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宫得路上,难得两个人说了些平常事,好似一对恩爱夫妻。等她进了大殿,蒹葭给她呈上了一碗黑乎乎的汤药,她直接问了皇帝:“这是什么药?”
“你身子虚弱,这是太医给你调理的药。”
身体虚弱?元娉扯扯嘴,她大概是进了宫才体弱的吧?以往她在自己家中可是上蹿下跳,无人可奈何她的。染着深红凤仙的指尖拖住青瓷宽碗的两边,恰到好处的温度,她直接灌下,无视了蒹葭递上来的蜜饯。
皇帝一派温柔地看她,下一刻就被元娉难得上前的主动给惊到了,等尝到了嘴里的药苦味,才知道她究竟是什么意思。他不怕这个,作势更深地挑弄她柔软的舌头,先作恶的那个反而又脸红地扯开脸,坐到塌边,阳光软软地穿透她身上褐色顺滑带着反光的鲛绡,平平的肩膀拖着没有分量的薄纱,隐隐绰绰透着红痕,包裹着的长长的有些细瘦的胳膊格外惹人怜爱。
他的手也很长,一下就搂住她,靠在自己的胸膛上,“母亲身体可好?”
“嗯,她身子还算健朗。”只是为她,为父亲的事愁着,同她一样,都是心病。但是他唤为“母亲”,实在让她……不知道说什么好。
“今日有些冷了,怕是秋日将来。夫人何不同我过几日一同前往金山赏枫叶?”
元娉知道这样的问句只是一个告知,她还是要跟着去赏枫的。不久皇帝就走了。接下的六七天,他一直很忙,大殿消息不通,她也不知道朝廷发生了什么。他也不会再沉溺情事,反而一改常态,成天都在御书房中。她偶尔瞥见小宫女脸上紧张,担忧的表情,让她也跟着忧心忡忡。
但是夜晚时候,她身体也总不是很舒服,秋夜凉,但她还总是会燥热不安,甚至好几个晚上都梦见了翻云覆雨之事,醒来的时候浑身发软无力,下面湿得一塌糊涂,实在难堪,起来之后不知道是该对自己生气还是该对那个男人生气。
赏枫日很快来了,但是上山随从人数少了许多,她很配合穿着较厚的衣裳,浅黄与深红的衣料层层叠叠混在一起,出奇地贵气,身后长长的镶金线浅黄批帛被秋风吹得高高扬起。她原来就不好修饰,如雾的乌云秀发上只额外装饰了一片仿叶的金发簪,其他皆按照皇后的仪饰。
“陛下。”她行礼,看他比原来又消瘦了许多。他原本就是要做样子给先帝看,身子很瘦弱,登基了之后才吃得丰润了些,现在又变回原来那个样子。“最近怎么……”她好像觉得自己不该关心,扭过头去不再说。
她还是心软的,皇帝看着她羞得薄红的小脸蛋。他又同样回忆起了单方面遇见她的那个秋天。在暗无天日的过往中,那难得的一抹亮色,银杏树下清澈的笑眼,可恨的是那样灵动的笑意从来都不会属于他。
上了步辇,两人并坐,帷幔白透,绣的华美的织线透入丝丝缕缕的阳光,偶尔被风扬起,宫女偶尔瞥见帝后紧握的双手,就赶紧红着脸埋头,不敢再看多一眼。
“你干嘛?”皇帝开始上手要脱她衣服,她抓紧自己的衣襟,他倒是一脸“你想太多的”表情,“等会要登山,就热了,你穿这么多也不累么?”
“那你也要问过我意见!”元娉气鼓鼓地瞪了他一眼,又觉得他有的是道理,就自己恨恨地脱了起来,完全不知道中宫皇后自己更衣的滑稽。
脱去重重外衣,她胸前两团白馒头晃得他一下子就硬了。元娉也非常不自在,总觉得男人在看着她,火热的视线一直来回扫她,让她脸红心跳,整个人热腾腾的,都出了薄汗,下面开始有了反应。两人相握的手像一团火烧的她熏乎乎,没有发觉在上山的时候,皇帝渐渐排开所有身边的人,等两人都深入金红色的林间时,天地间就只剩他和她了。
皇帝从后面环抱着她,嘴唇摩挲着她裸露在外的锁骨,“好看么?”
“你……”她扬起修长白皙的天鹅颈,看着天空中金黄的枫叶中蔚蓝的天空,男人一点一点炙热的吻落到她的肩膀处,他精瘦的手已经伸入她的亵衣内,托起她软乎一团的雪乳揉弄着,不一会她就被弄的娇喘连连,皇帝粗壮的硬物已经顶在她的臀间,硌得她发烫。
元娉闭着眼睛扶着树干,不敢看自己居然答应他在林间做这样的事情,她被皇帝摸的晕乎乎的,非常熟悉她身体的灵活的手也溜进她的腿间,捻着她敏感的花唇上下来回的翻转,许久没有情事的她直接软在他手上,带着害怕的颤抖娇吟着,“你……你别折磨……我了……”
“怎么会是折磨你呢?”皇帝阴阴地贴着她耳朵说着,“皇后都没有答应朕能在这里入你,嗯?”手更坏地去捻她最不能碰前面的肉珠。
元娉想站起来,却没力气,只能勉强扶住树干,酥麻的欲望丝丝缕缕缠绕着她的四肢,在她的血液里沸腾着,她能感受到自己花唇淫荡地蠕动张开,吐着淫液,吞吐着男人的手指,不满足于现状。这样的姿势,谁看见了都会浮想联翩,又让元娉一阵颤抖。
“嗯……你……”想到之前自己被先帝折磨地什么都敢说出口,现在倒还害羞起来,但淫荡的身体没有变化,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