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全接过交头人给的钥匙,关了门后便打开铁笼,把被绑着的人扯了出来。
奴隶一如既往的被黑布蒙住了眼,他也不着急欣赏那面上的媚态春色,男人被绑成门户大开的姿势,送来前清洗过的两口小穴翁张着滴落清亮淫液,察觉到自己已经被送到了目的地的人无助的想要合起腿,被限制了行动的身体却什么也做不到。
李全哼笑一声,想及这具早就被肏熟的身子也不需要润滑,三根粗粝的手指便直接破开蜜穴,在温热的泉眼里肆意的捣弄采汁,娇嫩的内壁被无情的抠弄刮擦,花穴咕滋咕滋地吐着淫水,男人的呼吸急促起来,随着他不断的抽插进入,一股水流骤然喷在他动作的指尖,竟是被手指插到了高潮。
“骚货,”他嗤笑,把手按在男人嘴边,“舔干净。”
余晚别过头去躲开他,果不其然的激怒了面前的人,李全恶狠狠地盯着他瞧了一会,带着厚厚一层茧子的指腹毫无怜惜之意地捏起那枚柔嫩的花蒂。
“我还想着对将军好一些,看来将军是不领情了。”
充血的花尖被搓揉得肿胀起来,又突然被尖锐的指甲刺入,男人鼻息间呜咽出低泣,饱涨挺立的阴茎抖动着,穴肉挛缩,被粗长的性器直插到底,撞上甬道深处的娇嫩宫口,把内里蓄满的淫液都挤出来。
肏不开的宫口被无数淫药涂抹过,似乎是为了解那处不能容纳下他们更多的调教玩弄之恨,被改造的敏感无比,尖锐的快感自小腹爆发开来,他的神智都被这一下撞散了不少。
湿滑紧致的肉膜严实的裹着茎身,那只手放过下边的女蒂,捏起同样嫣红肿大的乳尖,一左一右的把玩着,他咬紧了唇,知道这不过是个开始,男人扯着他硕大的紫红奶头一扯,下边鞭挞他的阳物也跟着进出,在泥泞滚烫的内壁里做着活塞运动。
屈辱和快意席卷全身,被贯穿的奴隶发丝四散,布满汗珠的身躯一弓一弓,终于如他所愿的泄出甜腻的痛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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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全满意的看着房间里的艳奴。
抽出灌肠用的管子后他便把男人的后穴用木塞堵上了,留在里边的甘油不算多,却仍撑起一个雪白的腹球,让他看起来如同是怀胎五月的妇人般。
男人被架起绑在房里特制的木头支架上,双手被束在上方,饱满的腹部带着体重下垂,却只有无力的脚尖绷紧,虚虚的点在地上。
他走近几步,抬手按上那饱涨的小腹,手下的肌肤战栗着,鼓胀的腹球被恶意地不断揉按,许久未被允许排泄的膀胱在甘油的挤压下也难受万分,汹涌的尿意冲在关口,又被生生扼住倒流。
李全欣赏着他因为憋涨难耐,眼角溢出的一点水汽,手下却没停,反而更用力地来回按压那圆涨的腹部。
“母狗好像有整个上午没有撒尿了吧。”他一只手绕过那根下垂的粉红性器,往花唇外翻的嫣红女花探去,“要不要求一求主人,让你尿出来。”
腹中的甘油早已沾染了他的体温,被那只手按压得在淫肠里四处乱窜,胀满了的身子格外敏感,随着触碰还会泛起潮红,他闭上眼,意识已是几近模糊,早先被不断抽干到合不拢的女花却又被打开,阻碍了他想就这般晕死过去的念头。
隐秘的软肉被两指用力分开,露出那小而可怜的女性尿口,被尿意催促得不断张合,却无法吐出分毫,余晚挣了挣手腕,喘息中带了点痛意,眸光溃散,在腹部和雌穴的双重夹击中落下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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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被蒙着眼,戴上镂空的口球。
应当是他那弟弟又来找他了,李全没那么好心的放他在这儿休歇,被肏干多时的肿胀花唇淫靡的外翻,前后被塞了两个不知名的粗长柱状物,李全恶劣的要求他用两口淫荡的肉穴辨别出来放入的是什么。
跪坐在地上的玉白酮体微微发着抖,被操得酸麻的肉穴哪里能知道里面的侵入物是什么,不过是他的买家想要看他开口,而后找更多的理由折磨他罢了。
李全很快就回了来,男人还保持着他离开时的姿势,双手被巧妙的束在身后,正是让奴隶不能接触到身体其余部位的姿势,下边的两张小嘴还热情地含着他送入的物件。
连着两日没有得到发泄的男根高高翘起,根部有一枚圆环紧紧束住,被撑开的唇边流出吞不回的涎水,在白皙的肤上印下湿痕。
他挑了根上头还带有粗硬绒毛的竹鞭,脚步声停在奴隶跟前的同时,那竹鞭破开风声,落在肥硕的奶头上,目不能视物的男人一下子没压抑住,咬着口球尖叫了一声,双腿凌乱的扭动抽搐着,被嫩乳上的疼痛激回了神。
看着艳红透血的鞭痕,他低头掐起奴隶的下巴,讥笑道:“还敢走神,想必贱狗已经把‘任务’完成了。”
戒鞭的软毛剐蹭着肿大的女蒂,抵着红肉的尖尖不断蹭弄,他被迫抬起垂下的头,随着那口球的拿开,李全笑着问道:“母狗,告诉主人,你骚穴里含着的是什么。”
见男人不肯开口,又是一鞭落在另一侧的奶头,火辣的痛意交杂着快感在体内炸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