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洛钺从长桌上取了支花黑檀木养壶笔,拿在手上随意转了两圈,深棕色的獾毛柔软细腻,光泽鲜亮,看起来古朴典雅、乖顺无害。可当软毛轻轻沿耳蜗刷过时,狄笙便再也不敢小瞧这件东西。从耳蜗传来的痒意化为寒流,在身体中游走,与后xue源源不断注入的水流对冲,在身体中轰然炸开。他不受控制地想要躲避,然而即使是小幅度的摆头都会牵动脖颈束缚的皮带,带来凝重的窒息。
程洛钺动作放得极轻,软毛从狄笙额头刷至面颊,停在他半张的唇边命令:“舔shi。”
明明是件风雅的道具,可这般用法如何也与风雅搭不上边。狄笙抬眼望向程洛钺,眼里分明带着一缕哀求。
程洛钺淡然一笑:“这才到哪一步?路还远着呢。”
狄笙觉得自己还是把事情想得简单了,若只是像那天单纯的挨cao,不过是身体上痛些罢了,没什么不能忍耐的。可如眼下这般,他不仅需要将自己摆成yIn贱的姿态,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身体被人一寸一寸玩弄,竟还要积极地迎合取悦。事情有些脱离预期,然而程洛钺没有再给他多想的时间,将笔刷又向唇边送了送,面上的笑意也收拢得一干二净。
狄笙闭上眼睛探出舌尖舔上毛刷,脑海中忽然浮现方才送走弟弟时,小少年面上扬起的笑。
“哥哥,等我回来你就不会这么辛苦了。”狄箫瘦弱的手臂环上哥哥脖颈,像个小大人一般一遍又一遍保证自己会乖乖听话看病,会早早康复回来与他团聚,甚至还反过来叮嘱哥哥要好好照顾自己。
这些年来,狄笙打工无法时时照顾弟弟,只能将他托付给邻居。可毕竟是帮忙的外人,狄箫因此早早尝尽人情冷暖,心智较一般孩童要成熟许多,知晓哥哥辛苦,从不抱怨,也从不给他多添麻烦,甚至夜里发病痛得脸色惨白却还会因为打扰到哥哥休息而道歉。
哪怕从旁人手中得到一颗苹果一块糖果,狄箫都会郑重地表达谢意,没有人比他更懂这世间没有原无故的好意,更没有白白获取恩惠的道理。
连弟弟都懂,自己又怎么忽然不明白了呢?
狄笙想通这一点,内心设置的壁垒终于缓缓降下,用唇舌将柔软松散的毛刷点点润shi,这养壶笔毛刷要比一般毛笔厚重,全部润shi到底还是费了不少力气。
程洛钺将毛刷撤出后“啧”了一声,显然是不太满意,用笔杆点在狄笙红润的唇瓣上点评,“这里欠点火候,得练!”
于是,狄笙嘴里立刻多了一个中号的假阳具。这东西柱身上裹了一层透明糖衣,将顶端的马眼堵得严实,尾端坠着两个沉甸甸的囊袋,里面存着清水。
程洛钺给他的命令是将两个囊袋里的水喝干净。狄笙有些费力地含着那根东西,眼眶涨得发红,乖顺地点了点头,勾起舌尖绕了上去。那糖衣看起来薄薄一层,谁知融化起来却比想象中费力得多,不多时下颚就酸痛得厉害,味蕾被甜味刺激,唾ye源源不断分泌,却根本来不及吞咽,顺着嘴角一路流至脖颈。
“这里不够敏感,也不合格。”
狄笙全部心思都在跟嘴里的这根东西作斗争,忽然听到这样一句评判,连忙停了舌尖动作,这才发现方才被他舔shi的毛刷依然在他身体上游走,此时此刻正落在他一侧的ru粒上。
“唔——”艳红的朱果被轻轻扫过,带起一阵酥麻,狄笙口中后知后觉漏出了一声含糊不清的呻yin。
“晚了。”程洛钺不为所动,细长的手指三两下就将羞涩缩着的ru粒玩得充血硬挺,在狄笙惶恐的目光中取了一对带着银链的金属ru夹,一左一右咬了上去。
狄笙身体重重弹了一下,却被束带牢牢压制回去,气息窒在胸中,嘴却被封得严实,他鼻息沉重,鼻翼翕张不断,眼底已被泪水浸满,顺着眼角滚落下来。
银链中间连着Yinjing环,原本是要用在下面,却被程洛钺缩了链条长度,顺手扣在狄笙口中的假阳具上。如此一来,牵一发而动全身,但凡狄笙口中有所动作,便会拉扯到胸前的ru夹,带来难以忽视的刺痛。
“想少受点罪,你可能要加快点速度了。”程洛钺重新拿起笔,在狄笙下颚上重新沾shi后再度动作起来。
狄笙只好将神思分割,一部分在想办法解决嘴里的麻烦,一部分在抵御胸口被牵扯的痛苦,另一部分还要时刻关注那不安分的毛刷,并适时给予反应。而后xue里源源不断注入的绵长水流如今也开始变得不容忽视,正在向小腹聚集,鼓胀难耐。
狄笙一刻不停地舔弄着嘴里的假阳具,只觉胸口被扯得发烫,下颚几乎失去知觉,舌根阵阵发麻。当假阳具上的糖衣化开,清冽的水流入口时,狄笙早已忘记羞耻,而是升起了一种微妙的解脱感。两囊袋的水不在少数,狄笙做事向来不打折扣,忍着小腹胀痛尽力吮吸吞咽,待吮吸干净后,下颚前胸早已濡shi一片。
“嗯嗯……”
于此同时,程洛钺手中的养壶笔恰好刷在了他浑圆的囊袋上,正沿着柱身扫上gui头上的嫩rou。而一直被狄笙忽视的下体早不知在何时挺得Jing神,顶端还吐着晶莹y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