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小蹄子的初夜已经订出去了,这嫩屁眼我自然是不能动的。诸位多给些签,把这奶子给他玩坏了不也有趣?”说着提着那奶尖晃了晃,少年登时蹙着眉毛痛苦呻吟。
“好,就依你!给爷把架子棍子都拿出来,好好伺候这小公子!”有客人财大气粗,扔了金玉牌上来,邑人当即应了,叫旁边的辅奴去拿东西。
尚诗的嫩鸡巴被男人的大手摸硬了,又慢条斯理地撸下他的包皮,露出敏感的龟头,“不,不要,唔——放,放开!”邑人之前见小公子被玩软了身体,便解了口环,此刻少年的带着哭腔的呻吟登时泄出,勾得人心火更燥。
“哭什么?你这鸡巴可快乐着呢!只怕我放了手,他还要不依呢!”邑人笑着,一双眼贪婪地望着尚诗的身体,他比少年高两个头,一低头便见秀美锁骨下一双印着红痕的奶子挺起,奶头已经红肿,再往下半褪的中裤里,他的手罩着少年的阴茎搓玩,虽是隔着裤子,但面料太薄,手骨起伏都一清二楚。
这种半朦胧的亵玩场面比脱完了来玩更惹火,加上少年声音娇柔,带着哭吟喊不要时,圣人也被他喊硬了。
“唔——呜呜呜,放,松手!”少年的两条腿儿无用挣扎,敏感的龟头被男人抓着抵上中裤,撑起后布料紧紧绷在龟头上,来回一晃动,龟头就被布料左右摩擦,只两下尚诗便哭着求饶,缩着后腰想躲,却完全被男人控制住,手也背在身后,只能任由男人淫玩。
这一遭还没过,那一遭又来了,辅奴端着玉盘,先展示给客人们看,众人一见便知有这小蹄子好看了,均露出看戏的表情来。
“这下不抽得他哭爹喊娘才怪哩!”
“嘿嘿,也不知道这小公子哭起来是不是更动听!”
“妈的,老子是要忍不住了,真想操翻他那张小嘴,那么会哭,肯定也很会舔吧!”他伸手按下小奴的脑袋,把鸡巴插进对方嘴里,小奴乖顺跪倒在地,给男人口交。
“小公子,今天怕是得把你这贱奶子玩废了才交得了差呢!”邑人的手从尚诗裤裆里抽出,转而一手捏住一个奶头重重地捏,提起后左右拉拽,扯得尚诗呼痛求饶。
“不不,松手,松手呜呜——”他带着哭腔摇着头,臂膀摇动,像是要上烤炉的鸭子,一动也不能动。
蓦地倒抽了一口气,声调猛地拔高,“呜呜呜——取下来!取下来!疼!好疼啊呜呜呜——”尚诗哭闹着,左胸被夹上一利齿乳夹,夹子下面还有一个精致的小勾子,“这会儿就叫这么惨,那一会儿不是尿都要折腾出来?嗯?小书公子不是一向最高雅,最看不起我们这类粗人,万一一会儿尿了可如何是好?”
“闭!闭嘴!”尚诗瞪他,强撑的一口气在另一只奶子同样被带上乳夹时全泄了出去,换做止不住的哭吟,“给我解了!解了!”
“急什么,有解的时候。”邑人随口敷衍,看了眼场人,场人便上台冲着诸看客又是一套吉利话,“...今儿给小书公子立规矩,诸位都做个见证,也让楼里的各位瞧瞧,就算是夫人身边的人,做错了事一样要挨罚!”
他说完,看客们都叫好起来,这个说要抽小公子的脸,那个说要吊起小公子的鸡巴来放置几个时辰,一时众说纷纭,先前那个通透的客人大喊,“不如抽废了这小淫货的奶子,射出奶液来给我们看个热闹!”
邑人接过话头,“正有此意!”
于是从玉盘里挑了一小棍,展示给众人,“这是痒木的纸条做成的刑具,抽在身上越疼越痒,越痒便就越骚,诸位就瞧好吧!您那金兰牌怕是一会儿都要通通交上来呢!”
说完他便走到尚诗面前,小棍点上少年的脸侧,滑到脖子,再往下戳了戳锁骨的深陷之处,尚诗刚缓过夹奶头的疼,此刻又见小棍子,当即惊恐万状,却只能眼睁睁看着那棍子抽在自己胸上。
“啊!”少年痛叫,声线里满是痛楚。
邑人调笑,“一下便受不了了?夫人说的可是要抽满一百下呢!”
“...夫人”少年喃喃,未等想明白,另一边胸上又挨了一下。
偏他这下咬着唇忍疼,眉头紧皱也再不喊了,邑人见状下意识望了望那三层楼的地方,却没见什么指示。于是继续抽打少年的奶子,痒木的效用很快就显现出来,众人都见少年嘴唇颤抖,身体也像极难受一样不断颤着。
少年微微躬身竭力忍耐那钻心的痒,“唔!”奶尖被抽到,他便痛哼一声,小棍换着方位抽下来,小小的奶包被抽打得肿大了不少,红痕遍布,尚诗咬得后槽牙都酸了,才忍住那一腔呻吟。
神智都有些飘忽,蓦地想起十岁那年第一次见夫人,他与哥哥跪在女人跟前,知道如果夫人不要他们,他们便只能为妓为娼,哥哥不敢开口,他便扑上去挨着夫人的绣鞋磕头,求夫人留下他们,那会儿自己说的什么,尚诗突然眼眶酸涩。
‘当牛做马,一辈子伺候夫人,绝无二心。’这八年他走得太顺,不知不觉心也养大了,被那书生骗得猪油蒙了心,到最后落得这般下场也是他咎由自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