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阿萝第二天要给余晚接上断去的筋骨,白辞才揉着眼从屋里晃出来。
小姑娘露出一副老神在在的表情,表示自己非常了解,被妖王敲了一个爆栗,捂着脑袋龇牙咧嘴地跑进去。
余晚有些愕然,听她解释了来意后就垂了目光在手腕的伤口,阿萝有些小心地开口:“接好了还要坚持换药小半年,但是以后肯定不能太使劲……”
她是妖族里为数不多几个对余晚有所了解的,尽管已经说的尽量委婉,但是余晚肯定听懂了她的言外之意。
恢复到最好的程度也不过能稳当的握笔写字和正常行走,再别说像以前一般能驰骋疆场。
阿萝悄悄抬头想去看他的表情,却看到余晚对她温柔地笑了笑:“谢谢你。”
小姑娘莫名感到一阵难过,面上却没有表露分毫,一边手脚麻利地动作,一边絮絮叨叨地嘱咐着他要注意的,说到一半又想了想:“这些我还是和主上说吧。”
提到白辞,余晚一双眉眼都带上了暖意,内里的柔情几乎满溢出来,在早晨温暖的阳光里,第一次生出了几分对未来的期待。
白辞指尖摩挲着茶杯边缘,一袭青衫的男子端坐在她对面,饮了口茶。
“我方才和小绎见上了一面,”竹远放下杯子,“他说暂时还没人发现什么,现在就等那位买家联系他了。”
妖王点点头,又听到面前的人问:“你打算怎么做?”
那只蜥蜴没有死透是他们都意料不到的,还反过来想要阴他们一手,现下她什么事都没有的消息定然传回到了先王那里,不知道接下来还会有什么别的招数。
白辞顿了顿:“那会……它就算不死也是重伤,余党也被一网打尽,剩下无非几个亲信,想找到他们并不容易。”
“还是以找到人族的线人为先,他们的目标也许会是地牢,让守卫们加强防备。”
“明白了。”竹远应了声,起身退下了。
白辞小口的吞咽着茶水,人族和先王的关系看起来并不简单,余晚的一些过去她也没有全部了解。
……想起那人在床第间的乖顺,被欺负得微红的眼尾和隐忍的模样,她心里生了几分雀跃,恨不得马上回去见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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积攒了两天的工作实在不算少。
批完厚厚的一摞摞文书,白辞起身活动了一下,虽然吩咐了阿萝好好照顾人,心里还是痒痒的,恨不得把人时刻绑在身边。
吩咐了小妖收拾,女孩也没顾什么,大步流星地回了寝殿。
余晚在翻着她前日带来的书,白辞推了门,见到的便是男人眉眼都柔和地晕开在光影中的模样,漆黑的长发随意地披落在床上,听到她进门,余晚抬起头来。
女孩走过去翻起他的手脚看了看,原来狰狞的伤口处都被裹上了一层绷带,她举起他一只手腕亲了亲:“疼吗。”
“不疼。”余晚任着她到处看,一双好看的眼微微弯了起来,而后莫名发觉她这好像巡视领地的模样,似乎……有些像那只跟过自己的嚣张的小家伙。
还没等他细想,女孩又低下头去,脱开他那堪堪遮住重要部位的外衣,探手往下摸去。
果不其然的一手湿腻,前后都湿了个透彻,阴茎半硬不硬的立起来,被她用手一撩,颤颤地立了起来。
明明只是一天没有……余晚方才还没来得及想下去的事被打了断,有些难堪的想要缩起腿,前面的花穴却在女孩的注视下又抖动着吐出一股蜜液。
白辞看他红透了的耳朵,实在欢喜的紧,凑过去含住他的耳垂,心里生了几分别的想法。
“宝贝,想不想出去逛逛。”
白辞在偏殿摆弄了好一会,推了一辆木质的轮椅过来,余晚有些震惊地看向她,那轮椅上立起一根粗大的木质阳具,女孩走过来伏在他耳边,手指向下流连过两个穴口,笑吟吟地问道:“想用哪一个吃呀。”
余晚别开眼,不愿意承认在看到那物件的时候穴内就兴奋的分泌出更多液体,女孩还等着他的回答,大有他不说话就不罢休的样子,他声若蚊呐:“……后面”
白辞把他从被褥里捞出来,两根手指探入前面的花穴搅弄扩张着,然后从一旁的盒子里取出一串鹅卵石。
那鹅卵石大小样式都不一样,相互碰撞间发出清脆的声响,贴上阴蒂时余晚被凉的一抖,沾上那处淫液的石子看起来亮晶晶的,他别开眼睛,感受到女孩正把它们一颗一颗地塞入花穴,圆滑的石子将花穴撑大填满,到最里面的一颗顶到宫口时,白辞还在试着将最后的鹅卵石放进去。
好涨,好凉……穴肉绞着石子,终于将最后一颗也吞进去,只剩下一截红色的绳尾,女孩看着他被石子填满的花穴,穴口收缩着咬紧,却不能把鹅卵石包裹,那露出的半白玉色与红艳的穴口一起,淫靡又诱人。
她凑过去亲了亲余晚,把他带到轮椅上,确认了后穴足够湿润不会受伤,才把他对着那粗大的木质物慢慢放下去,到完全吃了下去,前端的鹅卵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