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晚向门口看去。
他已经三天没有见过白辞了。
女孩那日匆匆忙忙地和他回来,给他简单清洗了一下就离开了,这几天尽是那个叫阿萝的小姑娘跑来给他换药。
白辞给他留了一个盒子,倒算得上应有尽有,从导尿的管子到粗大的玉势,还有一些稀奇古怪的小玩意,都是用来满足他这副淫荡身子的物件,只不过女孩不在,他厌弃自己得很,哪怕穴里痒得发疼,也只是拿东西不留情面的狠狠捅几下。
阿萝不肯和他透露白辞的消息,只说女孩有事要忙,屋外也来了两只守门的狼妖,更像是怕他在殿内乱逛而设下的。
他又一次从噩梦里惊醒,梦里的自己被按在镜子前,被迫观看那还在进行的粗暴交合,男人黑红腥臭的粗大阴茎在他被肏得熟透的红肿花穴里进进出出,带起阵阵噗呲水声,一双穿了环的紫红色乳头贴着冰冷的镜面狠狠摩擦着,似乎有个声音在催促着动作中的人,那人就着钉入他体内的姿势把他翻过来,在他那媚肉已然被撑开填满的穴口再探入几根手指,邪笑着邀请着声音的主人一起品尝他。
下体是一片冰凉湿腻,他颤抖地抬腿夹住被子,敏感至极的阴蒂贴上被角,花穴又吐出一小股液体。
余晚几乎意识不到自己在做什么,被沿抵在阴蒂,蹭过两处的穴口,又被雪白的臀瓣夹住,下身用力的来回磨蹭着腿间的东西,但绵软的布料根本无法满足他体内涌起的瘙痒空虚,肿大的阴唇被狠狠翻开,透出淫靡的深红,阴蒂被刺激得涨大了不少,肠液和花潮涌出打湿了被子,到他脱了力,花穴还在颤巍巍地吐着热液。
他渐渐回过神来,身下的被褥脏的一塌糊涂,敏感的下体被摩擦后是火辣辣的疼痛,男根高高的翘起,还在不断流出前列腺液。
余晚把手扶上阴茎,机械地上下动作着,积累了足有三天的精液在精关处还是被迫倒流,他自嘲地笑笑,指尖用力在龟头一掐。那处却没有软下去,在疼痛的刺激下更加兴奋地冒出水来,女穴也涌出一股蜜液,他放下手,重新落回黑暗里。
这副身子肮脏又下贱,我却还在奢想着她给我的温暖。
他似乎才从虚幻的甜蜜里走出来,埋头在枕间的人微微发起抖,女孩对他好或不好不过也是一时兴起,下等的人族奴隶哪有向妖王讨要一个未来的资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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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远无奈地推开门,对着屋里的人问道:“你到底什么时候走。”
白辞在床上翻了个身,雪白的尾巴对着门口摆了摆。
她万万没想到余晚被下的药居然真的引她进了结合期,虽然没达到前王的预期,但是处于发情期又没有伴侣的雪狐一族根本藏不住原型,也控制不了妖力。现在如果还待在那人身边,她肯定就忍不住把人办了。
竹远叹了口气:“这样也不是个办法,万一真的持续了一个月,你就真忍心一个月不见他吗。”
白辞支起身来,天知道她有多想回去,体内的欲火烧得她难受极了,发情期的狐族只凭本性行事,要不是她用妖力压着,早就原形毕露了。
“你是老妈子吗。”白辞没好气地道,拎起放在门口的一桶冰水就把人赶了出去,“我自己会想。”
竹远知道她是担心控制不了妖力才拒不见人,奈何白辞躲在这里,那大的小的工作就全交给他了,身心俱疲的小文员不堪重负,开始盘算着怎么解决这事。
不过很快办法就找上门来了。
阿萝慌里慌张地找到了他。
“怎么了?”竹远头也不抬,和桌上成堆的小山作着斗争。
“主母发烧了!”小女孩紧张地攥紧了拳头,“他还不肯喝药,就念叨着主上的名字,怎么办啊。”
座椅上的人眼前一亮。
余晚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刚想要坐起来,就觉得头上一沉,太阳穴突突的跳动着,他微微别过头,意识到有谁站在不远处。
竹远眼观鼻鼻观心,床上的人因为发烧脸颊染了红粉,刚清醒过来的眸子还带着水雾,乌墨般的长发随意披落,散在枕巾和有些凌乱的衣冠间,随着余晚的起身,被子也落下一些,他默默地移开眼看向一边的床帘。
“您好,我叫竹远,用人族的理解,大概是国师之类的,”他端庄地开了口,故作冷静地对上余晚的眼睛,阿萝也屁颠屁颠进门来待在他身边,“主上……她因为一些原因状态不太好,您想要去看看吗。”
余晚花了一点时间才用还在混沌中的脑袋理解了他在说什么,马上被“状态不太好”抓住了所有注意力。
她……生病了吗。
他点点头答应了面前的人,还想问什么,就见方才还一副稳重模样的人如释重负地舒了口气,招呼小女孩捧了一碗药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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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带到木屋前,他都没能从竹远口里打听出什么,他的伤腿已经能微微使劲,送别了有些担心的阿萝和那位国师,他扶着门框,努力直起身子,头还是昏昏沉沉的烧的厉害,木门并没有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