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日宣yIn不是一件值得炫耀的事,有吉尔伯特和塞万提斯两兄弟陪伴,亚恒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
两兄弟照顾起人来十分妥帖,亚恒没有感到过分不适。打开的窗户使得室内的空气流通,卧室内的气味早就被驱散了,所以留给亚恒更多的是纵欲之后的Jing神疲劳。
塞万提斯把洗好的床单拿到楼上的露台晾晒,吉尔伯特仍在卧室陪伴亚恒,有着好看黑色长发的青年用他的黑眼睛凝视着主人,不一会儿似乎想起了刚才发生的一切,又害羞地把脸转到另一边去了。
亚恒的手指上绕着吉尔伯特的一缕黑发,他勾了勾手指,吉尔伯特转回来,无辜地望向他,脸上还带着一抹可疑的红晕。
“我好像……有点困了。”吉尔伯特的表情实在是太过纯情,反倒让亚恒口干舌燥了,说出来的话也不是原本想说的那些。至于原本想说什么,他都想不起来了。
吉尔伯特闻言站起来,想去取落在亚恒脚边的毯子,他忘了自己的头发还缠在亚恒的手指上,吃痛后按着鬓角坐回原来的位置。
亚恒连忙松开手:“抱歉,我忘记了,你还好吗?”
“我很好。”吉尔伯特说罢捞过毯子,摊开盖在亚恒的身上,“主人,您休息吧,我在这守着您。”
“谢谢。”亚恒笑着将手覆在吉尔伯特的手背,“不过我更希望你和塞万提斯能先好好吃顿饭,你们俩整个下午都没有进食,这可不是个好习惯。”
被亚恒这么一说,吉尔伯特才发现自己为了折腾主人都快到废寝忘食的地步了,然后脸就变得更红,头也低了下去。
“主人,晚餐我已经帮您准备好了,您要现在吃我就端进来,或者先休息一阵?”塞万提斯站在门口,脸上带着温柔的微笑。
吉尔伯特抢着回答道:“主人说他想睡一会儿。”
他这么说着,从床的右侧绕到左侧,再次用自己的身体挡住亚恒,不让塞万提斯接近。
“那就让主人休息吧。”塞万提斯说是这么说,见亚恒还醒着,就往吉尔伯特挡不住的地方走了两步,非常苦恼的说:“吉尔伯特似乎不太想让我碰您,希望您不要见怪,我们马到了春天为了配偶总会有这样的……摩擦。”
塞万提斯如此“大度”,吉尔伯特也不好意思继续跟兄弟闹别扭,很不巧他又是个不会为自己辩解的人,只能沉默地杵在卧室里。
“吉尔伯特,你不用太担心我。”亚恒可不希望他们俩真的出现什么摩擦,要不是他现在不能随意走动,估计会直接按着吉尔伯特和塞万提斯的手,让他们握手言和,他转而对塞万提斯说,“带吉尔伯特回去吃点东西,好吗?”
“当然。”塞万提斯走到吉尔伯特的身边,他对亚恒说,“首领和哈萨尼的晚餐我会按照昨天的分量准备好,您别担心。当然,如果您睡醒了吃完晚餐想我们了,就来马厩陪我们说说话吧。”
亚恒笑着答应他:“好。”
塞万提斯冲他眨眨眼睛:“最好带点苹果和胡萝卜。”
“塞万提斯。”吉尔伯特制止自己的兄弟再说下去,他强调道,“主人累了。”
塞万提斯突然就把矛头转向了吉尔伯特:“你跟主人做爱的时候可比我勇猛多了。”
吉尔伯特立刻变成了哑巴。
在亚恒把他们俩赶出卧室之前,塞万提斯搂住吉尔伯特的肩膀,硬是把人弄出了亚恒的卧室,让亚恒有时间好好休息。
吉尔伯特十分不情愿,塞万提斯费了很大的功夫才把对方推到亚恒家外边,他叹了口气,对吉尔伯特说:“你怎么了,生我的气吗?”
虽然不是头一遭,塞万提斯依然很不喜欢这种感觉。
吉尔伯特想了很久,才找到能准确描述的词汇:“你不应该总是那样玩弄……玩弄主人。”
塞万提斯重复了“玩弄”这个词,他问对方:“你真是这么觉得的?”
老实的吉尔伯特点点头。
“我该怎么跟你解释这个问题,”塞万提斯有点头疼,“要是我们的对象是一群母马,我们平时会跟她们玩闹,用牙齿轻轻咬一咬她们的前后腿,你觉得这是一种玩弄或者欺负吗?”
“不,可是主人不是马。”吉尔伯特很着急,“你不能用对待马的办法来对待他。”
“你听我说,”塞万提斯搂着吉尔伯特的肩膀,领着对方走向草料仓库,“主人不是马,他比我们要聪明很多,要是我恶意地玩弄他,他一定会制止我,但是他没有。”
塞万提斯尽可能地把道理掰碎了告诉自己的兄弟:“他知道我不会伤害他,我们间的行为只是一种情趣,是助兴的方式。事实上除了哈萨尼出过一次意外,我们几个都没有伤害主人不是吗?他是要跟我们在一起好几十年的人,没有谁会想真正伤害他,我们珍惜他甚于珍惜我们自己。”
“可……可你也不能——”吉尔伯特都快结巴了。
毫无悔过之心的塞万提斯重重拍了几下吉尔伯特的肩膀:“而且我知道你会把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