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子和她的家人决裂,随她的男朋友搬到了另外一个城市,在一个楼群间找到了一个屋子租住下来,隔壁就是房东。刚开始两人都沉溺在甜蜜中,一如既往地大手大脚,但很快,两人的生活开始变得拮据,男朋友出去找了一份工作,但薪水根本不够他们俩的吃穿,更何况是付房租了。
“咚!咚!咚!”又是房东过来催房租了。她还穿着低胸的性感睡衣,想要更换,门外又催的紧张,她干脆开了门。
“什么时候能交钱啊!”房东是个粗犷的中年大叔,黝黑发亮的肌肉,嘴巴喷出浓浓的烟臭味,方正的脸,好像有画眼线的眼睛露着不满,不过看到她的装扮之后,眼神就掩盖不住地变得淫邪,瞟向她白嫩嫩深深的乳沟。他早就对她垂涎不已,现在还让他看到这样的一幕,全身的热流都向腹下涌去。
“下……下个星期之前一定交!”杏子抓着门把,指股发白,美眸颇有些楚楚可怜。她知道他的眼睛到底看向哪里,但可怖的是,她竟然感到非常地性奋,夹紧的双腿间分泌了一点点淫液。深v的睡裙轻薄地贴在她身上,勾勒出女人柔魅的曲线,骚痒的红奶头硬硬地顶着那一层能被直接撕烂的布料。他在看她傲人的胸器,想象着怎样……
“呵!上个月说这个月。这个月又说下个月!我这里又不是收容所!”男人不耐烦地挥挥手,说:“下个星期再不交就给我睡大街去!”又看了看她,“当然用别的来抵也好!”抹了一把她肥鼓鼓的乳肉,就走了。
杏子气的大喊:“流氓!”靠在门后不知道要如何是好。
等男朋友回来,他又是累极的样子,摊在床上,杏子忙坐在他旁边帮他按摩鼻子。过了许久才期期艾艾地提起:“那个房租的钱,今天……房东又来催了。”
“钱钱钱!我哪来那么多钱!刚还的上个月的银行的钱,我哪来的给房租的?”男友破口大骂,将她推到床上。
“可是…可是房东都说了最后期限了。我,我,”杏子嗫嚅几声,她就是一心一意跟着她男朋友,别的她都——
“你不会出去找工作吗?天天只知道找我拿钱找我拿钱!”男朋友看她这样,平日早该消的火气却被全部点燃,“你他妈就是来给我操的吗?”
男人一改平日的温和,直接伸向她的腿间,抠住那鲜嫩柔滑的软肉,没一会就出了水,咕滋咕滋叫着大肉棒去弄她。
“嘤嗯~”杏子顺从地搂上男朋友的胳膊,迎着他的硬物。最近男朋友工作太累了,她都不好意思叫他,只是自己空虚了许多。
“嗯啊~嗯啊~嗯啊…………”杏子的欲望暂时被填满了,忘却了一切烦忧想要更多。男友却是没什么力气,没动几下,就泄在她里面了。看她还一脸欲求不满,不禁说出更可恶的话,“反正你在家也只是想着被肏,你还不如被房东肏一顿,说不定就免了房租呢!你个臭骚货!”
说完就关门出去了,就留下了惘然忧伤的杏子。
到了催租的日子,男友已经好几日没回来了。她就剩一点饭钱,难道真的要和男友所说的那样,送上门给房东肏么。
“咚!咚!咚!”又是熟悉的暴力的敲门声。她还是穿着上次那件睡衣,绞着衣角,不知道该如何。
“咚!咚!咚!你不开,我就去拿锁了!”
杏子怕他真的拿锁去了,赶紧开了门,怯怯地看着他。
“钱?”房东粗糙的黑黄手指向她示意。
“我……”杏子索性破罐子破摔,“一次……抵消一个月还是……”
房东先生嘴巴都笑裂了,他本来就不缺什么钱,这里又鱼龙混杂,多是单身男人居住,自己又离了婚。来了个杏子曾经扬起了这群楼间多大的风浪,现在这大美人都自己送上门了,他哪有不接受之意。
“你说说什么叫一次?”房东关上了门,室内的空间一下子变的狭窄起来,健壮的体魄笼罩她的身影。
“就……就只能出一次。”杏子结结巴巴地说,脸臊的通红。
她才知道她这个条件是多么地可笑,当她的小腹鼓鼓地装着男人浓稠的精液,男人粗大的肉棒还堵着软嫩的穴口,不肯离开。当房东又恢复了体力,黄黑粗壮的大手再次掐住杏子纤细的白嫩腰身,性器交接处噗嗤噗嗤地泛出白沫,杏子才想到刚才的条件,拍打着房东的手臂。
“嗯……嗯……只一次的~~~~啊!啊!啊!啊!”男人强力地进出让杏子无法完整地说话。房东发红的兽性的眼神盯着身下多汁的美人,油亮的额头上滴出一粒粒的细汗,“我可没出!再说了,你不是还想着要么?”
女人层层叠叠的媚肉夹的他舒爽不已,这么骚的女人居然让那个没用的男人当女朋友,可真的是暴殄天物。他又猛地发力,狠狠肏开女人发着水灾的甬道,刚才还流在她体内的白浊都被挤压得喷出,杏子像一条鱼在岸上挣扎着一样,不知道该如何发泄过于刺激的欲望,哭着呻吟。
“你男友,那个小弱鸡,也是这么肏你的吗?能给你吃多少进去,嗯?”
“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