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消息了么?”一看到锦瑟进来,元娉就上前去抓住她的手。锦瑟小心了关上木门,扬起了一些灰尘,在只有几束光照的昏暗的宫室格外地显眼。自从皇帝重病之后,太子就将她困在凤仪宫的偏殿,她没法出去,一切事情都由他来安排。
锦瑟握着元娉的手说着:“陛下已驾崩,太子继位。听说太子第一件事情就是召回剩下的元家军。只是……”锦瑟面带担忧地瞧着眼前的主子,皇后在偏殿待久了,脸色有些憔悴,身形也瘦了些,但眼睛还是亮亮的,配着飘逸的浅青裙,倒有些似弱柳风流的美态。
她还没来得及说,门就被一群太监推开了,他们还是毕恭毕敬地对她。元娉大喜,半跪着听候旨意。
?
“三日后回宫?这是你和我约定好的东西么?”元娉跑进御书房,对着太子愤愤地简大喊道。他如今已经是皇帝了,也与他在先帝面前的形象完全不同了。他不再是唯唯诺诺的样子,深黑的眼眸中不能见底,身板也挺得直直的,简单的带着玉冠,倒是翩翩公子的模样。
“之前你在那个老不死的面前这么听话,现在对朕就敢这么说话了么?”男人似笑非笑,看着眼前的女人也卸去了在老皇帝面前的伪装。
元娉这么些日子来受得气一下子就爆发出来了,“你父亲的遗诏,竟然荒唐至此!你不会去隐瞒吗?什么皇后尚且完璧,就赐予你当皇后,我是不是完璧你不知道么?你的父皇在死后都要侮辱自己的儿子,你不知道吗?”
她知道眼前的男人比他的父亲理智,更为精明,也更加残忍,惹恼了他,不知道有什么后果。但她就是忍不住,她忍了这么久却是这种结局!
皇帝一下就把她推到小榻上,两只手撑在她脸的两边,整个人笼罩着她,看她气势汹汹富有生气的模样,心中莫名有种满足的感觉。
“你早该知道这样的结局,不是么?朕能让你回府几日,不是已经做到了”
新帝看着眼前的女人,她的眼中充满着水与火,但慢慢地渐于平静。那道旨意,确实是那个老不死所发,但他原本也是这般打算的,让她留在宫里。他了解元娉,她纵然有些脾气,但她也容易软弱与妥协。
元娉已经回府有五日,虽然心里是很开心的,但身体却不大舒服,总是燥热难耐,难以切齿的欲望越积越深,奶头顶着布料发硬发痒,下面也像发情似得,两瓣花唇肿肿的,有时走路不小心被布料一碰,就流了淫水。身体的痒无处疏解。
“这是在做什么?”她实在不想一个人呆在屋子里,就干脆出来转转。走到后门,几个管家和嬷嬷堆在那里,不知道向什么人说着话,吵吵嚷嚷的。
管家们一让开,她就看见了那话题中央的人物,她的心跳的有些快,这个男子一看就十分高大有力,鼓鼓的肌肉撑着粗布衣服,高鼻深目,气势非凡,大概不是什么普通人物,看他有些陌生警惕的表情,倒是有些好奇。
“娘娘,这就是方管事贪了便宜,不知道哪里买的下人。前几日还做的好好的,这几日就一直说要回北地去。方管事又…”
“原本就是你贪便宜买了个身份不明的嫌疑。如今若被人抓到我们府上有北人,定谋反之罪也是可以的。将他放了罢。”方管事只能唯唯诺诺地应了。
说完她取下她手上的玉镯子,递给他。“你出城时,随意找一家薛家的当铺。把这个镯子当了,拿了银子走。我之后便会去赎回来。”京城薛家的当铺就是她外祖的产业。想着日行一善,就帮人帮到底吧。
男子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低下头对她道谢,就走了。元娉看着他的背影,难免就想到了秦回哥哥,他们都有着勇猛有力的身子,在战场上浴血奋战,却陷落于争权夺利的漩涡中,他如今究竟在哪里?他和父亲,和云栖都还活着么?
是夜,整个城都静了,夜风微凉,恰好能吹散一些她身体上的燥热,但是这样她第二天就会得病,母亲又会是一阵担心。关上了窗,她在塌上翻来覆去,皮肤上黏了一层发热的薄汗,脑袋昏昏沉沉的,待她反应过来,她的腿间已经夹着被子在那里厮磨着了。她羞的赶紧抛开被子,深呼吸几口气,想忽略这个赶紧入睡,但湿哒哒的腿间根本无法忽视,自己都能感觉到自己的小穴穴肉发着痒,好想去弄弄它,来个什么粗物去……
最后她自暴自弃地起身,拿出了从宫里带出来的玉势。这是皇帝给她的,走的时候还坏坏地笑着塞给她,勒令她必须带着。她羞耻到看都不想看,直接抵在自己的腿间,冰冷的玉石一碰到温热香软的阴唇,让她猛地一颤。
她闭着眼睛,等含热了玉石,淫水浸润着它,就越往深处推,玉石制作的精美细致,上面青筋的凸痕刮到她每一处软肉,被填满的快感让她舒服地哼出声,甜腻的味道盈满一室,也引来了蜜蜂。
“原来我的夫人竟然如此想念我。”悄无声息的男人突然出现,握住美人的手,元娉被吓到手一抖,粗大的玉势全然推进了软穴,激得她又是一颤,花壶中又是一股暖流喷出。
她气的火冒三丈,想踢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