邑人一手揉捏小公子的奶,一边伸手解开了他的下袍带子,袍子瞬间滑了下去,单薄的中裤下是又白又细的两条腿,腿间的坠物隔着裤料分外羞怯似的,大汉的手往下,钻进少年的裤裆中,“小公子真是从上到下无一不嫩,连小鸟也是嫩生生,毛都不长哩!”
“看这小泼物还怎么逞能哈哈哈!”
“操!那小公子竟被摸出了水!鸡巴都湿了!还以为是什么了不得的神仙人物呢!”
小公子口齿伶俐,教人兴味更浓,这等美人就连骂人也令人觉得有趣万分。
于是便见台上的大汉令人拿了红绸和实木架子来,手法行云流水,把小公子双手别在身后捆在架子的中柱上,两只纤细脚踝大打开,各自捆在架子的两个脚上,呈出一个‘人’字来,小书公子嘴里还要骂,邑人拿了空心玉环塞进他的嘴里,于是那骂声就含含糊糊,听上去分外滑稽了。
后者站在架子后面,伸出掌心粗糙的大手,笼住少年的奶子慢慢揉捏,虎口从底部慢慢往上捋,粗粝的掌心刮过少年敏感的奶尖,顿时引得他一颤。
着手腕别在身后,两个小小的奶包令众人目瞪口呆!
“嗐,什么神仙,就是个欠操的小蹄子而已!”
“操性了,这也太邪门了,哪里听说过男子产乳的事!”
“你倒是敢想哈哈哈,金兰牌也不多备上些,就在这儿说醉话了!”
金签甩得到处都是,邑人朝着客人笑了笑,“诸位急什么,总要慢慢玩才尽兴不是?只
“难道说,那小奶子里还有奶不成?”
“那还不赶紧扒了他衣服,操爽那小淫货!”
“唔——出来,出来了——唔~”少年呼吸加重,半遮的身体颤抖着,两个嫣红奶头也好似肿大了不少,看着又淫荡又煽情,金签不断扔甩上来,少年像条鱼一样只微弱动弹。
“这奶子和那奶豆腐一样,嫩得直颤呢!”
“小公子,再骂一个小的听听?”邑人伸手不轻不重地拍了拍尚诗的脸,后者气得想骂,出口却淌出口水来,引得众人哈哈大笑。
“嗐,这你就孤陋寡闻了,要知人奶最是滋补,把那未破身的小丫头搂在怀里,再吸一口人奶,岂不神仙滋味?!”一男客拍着桌子,眼睛里冒出精光。
“去去去,爷今日可是带足了本钱,哪儿像你们!”
“小公子的奶子可比楼里的姐儿还要惹人怜爱啊!”男人轻松制住少年,炽热的体息裹住尚诗,令他压不住火,“呸!你这脏货也配调笑我?不看看你几斤几两,要不是夫人前我失了疼爱,你这种东西见一眼都让我眼疼!”
一些头脑灵便的想通了关窍,“如此说来,靡奢夫人拿爱宠献戏是假,要卖这催乳药是真?”
众人纷说有趣,“不知邑人今日又有什么手段给这细皮嫩肉的小书公子松松筋骨呢!”
台上的少年每一寸肌肤都是楼里山珍海味养出来的,皮肤细滑如牛乳,面如桃瓣,此刻却因愤怒而双颊薄红,端的一俊俏贵公子,偏偏被人捉了手,挺出一对小奶供人取乐。
“早前听说楼里有催乳的方子还不信,如今见到了才知道原是真的,这般矜贵的小公子偏偏挺了奶,真是,太,妙了。”
“怎么?这就开始舒服了?后头伺候的人说小公子今日奶涨得很,要我好好为公子疏通疏通呢!”邑人调笑,那小小的奶子被他的糙手衬得又白又嫩,令看客们都牙根发痒。
“爽了?”男人不怀好意地继续捏着嫩尖,另一手撸着半硬的阴茎去蹭已经湿了一块儿的中裤,半透的布料下嫩红的龟头像个桃儿似的,看客们口干舌燥,按下一旁的小奴便受用起来。
“金先生的爱徒,必然能使我们大开眼界的!慌个什么!”
“唔——里,里晃开沃!!”他来来回回就这么一句,男人低笑着,搂着少年的身体仔细把玩,虎口把小奶子捋得发红,指腹捏起奶尖来回揉搓,轻轻一用力,便听到少年急促断续的呻吟,不消片刻就软着身体直哼哼了。
同样的问题,三楼的正观房内腾安也问了靡奢,后者懒懒靠在榻上,接过小奴捧来的浆液,饮了一口才说,“半真半假吧,且看着吧。”众人又是一阵奉承,靡奢脸上表情很淡,略笑笑便过了。
“嗐,也不知道小书公子若是被人拿住了,求饶时还不知是个什么光景呢!”
“邑人!这小浪货这般辱你,不得好好收拾收拾,不然你明楼第一霸的名头不就让人踩进了土里,啊?!”台下老客扔了金签,要大汉好好伺候伺候小公子,后者谢了赏,被骂了也见恼怒,只笑着说,“秋后的蚂蚱,多蹦跶蹦跶给客人们看才有意思呢!”
尚诗气红了眼,杏眼狠狠瞪着邑人。
“口水都包不住,真是没用!”
尚诗气得眼泪都要出来了,邑人的手伸进他的裤兜里,下身的阴茎被男人的大手罩着揉捏,连两个软软的小蛋子也没逃过,活像个什么玩具被男人捏着玩。
“怕是含起来也是一样滑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