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痛尿了吧。”
“哪儿有这么几滴尿的!”
“怎么没有!”
客人们纷纷争吵起来,邑人把双目失神的少年架起来,拖着他走到传音缸面前,“说,跟大家说,你流出来的是什么?”
一连又问了几遍,少年才含混着,“射...射了...”
赌输了的客人恼怒骂道,“真是个欠操的小婊子,奶子玩烂了还能爽得射精!活该叫人按在身下,操开你的屁股灌些黄尿进去!”
少年听见却又因失神没听见,又被邑人哄着自己捏着奶头不断挤着,积蓄已久的奶水随着少年的指尖不断挤压拉拽,没过一会儿,一道细细奶液便打在了传音缸上,一时间水液击打的声音传遍台子周围。
有客人闷哼一声射了出来,只得拿赏给小奴,有的则眉目舒爽,“小书公子这双奶子今天可给我长见识了,这么好的神药,不知价值几何啊?”
场人便趁机赶来介绍今日用在小公子身上的产乳药,“...不伤身也不夭寿,停了不用慢慢也就不产奶了,只是这胸长起来的秘药代谢更慢,没个三年五载的是消不下去的。流白膏诸位有想要的,今儿在我这儿留个信,等这批制好了给您送到府上。”
有些观望着的客人还有些迟疑,场人使了个眼色给邑人,邑人便拉着少年的手拽着奶头猛地挤压,一股股奶液伴随着少年高高低低的呻吟喷得到处都是,身上的素纱彻底湿透,那根半勃的阴茎被湿透的布料勾勒出整个形状,勾得人牙痒不止。
场人继续说道,“您要养上几个烈奴,给他用了这药,再堵了他的奶头,憋得他睡也睡不着,吃也吃不下,没过几日便哭着求饶,求老爷们给他挤奶,岂不妙哉!”
适时邑人捏得尚诗哭喊,又哄着他说,“呜呜呜——求,求爷给骚奴挤奶,骚奴要胀死去了呜呜——”浑然演出一副被人拿住命脉的小奴模样来,惹得周围的看客登时便拍板订上几盒。
场人笑得眼睛都看不见了,让邑人去把金签都收起来,给尚诗插上准备谢客了。只是少年的屁眼不让插,于是最后在少年的连连哭喊中,金签合了金玉牌,挂在了又重新夹上奶头的乳夹上,然而虽是换了轻柔一些的,尚诗还是被丰厚得令人瞠目的赏赐折磨得哭哑了嗓子,踉跄着行礼。
等到终于熬完这刑罚,仰躺在后台里的歇息塌上,小奴跪在他身前给他上药,尚诗木登登看着镜子里满身狼藉的自己,不知往后何去何从。这时一人挥退了小奴,蹲在尚诗面前,少年一下激动起来,“哥哥!”扑进了笙诗怀里。
“你呀!”笙诗叹道,“别哭了没事的,夫人赐了药。”他拿出小小一管药膏,尚诗一下黯然,“夫人定是恨了我。”笙诗给他抹药,“这我可说不好,一会儿见了夫人,该说的软话一句都别少,别在夫人面前犯倔,啊?听见没?”
“夫人还愿见我吗?”少年咬着唇。
笙诗看着他通身的皮肉伤,“这是自然。是去是留,有个章程也算成全了相伴一场。夫人,是念旧情的人。”
等到抹完药,尚诗呆坐一会儿,眼睛酸涩,“都是我的不好,惹了夫人伤心。”
笙诗摸摸弟弟的头,“知道就好,没事儿,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