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萨尼的身体太脏,淋上水后落在地上的都快变成泥浆,塞万提斯和吉尔伯特都忍不住皱起眉头。
有着滑稽弯鼻梁的小马对同伴们的嫌弃熟视无睹,尾巴左摇右摆,像是想把污水甩在“搓澡工”们身上似的。
正所谓多行不义必那什么,哈萨尼甩尾巴甩得正高兴,塞万提斯拎着水管冲到他的腰,小家伙被冷水激得往另一边躲,甩高的尾鬃绕了一圈,缠在了洗马处的栏杆上。哈萨尼发现尾巴甩不动了,又扭着屁股想往另一边走,可尾巴缠得太紧,扯得生疼。
塞万提斯抵住他的腰,把他推到靠近围栏的那边,警告道:“不想尾巴变秃就乖一点。”
说罢他给了吉尔伯特一点指示,吉尔伯特走过去,小心地解开了哈萨尼缠在栏杆上的尾鬃。
得救之后哈萨尼抱怨道:“好痛啊。”
吉尔伯特又抓了抓哈萨尼的小尾巴。
哈萨尼回头看了看自己的尾巴,这回他不敢再胡闹了,乖乖把尾巴夹在双腿之间,之后对吉尔伯特说:“我觉得这里还是只让亚恒摸比较好。”
“因为尾巴比较敏感吗?”塞万提斯拍拍哈萨尼的背,拿起软毛刷,开始替哈萨尼洗刷身体。
“我浑身都很敏感。”哈萨尼骄傲地说。
马最不爱让人碰触的地方是耳朵和腹部,至于尾巴,只要不站在他们正后方,想摸一摸还是可以的。不过在马对人比较陌生的情况下,马更希望人站在他们能轻松看见的位置。若是一匹马总是用屁股冲着人,那可不是邀请人跟他来一发的意思,后腿是马最有力的武器,他们在用自己的办法告诉人类:别靠近我,否则我一脚踢死你。
塞万提斯作为一匹温血马,对热血马的敏感程度无法感同身受,他把水管交给吉尔伯特,自己用刷子轻轻梳理哈萨尼的毛发。小家伙的鬃毛里黏着不少沙粒,塞万提斯洗得非常仔细,才把对方的鬃毛给弄干净,他忍不住过问了一句:“你究竟去哪玩了?”
哈萨尼回答道:“我先在接近后山的地方玩了一会儿,然后去游泳池游泳,再去运动场的沙池里打滚,特别有趣!”
平时寡言少语的吉尔伯特评价道:“调皮。”
哈萨尼冲他直吐舌头。
“你以前不这样的。”塞万提斯笑得有些无奈。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哈萨尼不知道,苦恼的表情在他的脸上只会变得搞笑,“特别想跑啊,打滚啊,还很想大喊大叫,我是不是疯了?”
“不,你很正常。”塞万提斯说,“春天到了,大家都会变得比较兴奋。”
哈萨尼特别怀疑,他瞅了瞅面前的两匹人形公马:“我看你们都很镇定啊。”
吉尔伯特不想参与这种话题,拖着水管去给哈萨尼洗尾巴了。
“那是因为我们比你年龄大,而且嘛——”塞万提斯说,“跟主人做爱的感觉很好。”
哈萨尼举起了自己的一个小蹄子:“塞万提斯,你真的不是故意向我炫耀吗?”
“当然不。”塞万提斯摇摇头,“陈述事实而已。”
哈萨尼不爽地打了个响鼻。
“其实比起我和吉尔伯特,你更有优势,如果你想对主人做点什么的话。”塞万提斯说。
哈萨尼的意志在“马的良知”和“遵从本能”之间来回摇摆,结果就是,他的“宝剑”“出鞘”了。
塞万提斯走到吉尔伯特旁边,他伸出手,吉尔伯特就把水管交给了他,两个人配合得十分默契。前者拿着水管,开始冲哈萨尼那充满活力的老二。
哈萨尼都快原地蹦起来了,他控诉道:“你太过分了!”
塞万提斯不但用水冲哈萨尼的生殖器,甚至用手抓了一把,气得小马嗷嗷直叫。对此塞万提斯没有任何要道歉的意思,他语气平淡:“上边有沙子,我可不希望主人摸你这的时候把手弄脏。”
被亚恒以外的人摸老二,哈萨尼没过几秒就失去兴致,疲软的性器缩回了Yin筒里。
塞万提斯洗完手,拎了马专用的香波过来,倒出一些抹在哈萨尼的鬃毛和尾巴上。香波的味道有点像泡泡糖,带着水汽的甜香味让在场的三匹马都觉得很喜欢。
“味道真好闻。”哈萨尼立刻就忘记被塞万提斯冒犯的愤怒,注意力迅速转移。
“刚才的话还没说完。”塞万提斯揉着哈萨尼的鬃毛,让香波起泡,“你年纪小,长得又可爱,即使偶尔做了出格的事,主人也会很快原谅你。”
“塞万提斯。”正在给哈萨尼洗尾巴的吉尔伯特叫了对方的名字,他觉得自己的兄弟似乎想带坏小朋友。
“除了一条,不准在跟主人做爱的时候变成马。”塞万提斯无视了吉尔伯特的警告,“人类的体型和马差了很,你也不希望哪天把主人的肠子捅穿对吧?”
哈萨尼被塞万提斯戳到痛处,第一次和亚恒的时候连形态都控制不好是他最严重的黑历史,耳朵都塌下去了。他有气无力地说:“知道了,我不会再干那种蠢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