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啷哐啷哐啷——”屋子里传来一阵铁链和木头碰撞的声音,夹杂着人的哭嚎,听上去毛骨悚然。因为墙壁的隔音效果,这声音并没有传到外边,但是就算有人听到,估计也不会去理,这声音在“字母”里,可是最常见的了。
林慕闭着眼睛哭嚎,蒙眼的黑布已经shi得水淋淋,chao乎乎地难受,可这又怎比得了胸前的折磨?
陈悯换了根细小的竹鞭,用鞭稍细细折磨抽打ru尖那方寸之处。竹制的鞭子极硬,抽上去像是用针在扎,他虽然看不到自己的ru头,但感觉上已经肿得不成样子。又来了,狠狠一下抽在ru孔上,逼它打开内里,暴露出嫩rou,像颗不得已绽开的石榴。
“蛮有天赋的嘛,才打了这么一会ru头就变大了。”陈悯集中去抽那左ru的ru孔,他其实拿的是柳条,那柳条是趁着春天柳树嫩的时候摘下来的,每日在催情药水里泡着,等柳条泡到变过三个色后就能用了。
因为采摘的新鲜,所以柳条极易染上药力,打人时药水便从鞭痕里透进去,让人又痒又疼。哪怕是打大腿、手臂上的皮肤都能折磨得人生不如死,更何况ru头那么敏感的地方。
林慕再无力昂头,垂首哭泣,他的两个nai子都被好好招待了一番,鲜红欲滴。现在鞭子只在打他的右ru,被空着的左ru痒疯了,空虚地挺立着,如果他现在没被绑着,早就伸手捏爆那不知羞耻的nai头。
“唔唔唔.....”他不敢松嘴里的骨头,口水早就兜不住了,瀑布一样从下巴滑到小腹。林慕吸吸鼻子,下巴往左边点点,示意左ru寂寞得不行。
陈悯又一鞭甩在右ru上,那小小的nai孔被彻底征服,像呼吸一样颤抖着,不想打开可又不敢缩回去。鞭稍狠狠地戳在nai孔上,轻轻进去一点,陈悯浅浅地抽插nai孔,挑眉问道:“想说什么?”
林慕“唔唔”几声,下巴使劲往左甩,希望主人能理解他的意思,缓解他的痒痛。
“嫌我打的轻了?”柳条绕着右ru打圈,把小家伙欺负个不停。林慕声音带上了哭腔,绝望地摇摇头,看陈悯的样子,应该是不打算成全他了,那就只能靠自己熬。
“那是这边想要了?”主人终于大发慈悲,被体温焐热的柳条第一次光顾了左ru,激动地林慕直颤,讨好似的从喉咙里挤出呻yin来,又狠狠点头,肯定陈悯的猜想。
“贱、nai、子。”主人的声音近在咫尺,呼吸甚至打到他脸上,那高高在上的气场和声音酥了他的骨头,只恨不得立马跪在他脚下摇尾乞怜。“被打烂nai头就那么爽吗,像你这种上杆子讨打的还真少见,贱成这样子去外头求别人打都没人会要你吧。”
“唔呜呜呜.....呜呜”那柳条也不打他,现在甚至都不戳他了,只轻轻点在ru头上面。林慕哭着疯狂点头,摇晃胸ru去摩擦伺候那一小根柳条,确确实实是个被欲望折磨疯了的婊子。
打我打我打我打我打我.......
陈悯好像离他很近,他实在受不住折磨了,挣扎着往前像去蹭蹭主人,撒娇求饶。果然,林慕往前蹭点,鼻子就撞上了一片皮肤,他哭着,用冰凉的脸颊靠在那块肌rou上蹭了蹭,他实在是受不住。
“蹭我身上了。”陈悯后退一步,和他拉开距离,叹了口气:“唉,那就赏你吧。”口气像是被顽劣的小狗缠住才不得已给它加餐,高高在上中带了点无奈。
不管怎么样,左ru终于迎来了下一波鞭打,他挺胸迎上去,恨不得柳条马上就把他打烂。哪怕是割掉,也比痒得发疯要好。可是柳条只打了五六鞭就不打了,陈悯走到桌边,好像又拿起了另一样东西,是什么?
林慕无助地低着头,已经没有力气去猜那是什么,刚刚的求欢耗掉了他的所有Jing力。“唔!”陈悯带着新的工具过来,继续刚才的虐打。这次他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只觉得好像是鱼或者蛇的鳞片,细细碎碎地扎人,一下去把ru尖的皮rou全部翻开,抽了个皮开rou绽。
比刚刚更疼,林慕缓了好一会才找回点意识,他这才反应过来主人已经打了三四鞭了,那可怜的rou粒爆开,哆哆嗦嗦地承受鞭笞。
这是什么?这又是什么?!
陈悯拿出的工具样样都是他没见过的,到底还有多少样,这顿打还能结束吗?林慕崩溃了,他没有力气挣扎,便将所有情绪都发泄在哭嚎上,哭得Jing疲力尽,哭得眼泪鼻涕一起淌。
“哭什么?不是你求我打的时候了?浪婊子,叫别人打你的时候比谁都sao,什么话都认。现在受不了了就在这拿乔!”陈悯扇了他两巴掌,他从没挨过这么重的巴掌,一时眼冒金星,哭喊哽在喉咙里,不敢出声。
“哭啊,怎么不哭了!”林慕不敢哭,但也不敢不哭,只好试探性地小声哭一下。刚哭完,又是狠狠一巴掌,把他打得偏过头去。
“继续哭。”林慕甚至不敢把头正过来,右脸贴在刑架上瑟瑟发抖。“继续哭。”陈悯沉下声音又说了一遍,掐着他的脸蛋把头拽回原位。
“嘤...”林慕哪敢哭啊,只好呜咽一声,果不其然,又是一个耳光,又响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