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娉醒来,看着烛火下的光,默默流泪。红竹在一旁看见了,赶忙掀起帘子,让旁人端上脸盆,给她净面,又给她递上茶,让她漱口。
“夫人……”
燕王沉着脸进来,一旁的大太监赶忙给红竹递了脸色,一起退了出去。
元娉淡淡地看着他,又睡下了。燕王贯是阴着脸色的,所以即便他此时心情很好,脸上也看不出来。看到她转身背对他,他也不恼怒。
“宫中将有喜事,夫人可知?”
“我那王妹将嫁于她心上人。等到秦将军归来,就是洞房之时。”
“你说,这秦将军会为了你,舍弃这公主之妻,舍弃孤的重任吗?”
“臣妇蒲柳之姿,燕王富有天下,何苦为难我一妇人?”
“明明是妇人自己投怀送抱,怎么能说是孤为难你呢?”燕王轻笑,一手还在摩挲她带着脚链的脚踝,她哪一处都这么美,叫人爱不释手,可叹这样的美人他没有早点拥有。他不愿元娉背对他,掰过她身子,见她脸上还有几道泪痕,眼睛都哭的肿了,倒添了几分娇憨。
她又开口,“想必陛下知道,臣妇身有怪病,又……曾为人妇,又有什么福气侍奉陛下呢?”
燕王大笑几声,“这样更好,孤就喜爱你曾为人妇,在床上不像个木头……”
元娉知道出宫大概没了希望,只能哀求他,“能在陛下身边侍奉,是臣妇之幸。只是…燕地非我家乡,宫中陌生,若陛下能将我身边的侍女锦瑟,留在我身边,陪我说话聊天………”
她没讲完,只是娇怯地看着燕王,燕王自然欢喜答应。他本想着还要多费口舌,又怕美人玉殒。没想到她却这么识相。低下头来亲她的嘴,美人被亲的只能呜呜做声,燕王上塌抱住她,埋在她软乎乎的胸口,“你怎么这么香,可有用什么熏香?”
“这是陛下这儿的香,妾也不知。”美人垂着眼,目光盈盈。
“世人都说,占人便宜,叫吃人豆腐。”燕王舔弄着她的乳尖,她本身就肤白,尖尖的那点艳红,叫他忍不住去咬它,吃它。手上抚过的地方,无不像豆腐一样,又软又嫩。
“看到夫人这身,才知道确实如豆腐一般,他们所言不虚!”
元娉的淫毒,一碰就来了欲望。自己就躬着身子揽着他的手在那里蹭,用大腿肉夹着他粗粝的大手掌,她的淫肉核因为早年男人们的玩弄,一情动,就凸在外头,一碰,身子敏感,就忍不住地抖,小穴里也变得湿软了。现在只是夹着燕王的手,两腿都在乱绞,想要好好纾解自己的痒。最后竟就这样瞪直了腿,去了一次,燕王的手掌上都是水液,元娉躺在那里微微娇喘。
燕王扳过她的身子,抬着自己的巨根就往里入。两人同时发出一声喟叹。早年燕王也是在马背上打的天下,一身的腱子肉都还在,底下的阳具也颇有一番规格,虽至中年,体力还留存了许多给元娉的。元娉摸上去是湿软的,可内里也别有洞天,来回间夹的他通体舒泰,恨不得就埋在她身子里,入到更里面去。
“啊……陛下……啊……”燕王还扣着她的手,身下的捣弄让她爽快不已,浑身的快感只得靠夹着男人的腰来发泄,穴也狠狠咬着阳具。燕王眼也直直盯着她,往她最软的那处顶弄,耳边是女人的莺莺婉转,她的声好听,情动的模样也好看。他这么多后宫美人,大多在情动时,就长出那副狰狞样,又露出一副讨好他的样子,或者怯生生的,怕他怕的要命,他很为不喜。她却不一样,只是蹙着眉毛,微微张嘴,敢掐他,自己绞他的手纾解欲望,即便在去了的时候,都是不管不顾,也不看他,自顾自的享受着。
元娉累极了,自顾自的睡去了。燕王也怀抱着美人,也没有清理,就把软下来的阳具也塞在她穴口那里。
过了几日,秦云深班师回朝,此行大捷。面见燕王时,心里对他所说的公主婚嫁之喜很不解,接了旨意后按下不表。回府立刻去找了云栖,得知是怎么一回事时,气道:“表妹原在齐京,就受了不知道多少委屈。如今成了我的夫人,还要受着贼王的欺辱!我前去领兵打仗,他却也没把你放在眼里,这样待我们秦家!”
云栖端坐在轮椅上,面上是一贯的苍白,“兄长,云栖不过废人,”
“可见,若不为天下之主,怕是什么都护不住。”
可怜元娉只与他做了几日夫妻。他一生戎马,咸少将感情放在儿女情长上,对待元娉,一为元家有恩,二来他对元娉还有一些感情。可恨无论在齐京还是燕京,立下汗马功劳,照样为人宰割。今日是元娉,明日也许就是他了。
“燕王一向多疑,此次是一次投诚的机会。我们本就是齐人,又有背主之事。他不会全心信任我们。”
“现在起事,又有几成胜算?成王败寇,到那时候,秦家也没了,娉儿也救不回来了。”
秦云深对弟弟所说的事情,并不是没有思虑到。只是他什么事都不做,咽不下这口气。转身就走了。
翌日,燕王就宣召了秦云深众将,在宫中行宴。秦云深看到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