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园是白皑皑一片,其中不过点缀几点梅红。天空飘着几点雪花,地上的雪早积了厚厚一层,踩一步,陷进一步。元娉不小心陷了一步,干脆就不挣扎了,向后倒去,睡在白茫茫大地上。
锦瑟云朝赶忙上去要扶她起来,元娉却道:“让我躺会。”她闭着眼,雪花都挂在她睫毛上了。
只锦瑟还在旁边劝:“夫人,你原来身子内热,再好的身体躺在雪里也受不得冻啊。况且,夫人刚从内室出来,一冷一热,一会又得头疼脑热了!”
“夫人倒是好性情。”
远处燕王沉沉的声音传来,周围还围着几个鞠着腰的太监。元娉赶忙起身,低下头不好意思。他走近了,她才闻到他身上有浓浓的酒味。
“怎么大白天的喝酒?”元娉丝毫不觉得这样问话有什么不妥。
“今日是休沐。来,夫人也进去陪孤喝一杯。”
喝酒惯会坏事,并且她也不怎么能喝。可他又灌她,一口喝下去身体确实热了一大片。流到身上,他就着她的锁骨,她的胸乳喝。
“我不喝酒~”
“孤,嗝,喝。喝美人酒。”
衣服扯乱了一大片,元娉气得好似自己像个陪酒的花娘一样,不想给他。力气弄不过他,身体上又贪恋燕王的亵玩,想要他舔自己的嫩乳,乳尖早硬了。
“真软。”燕王越咬越来劲,手上的力气大了许多,元娉是疼,但又升起一股奇异的快感。
“疼……”
“陛下…轻点…”
燕王看她躲闪,又听她莺莺娇语,本来就喝得多,脑袋都是热的,没有什么理智,不管不顾地拿她身上的披帛捆住她的手,然后去掐她的乳儿,越掐越重。又下嘴去咬。
“骚妇,荡妇,就是个妖精。”原来就阴沉的他更是发了狠来劲,她的这对奶真会勾引人,软白,嫩的如豆腐,一掐就一晃,难怪在齐京能引得两位帝王的眷顾,现在又来引诱他。
“陛下!啊!”奶头被燕王掐更硬了,那里骚痒,手又被捆着不能动,云锦就半挂在肩上,她还留着羞耻,扭着不要他再掐了。
燕王一把扯她到塌上,喝了酒就不大控制力度了,就用手指去夹她的阴核,摸穴是一片湿润,骂道:“还说不要。这里都发大水了。”说完一边扇她的穴,又去扇她的一对大奶儿。
元娉有点被吓着了,现在的力度她尚且还觉得舒爽,可就怕燕王下手越重。她也恨自己的淫浪,果真越扇越出水,腿间都淌着淫水,雪白的乳都晕着玫红样,下面的穴儿已经渴望着,蠕动着小嘴,想要吸男人的肉棒了。
一下子,燕王又让她转身,肏入她的穴,让她自己动。“让孤见识一下夫人的骚劲儿。”元娉只得边娇吟着,边提着臀绕着燕王的巨根转,穴口咬紧了,两瓣雪白的屁股抖出了浪花,燕王看了更是气血冲脑,发了狠地扇她的臀肉,要肏深她,肏透她,最好还肏入她的宫口。
淫毒上来的元娉也丢了平时的羞耻心,越扇她屁股,穴缩的越紧,帝王的龙根也不留情地捣着她最骚痒的那一处,越捣越痒,要更深点…“陛下…啊!”
“娉儿…还要…还要…再深些………”
“孤看夫人,比外面窑子里的还要更淫。”她屁股翘的高高的,全然是匍匐在帝王下的雌兽一般。哪些嫔妃会和她一样,淫浪到衣裳都还堆在腰上,就主动去骑王上的龙根?
元娉平日里清丽婉转的容颜全然浸在情欲中,是未见过的艳丽,乌发混散在被上。中年还算健硕的燕王伏身掰过她的下巴,要去亲她的嘴。元娉也淫浪地伸着舌头让他吃,吃他的口水,上面下面都撞着,都是水声,啧啧作响。
淫毒上来的元娉不是一时半会就能结束的。才射了一次的燕王,她就又去主动吃他的还半软着的龙根,小嘴舔着,含着,眼神又勾着他,等硬了些就坐上去,捆着的手就绕到他脖子后面,边挨操边挺着奶要他舔。
“陛下刚才,打得可疼了。”
她小肚子还装着方才帝王才射进去的精水,含着龙根的小口还漏着浊白。
“夫人可真是床上的尤物。”燕王扑倒她又是一阵狂热地抽插,床上的淫夫人咿咿呀呀,挺着对泛红的大奶晃晃荡荡,纤细的腰身绷的紧紧的,好似要折断了一般。下回要找个铃铛夹,夹她的乳尖,床上添了这响声,伴着她的吟声,不知道添多少情趣?
两人一夜翻云覆雨,锦瑟都站麻了,才感到里面的声没了。进去室内一片春情,桌上酒杯都倒着,塌上衣裳乱堆,气味浓郁,她去看夫人的情况,两只手还被捆着,手腕都红了,平时白嫩的乳儿上全是掐痕咬痕,小肚子鼓着。
锦瑟忍着羞,去抠弄她的穴口,越挖越深,流出来的浊白愈多。美妇人睡迷了,蹙着眉,“陛下…别……”
“夫人…夫人醒醒。是锦瑟。”宫人们早已拾掇好燕王去就寝,只剩了几个宫女在外头听候。锦瑟轻拍她肩膀,美人玉肩圆润,迷蒙着眼,张着嘴不知道说什么。“我…”
“疼…”这才知道浑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