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努力撑开疲惫困倦的眼。
距离睡下不过三两时辰,他那被折磨得颠三倒四的睡眠质量实在不算好,这里不比女孩的宫殿有助眠的熏香,余晚下意识的去找她的温度。
白辞睡觉喜欢环着他,哪怕窝在他的怀里也不忘抱紧了人,生怕他丢了似的,他这些年被煎熬出一身病痛,还染了体寒,怀里缺了那小火炉一般的温度便尤为明显。
他撑起酸软的身子,恍惚间分不清自己在何处,经历了一场酣畅性事的女穴还在自发自的分泌出花蜜,于睡梦中依然淌湿了臀下的一片布料,似乎在期待着下一次粗暴的插入。
……哪里是什么期待,不过是被虐玩过多的畸形器官,试图减轻五年来不间断的性虐和痛苦罢了。
女孩没给他塞入棉条,花蜜在腿根处也沾上一些,他赤裸着身子钻出被窝,在床头摸了件宽松的亵衣披上,扶着腰下了床。
腿间熟透的女花随着他的动作湿腻地合拢起来,红肿的肥大阴蒂在两片阴唇的合并摩擦下,激得女穴涌出更多淫液。
室内静悄悄的,余晚随意系了衣带,披着那松垮的衣服移开了屏风,正是月色如水的夜,皎洁的光影落在听到声响回过头的女孩脸上,将她一双桃花眼里几分吃惊暴露在他眼中。
被她“审问”了半天早已脱力,却晕了又醒的李全也从俯趴的地上狼狈的抬起头,那一副朦胧的光景便大喇喇的展示在他眼前。
男人披着宽松的外衣,内里不着分毫,紫红色的肿胀双乳挂在柔软的雪白胸脯上,细柳般的腰间随意系上了衣带,下体的风光在月光下若隐若现。
只是他来不及看多那么一眼,就被起身的女孩挡住了目光。
“怎么了?”
白辞上前两步,替他整理好衣物,遮住那几点外泄的春意,察觉到背后的目光变得寒冷,她暗自给李全再记上了一笔。
男人倒没想到她一下子考虑了这么多,看了一眼两人也明白了个七七八八,低着头向她解释道:“你没在,我想着来找你……”
女孩眨眨眼,踮起脚亲了他一口,顺势环住了人,在他的腰窝揉了揉,那处的肌肉果不其然的绷紧了,男人也脱了力似的软了脚,还没说什么就被她打横抱起,送回床上。
白辞把屏风挡好,施施然坐回了床边,额头对额头的抵住他道:“我在呢,宝贝继续睡吧。”
手上使力就要把他按回床褥里,余晚却一下抓住了她的手,蹙着眉把她也向床上拉。
扣在腕间的手指冰凉凉的,看男人大有她不睡便陪着她熬的架势,女孩在心里暗叹,只好翻身也上了床,想着大不了一会把人哄睡了再继续方才的事。
不安分的手滑入松垮的外衣,把人揽在怀里后又一路向下,在那手感极好的圆润臀瓣上揉捏了两下,察觉到她还在往下摸索,男人有些不安的夹紧了腿,生怕被她发现淫荡不堪的自己还在发情,又不知道她是不是兴致上来了,想要继续早先的事情。
他还在犹豫,女孩已经探手摸到了那腿股间丰沛的汁水,她看了眼在强撑睡意的男人,狐眸透过昏暗的朦胧,清楚的捕捉到了他眼底的几分难堪慌张。
“不怕,”她心底酸酸的,知道他又在为起的反应自我厌恶,他的身体已经习惯了含着各式各样的东西入睡,不然就是被做的狠了晕过去,湿热的女穴热情地咬住她探进的指节,她就着侧身的动作埋进他怀里,“不做了,宝贝含着这个睡,好不好。”
说话间女孩又伸入了两根,三根手指抠弄了几下娇嫩的肉壁,就安安分分的待在里面不再动作了。
他面颊发烫,被这“无理”的要求怔在原处,空虚发痒的媚肉却抽搐绞紧了伸入的手指,得到了抚慰的身子涌起倦意,怀里的女孩呼吸平和,已经在准备入睡似的。
敏感的雌穴紧紧包裹着女孩的三指,还能感受到它们时不时的微颤,他努力想赶出脑海里乱七八糟的画面,那白嫩的纤手在他红艳烂熟的淫穴里不断抽离进出,而他大张着腿,被女孩予取予求的场景却不断出现在眼前。
蜜穴颤抖着吐出更多淫水,那埋在体内的手指被水流拍打得微微蜷缩了下,却没有其他动作,余晚低头看女孩的发旋,才察觉她真的似乎已经就着这个动作进入了梦乡。
他早已又累又乏,羽睫半垂着,身体里含着的不是肮脏腥臭的性器,亦不是在睡梦中仍在折磨他的淫器用具,女孩呼出一口绵长的鼻息,发顶上传来温热的触感。
白辞僵了僵,被这个轻飘飘的吻撞得兵荒马乱,好在困得不行的男人很快睡着了,没有发现还在装睡的她忽然加速的心跳。
她微微抿着唇,心底是酸涩的暖意。
……他这么好,叫她怎么能不爱他。
约摸又待多了一刻钟,白辞才把手小心的从温热的蜜泉中抽出来,钻出男人怀抱时他有些不安地皱起眉,为了减小动静她只好变回小狐狸溜走。
女孩在床边点上熏香后才离开,李全还趴在地上,阴翳目光死死盯着屏风遮挡的地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