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着急啊,我可还要脸呢!林慕心里苦哈哈的,这难得放肆的机会也不香了,大约又过去两三分钟,他折腾得背都汗shi了也没射出来。舞台上的表演也差不多进行到尾声,那朵大花合了又绽,仔细看去药药已经在给演员解绳了。
林慕急得要哭,胯下愈发坚硬,可偏偏射不出来,只能在鞋底上干蹭,gui头红肿红肿的,火辣辣地疼。“主人.....我..”惯例地讨饶,但这次陈悯好像铁心要在这教训他,只摸摸他的头示意继续,左手还刷着手机。
一下,又一下,林慕也不知道哪里来的毅力,把所有求饶都咽进喉咙,挣扎着找那点爽快,最后几乎是提着裤裆往鞋底上撞才勉强射出来。灯亮的时候,他眼睛都红了,不知哪里来的委屈漫上心头,在陈悯伸手托他脸的时候别过脸去,不让他碰。
那手在原地顿了两秒,没料到林慕能有这么大反应,陈悯心下不好,怕是又刺激到他了。可过了这两秒钟,那张被欺负过头的小脸又转了回来,气冲冲地把下巴放在他手心里,委屈极了的小模样。
“小可怜,你不舒服怎么不跟我说啊?”陈悯把他拉起来放在自己腿上,凑近耳朵旁悄悄问。林慕一被人哄就止不住了,也凑到他耳朵旁,小声说:“在外面,我想给你争气。”“你做的很好了,回屋在和你玩,在外头不闹你了。”
“那我不想你打我。”
“小sao货还在这跟我装,你不想我就不打你了?真当我伺候你呢?”
“说错了说错了,哥哥别生气。”
陈悯哄了怀里人一会,实在忍不住,和石屿道别后直奔楼上的房间。每个会员愿意出钱就能在这拥有一间自己的房间,如果钱不够的话,也能租房间玩,俱乐部在卫生和基础设施提供这方面是一绝。
林慕进浴室清洗,陈悯在外间准备等会要用的材料。他的屋子是个套房,外面是普通的酒店大床间,里间是专门做的调教室,刑架、刑床、铁笼、铁钩一应俱全,工具比家里那些多了不少。
“还满意吗?”陈悯微微侧身,把屋里的陈设露出来。“嗯。”林慕现在注意力不在屋里到底怎么样,他刚才洗澡时才发现坏事了,在大厅里用力太大,把gui头都磨破了皮,现在那红肿得厉害,让主人发现怕是又要罚。
果然陈悯发现他的不对劲,走进皱眉问:“怎么不开心啊。”说完上下扫射一眼,马上发现问题,陈悯蹲下身观察伤口,确认只是擦伤才站起来沉下脸,训斥道:“今天出来太兴奋还是怎么着,给你立的规矩都忘了?”
林慕闻言赶紧跪下,解释说:“我也是刚发现,当时在大厅没注意。”在最初的那十条规矩之后,陈悯又按照实际情况给他定了两条规矩,一是在调教过程中没有允许不能射Jing,若要射Jing必须请求,用好的表现去换机会,二就是现在他违反的这条:不允许私下损伤身体,实在难受可以向主人请求,让主人施与惩罚。
“那你出来为什么不和我说,我没发现就还想瞒着。”林慕刚想解释,却又不知道说什么,自己确实想瞒着他来着,今天毕竟是出来,他想把事事都做到最好。
“别说了,留着力气晚上叫吧,进来。”陈悯把人迎进来反锁上门,想着要从哪个工具下手。林慕此时也意识到主人不是真生气,而是要拿这个当借口罚他,也就不多说什么,爬进屋子里任人发落。
“刑架以前见过吗?”刑架上的手铐都是带绒的,磨久了也不怕磨坏,林慕新奇地转头看,回答道:“只在电视上见过。这个疼吗?”
“呵,疼是要看鞭子打的疼不疼,跟刑架有什么关系。”陈悯把手铐缩到最里面一环,以免鞭打的时候挣扎得太厉害脱位。等手铐脚铐都绑完后,林慕就像一只待宰的白兔子,动弹不得。不过还好,虽然刑架看着可怕,但只是没办法动而已,似乎没事。
刚放下心的林慕被放在一边将要使用的蛇鞭和马上要蒙到眼上的眼罩吓着了,往后缩了缩脖子,硬是挤出一个圆圆的双下巴来。
那眼罩漆黑,半点不透光,系带很有弹性,贴合眼部,林慕试着甩了两下,眼罩一点没动。正在他兴致勃勃和眼罩玩的时候,嘴里又被塞进来一块骨头,也没连袋子全靠牙齿叼着才能不掉。
“唔?”林慕头皮发麻,这次装备太齐全了,怕是主人要好好打他一顿。果然下一步还没完,口枷之后ru头又是激痛,凭他的见识,只知道那是ru夹,体积应该不大,小小地夹在红樱桃上,像点缀的nai油。
陈悯像是布置完了,走到镯子旁不知道嘻嘻索索在干什么。只听见他说:“口枷不能掉,至于安全词....”那头笑了一声,想起了石屿和佩奇的一段佳话,故意逗自家的小狗玩:“就学猪叫吧。”
恶趣味。林慕暗自腹诽,表面上还是学了声猪叫,回应自己知道了。“哈哈哈哈.....”陈悯被他“哼哧”一声逗乐了,笑了好半天才平复下来。
林慕现在眼睛被黑布蒙着,心里有些痒痒,陈悯和他在一起时虽不至于拉着一张脸吧,但总是严肃的时候偏多,这样的开怀大笑他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