半爬了上去,伸长脖子去听隔壁包厢的动静。
还“老公”!我坐在沙发上,简直是越听肝火越旺,毛都没长齐的小屁孩,就学别人喊情趣称谓!忽然想起他们十六岁初夜时就在床上唤过了,我霎时血气翻涌,都恨不得现在就杀过去掀开帘子,把我的小情人夺回怀中。
他们现在已经趁着天黑手牵手去了网咖,定的还是情侣包间。
含着过分粗大的鸡巴时,谢桐辛苦又娇弱的哽咽总是床笫间最骚的风情,看着他泪汪汪地仰着脖子吃自己阴茎的模样,哪个男人能不膨胀起巨大的成就感?美人被自己弄得淫荡下贱,总是格外刺激着人的敏感神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