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宅里楚夫人被刘麟的事情硬生生折磨了一夜到了早上方才睡下,只是躺了还不到一个时辰院子里便又闹了起来,奴仆来报说是刘麟穿戴好衣服非要去城外的小破庙祈福,言是梦中神仙威胁他若是不去便生吃了他。
楚夫人又困又累脑袋都要炸开,一肚子火无处发,又贴身女仆扶着走到刘麟院子,废了半天口舌无法劝服,还差点被着急要走的刘麟推到。一口银牙差点咬碎,最后只能喊了家丁跟上去,肚子里却是将人咒骂了半天,若不是为了讨好刘麟母亲搭上县丞这个关系,她又怎么会将这除了吃和色一无是处的侄儿喊来。
“早日将楚诏嫁与他,二人都赶紧离开的好!”
楚夫人已然被怒火冲昏了头脑,也顾不得下人在场,将心中所想说了出来。贴身女仆金坠眼珠滚动,搀扶着的手帮她顺了顺气,劝慰着:“夫人回去再歇歇吧,这一大家子事还得您Cao劳,莫要累坏了。”
“嗯,赶紧回去,初儿可有消息传回来?”
有了台阶下,楚夫人便由着侍女搀扶着往回走,提到自家亲儿子言语间便也带了些轻快的味道。金坠很是了解她,忙递了几句话句句不离这楚家三少爷楚初,言他聪颖夫子钦点了去游学,身后跟的下人都不敢言语,这宅子上下都知道讲堂的夫子明明更中意二少爷,是夫人硬以双儿的命运不准二少爷再去读书,还上下打点了数日将三少爷硬塞进了游学队伍中。
知晓内幕的众人都替楚诏叹气,遇到这么个继母却也无法,不过当事人却半点不知,楚家打打闹闹他全然不放在心上,不知道是不是顾衡让黑马送来的话让他安了心,这会儿完全不管前院吵闹,自己在房间睡得安稳。
楚随在软塌上醒过来,听到外面吵闹便披着衣服走出来,外面守着的仆从将见闻小声说与他,他点了点头招手让人回去守好,见自家少爷还未起身担心吵到便又回了软塌。近几日不管是楚家形势紧张,他忧心自家主子半点不敢离身,摸了摸枕头下的短刀,若是有人真欺负主子,他就将人砍了喂狗。
在被剁了喂狗边缘徘徊的顾衡并不知道自家的危险,将满脸不情愿的顾丛从车中拉了出来,满意的看了看提前探查好的破庙,带着人走了进去。
文中的小破庙其实是一个小的城隍庙,只不过因为以建成多年而外表破败,其实香火依旧不错,清晨便有不少信徒前来上香。
顾丛脸上遮盖着棉纱却依旧觉得羞耻,抬着胳膊用袖子遮住自己的脸生怕被人认出来。顾衡几次将他手拉下来,还故意拦着他的腰站在寺庙中大声说话,引得庙里信众多次看向二人,顾丛几乎要找个洞钻进去。等到二人吸引了足够的注意力,顾衡这才跟着早就打点好的僧人一起去后面的静室休息。
“主子,你这是……”
刚进房间顾衡便将顾丛推到里间示意他褪去外衣躺在床上摆出个撩人的姿势来,顾丛彻底傻眼了,他虽然自小守在顾衡身边,但是却是一直跟着顾家军学习算是半个行伍出身,这……这些动作真是……
顾衡折腾的半天总算是将笔直的顾丛掰扯的单看背影还有点意思,想来依照那刘麟的好色程度也不会是个要求太高的人,便走了出去招手让扮成庙祝的下人去将人引来,自己则躲在隔壁扒着窗户往外看,半点世家公子的做派都没有。
却说这刘麟被揍的淤青都还微消,顶着张猪头进了城隍庙,一进来便吸引了众人的目光,他又火急火燎的带着一堆人冲进来嚷嚷着非要找庙祝,将本来好好参拜的众人都赶开,让一众信徒心中难免升起不满,但是到底不敢说什么,只能看着他被庙祝引去参拜。
刘麟由着庙祝引着参拜了一番,三跪九叩首折腾的一身肥rou酸痛,最后实在起不来只能由着昨日伺候他一夜的那个小仆扶起来。那小仆昨天本想着抱上表少爷的腿飞上枝头却不想遇着这么件事情,因此今早便一定要跟上了,想着趁机再勾搭一下这人,务必在这人成亲前将地位坐实了,因此扶人的时候一双手便四处撩拨,闹得每每庙祝背过身去,刘麟都会心猿意马的握住那双小手摸一把。
庙祝见状默默地将揣在怀里的药粉收了起来,心道就这幅样子不用药粉这刘麟只怕也能上钩。果然等到他瞎指挥的将人折腾够了引着往后面静室休息的时候,刘麟都顾不得外人在场一双手隔着衣服摸着那小仆的屁股,将人摸的娇喘连连。外面信众见他这般样子更是愤怒,特别是看到庙祝一脸敢怒不敢言的将他们一伙人引去后面静室休息,用脚想都知道干什么,都恨不得上来将人揍出去。
“呸,在城隍庙还这么大的色心,真不怕城隍大人生气!”
“哼,仗着跟县丞有点关系就这般胡作非为,当真作呕!”
“就是……”
不说外面众人如何,只说着庙祝将人引到后院,指了指一间静室道:“仆从一律不可进门,施主需进门忏悔一刻方可解梦,一刻后众位即可进入静室看护施主休息。”
刘麟再色胆包天到底怕死,再说也只是再忍一刻钟便也同意了,狠狠地亲了小奴一口,双手更是探进他的衣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