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后,秦云深和云栖又要回到了驻军地,她相当于质子被留在了京城。装病了好几日搪塞公主,甚至还叫太医来替她看病了,最后无法,还是进了宫中。
公主依旧约她在亭中相见,被劝着喝了几口热酒。公主似乎对什么都感兴趣,一直问着元娉家乡的风俗,说着罢只见公主笑容满面地唤着她身后的人,皇帝阿兄,才知道燕王又来了。燕王免了礼,也坐下来说要听听她故乡新年的风俗。
虽是冬日,可元娉也觉得自己未免过于热腾了,只得撑着一些精神和他们说说。幸好一旁的太监来回话,皇帝有事要回御书房了,她立刻也抓着机会说自己要家去了。没想德惠就立刻说:“袁姑娘也要回府了,还劳烦阿兄帮妹子送她一送。”
不说叫帝王送人走,是多么不合理的事情,但燕王还是点头了。她自然是知道自己的身份的,跟在后面走。她喝了酒,有点晕晕晃晃,地里又刚积雪了,她一下踩到一个石块,虽有人扶着,还是崴了脚,倒在地上。
“快点儿将袁姑娘搀起来,送到……华阳殿。”德惠公主喜出望外,赶紧叫人送到她母妃以往的宫殿中歇息。
“公主,臣妇这样实在不合规矩。臣妇自还是回府疗养就好。”元娉心扑通扑通,下一秒要从嗓子里跳出来了,右眼皮止不住地狂跳,她心中有种不祥的预兆。今日刚好也是服药的日子。
“诶,这也不是本宫的待客之道。你瞧瞧你这衣裳上都是雪水,这会子风又大,你原来就风寒了好几日了,不敢再叫你生病。你今晚就在华阳殿歇息罢,明日本宫还来找你。”
元娉无法,被几个宫女架到了殿中。躺在华阳殿的寝殿内的榻上,宫女忙上忙下。她招呼锦瑟过来,锦瑟也是一脸凝重,但还是宽慰她,“夫人,我看您也只是二进宫,说不定公主只想您好好在这里歇息。”
锦瑟还检查了香薰,并无大碍。公主又进来同她说话,她也只能暂且不往最危险的地方想。
入夜了,却越来越不对劲。远处的炭火滋滋滋小声地铺暖整个寝宫,香的味道好像换了,甜腻腻的,很像是她在齐宫老皇帝那里闻过的。今天喝的酒也让她浑浑的,整个人就热腾腾的,冒着气。远处影影绰绰来了人,但细看身形,却是男人的身形。
“不知……陛下来,臣妇……”她大骇,如今连手都抬不起来,不要说行礼。说出来的话是娇言软语,没有一点威慑力。
“你且躺着罢。”燕王坐在她身侧,屏退了宫人,握住她软若无骨的小手,看着那骨节似花瓣一样点缀在上面,烛火随着风摇摇晃晃,好像这双手都在起舞摇曳,诱着他,见她有些惊惶,又强装镇定,心中又是可怜又是起了坏心。
“你大可放宽了心,孤从不做那强人所难之事。”她这脸蛋儿,身段,倒是知道了那齐地是怎么败的,有这样一等一的美人,便是他这样平日不太亲近女人的,都觉得不把她藏起来吃吃太可惜了。
“只是秦夫人别投送怀抱的好。”他此时阴冷俊美的面容,在元娉眼中无疑是像地狱中的修罗一般。男人就这样缓缓摩挲着她的脸蛋,挑逗着她的锁骨,也不再往下,常年浸淫在情欲中的她自然而然就发出细细碎碎的呻吟。
帝王从一旁的盘中拿出一条长长的链子,就铐在她脚上。她很适合这些金银饰品,芊柔的脚踝上挂着细细的金链子,更使得男人心潮澎湃。他摆了个玉制的阳具,就放在她跟前,“孤还给了你退路,若实在忍不住,便用这个。”
说完亲了亲她那脚踝,吩咐宫人照看好她,走了。她听着没动静,勉强喊了喊锦瑟,进来的却是个陌生的面孔,“奴婢是红竹。这几日奴婢来服侍夫人。夫人有什么尽可吩咐我。”
“我何时能出宫?”
“陛下吩咐了,后日夫人便可出宫。”
她幡然醒悟,才知燕帝早就知道她真实的身份,也知道她按时要服用解药。就是盼着她投送怀抱。红柱瞧这美人落泪,心里也软了几分,可终究还是自己的小命要紧,拿出个话本说道:“这是陛下叫我读给秦夫人听的,好打发时光。”
说罢就读了起来。原听着这话本说的是谁,才想起这说的分明就是自己。“这元家小女貌若天仙,身段却和妖精似的勾人。早有下仆说都不敢看她,看了下身便硬得和石头一样。那些个婆子也……”尽说些个什么?她脸红得比那盛春的牡丹还要娇艳,“你先出去罢。”
“陛下说可是要奴婢念完才能走呢。”红竹说着就继续念了下去。她气得想夺了那本子去,但她哪里又比得过红竹的力气去呢?只能红着脸听下去,下身早被这些个坊间传闻的淫秽事听的淫水直流。没做过的那些又叫她想象到了,更是气的她闭上眼,努力屏蔽着那些话。
可恨的是,等她说完了退下,那些话就一个劲往她脑袋里钻。她努力地让自己睡去,没想就梦见了以往在齐宫的事。一会是她躺在齐帝的怀中,身下的嫩穴被太子尻着,两手攀着那老皇帝的手臂,晃荡的乳波打在老男人的大手里,下面也是啪啪作响。一会又是还穿着皇后的朝服,却是袒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