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辞凑过去贴了贴他的额头,应该还有些低烧,要是阿萝还在肯定急得跳脚,余晚的身体实在是不好,不然以小医生的医术来说,应当是药到病除的。
想到接下来的事,她无端生了点踌躇,盘算着是不是该问些诸如“真的想好了吗”之类的废话。
余晚见她愣着不说话,一时也拿捏不住女孩在想什么,目光游移间,才发现一双雪白而毛茸茸的狐耳从她的发间探了出来,他鬼使神差地伸手摸了摸。
白辞浑身一激灵,骨节分明的手指抚过绒毛覆盖的敏感耳尖,那一双尖尖的耳朵乖巧的伏在发间,随着他的动作不时抖动一下。
余晚才恍惚生了点她确实是当年那只小狐狸的认知,想及重新见面之后的种种也禁不住红了耳根,女孩还在结合期的不适中,他尽量压着忸怩主动问道:“我需要……怎么做。”
这还怎么忍得住。
女孩把他抵在床板上亲吻,舌尖一寸寸的舔舐过内壁的软肉,又缠上他的舌,到里里外外都印上了她自己的气味,才放过他几近缺氧的唇,在那红艳的两瓣上吸吮着。
白辞一手抚上他饱受蹂躏的紫红色乳头,时轻时重地揉捏着,用牙齿咬起被冷落的另外一只,含在嘴里用舌头来回舔弄,一阵酥麻的快感在身体里炸开,女孩变得有些尖利的齿有意无意的刮蹭过柔嫩的乳肉,余晚战栗着,咬唇抑制住呻吟,太久没有人温柔地对待那处,他也从来没有享受过这样耐心而舒服的前戏,敏感的乳尖只是被随意掐弄下面都会出水,白辞抬起头,指尖揉开他抿紧的唇。
“不要忍着,我想听你的声音。”
于是他最后一道防线也被打破,心甘情愿地向她打开全部的自己。
涨得紫红的男根笔直的贴在腹部,她只是轻轻摸了摸,龟头就激动地又吐出一股前列腺液,两颗卵蛋涨满变大了一圈,诚实的述说着主人的情况。
想及男人应该是苦苦压抑了几天不得发泄,她向下一手揉弄着已经变得湿哒哒的肥大阴蒂,一手把他的阴茎扶起,微微张嘴含住了还在吐水的龟头。
“不要——!”余晚震惊地撑起身子,后退着想要躲开她,白辞在那处咬了一下,兽化尖锐的牙对着微张的小孔戳入,他浑身一麻,摔回床铺里,女孩还不肯放过他,扶着他玉茎的手上下撸动着,时不时照顾一下被冷落的两颗小东西,舌尖在敏感的龟头上打着转,时不时地用力吸吮几下。
“唔嗯……”阴茎被又吸又咬,在女孩的手中不断抽动,女穴在刺激下已经达到了高潮,一汩汩汁液自花芯内涌出,打在女孩把玩他阴蒂的手上,精液却被锁在精关,倒流回阴囊,把两只小球又撑大了一番,白辞不说出那两个字,他就什么也做不了,只能在女孩的给予下不断沉沦,他强忍着要躲开的意愿,浑身颤抖地把那根滴着水的性器往她的手里送去。
女孩玩了好一会,终于放过那处,凑过来把他下意识遮住脸的手拿开,眼里的情欲几乎要把他吞没:“宝贝,和我一起。”
他红着脸点点头,那雪白的狐尾就蹭了过来,尾尖在花唇里滑弄游走,沾了一圈淫液,又在他刚刚潮吹的女穴口上打着转,就着打湿的绒毛浅浅地探入一小节,火热的穴肉就自动自发地缠了上来,白辞满意地舒出一口气。
“!”意识到下体动作的是什么的男人无措地看着她,得到她肯定的点头之后一时间颇有些羞耻难堪。
白辞设身处地的想了想,昔日的小白团子变成了个女孩,还要用那里肏他,想必还是难以接受的,只是现下情欲上头,尾尖在温热的花穴里动了动,仿佛浸泡在泉眼般舒适,那点酥爽缓缓漫开,压过了她那一点心虚。
她只插入了小半节就被生涩地卡在甬道里,狐尾本就比正常的阴茎还要大上一圈,又多了蓬松的绒毛,前端的绒毛一时把女穴里分泌出来的花潮吸了干,毛茸茸的一大截雪白还露出在嫣红的穴口外。
余晚只觉得穴里被进入的地方涨得难受,柔软的绒毛吸水后稍稍变硬,剐蹭着敏感的内壁,把艳红的媚肉撑开到极致,没能进来的干燥绒毛打在被撑开的阴道口,搔的那处一阵痒意,小小的尿道口也一张一合地嗡动着。
女孩似乎是思考了一下,探手摸到他同样湿漉漉的后穴。
饥渴的穴肉张合着,没有任何阻碍地含住了女孩的四根手指,白辞微微使劲,把后穴撑出一个圆洞。
然后她抬手招来了一个小盒,在叮铃作响的声音里挑选了一会,手指带着分泌的黏液离开,随后一根粗大的木质阳具破开穴肉,狠狠捅入到最深处。
“啊——”他如同女孩所愿地发出了声音,白辞似乎很是满意,牵起那阳具就开始大张大合地进出。
到了女孩动作,他才惊觉那阳具上还有千秋,光滑的圆木表面鼓起了一颗颗的木疙瘩,肏合的每一下都在体内打着转,抚慰过每一处敏感点,带着红色的软肉不停进出着。
他攥紧了被单喘息着,双腿大开地架在女孩腰间,无力地蹬了几下,凸起的那处被假阳具无微不至的照顾着,女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