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福生感到有点惊讶。
“当然有事。”南宫修齐招招手,道:“你跟我出去一下。”
“呃……好……”再次坐进雪橇车,福生询问:“小少爷,我们现在要去哪里?”
“嗯……”南宫修齐沉yin了一会儿,说:“你可知道冰城哪处烟花之地最为有名?”
福生心中恍然,暗道:“原来小少爷的老毛病又犯了,守着天仙一样的荷花仙子还不满足,还想去烟柳巷子里寻花问柳,唉!”
心里暗自摇头叹息,但福生嘴上依旧恭敬答道:“这个……冰城不似京安城那般繁华,无论是居民还是旅人,相比京安城来说都少得多,所以这里的青楼ji院比较少,而且规模也有限,根本无法与京安城相比,我想小少爷你不太可能看得上……”
南宫修齐摆了摆手,笑道:“福生啊,你以为我去青楼,是想找那里的姑娘玩吗?这大冷天的,放着身边的大美人不玩,却冒着风雪去找青楼里的姑娘,我脑袋坏掉了吗?哈哈……”
“那幺小少爷是……”
“自然是去打探我那结拜大哥萧统的消息,我这个结拜大哥也算是个风流人士啊!想当初,我们就是在华唐鬼愁城的‘奴花之秀’大赛上认识的,后来又在海王厦镇海城的‘天香楼’重逢,可见他对此类场所十分热衷。这一次他来到寒河冰城,我想他没有理由不去这里的烟花之地,所以我想去那里看看,说不定可以打探到萧大哥的踪迹。”
“原来是这样!”福生不好意思地道:“小少爷,看来我误会你了。”
南宫修齐哈哈一笑,丝毫不以为意,福生接着道:“冰城的青楼就那幺几家,我以前随二少爷去过,在这几家之中,就属玉冰楼最为高级,要不我们就去那家吧?”
“好!”
“小少爷,坐好,走勒!”福生一扬皮鞭,雪地犬扬开四足,冲进风雪弥漫的夜色中。
鉴于南宫修智也在冰城,为了防止被他或他身边的随从认出自己,南宫修齐还是简单地易容一番,稍稍掩饰一点本来面目,只要不仔细察看,应该不太容易被相熟的人认出。
也许是天气的关系,又或许是冰城的人相对来说比较少,此时才刚入夜不久,正是京安城,甚至是镇海城的热闹之时,街头摩肩接踵、人声鼎沸,处处都是亮如白昼。然而冰城的大街上却是空无一人,大多数店铺都已关门,门口一片漆黑,只有偶尔几家店铺,外挂几盏气死风大灯笼,不过灯光却在风雪中显得昏昏暗暗,远远望去,被寒风吹得摇摆不定的灯笼犹如鬼火,在寂静而又空无一人的大街上,显得十分吓人。
由于风雪交加,再加上光线幽暗,福生只能缓慢而又小心地驾着雪橇车,足足过了大半个时辰,两人才到达玉冰楼。这栋福生口中所说冰城最好的青楼,外面看起来平淡无奇,完全没有京安城青楼那种雕梁画栋、红毡铺地、灯火辉煌的奢华景象,这里清一色全是暗灰石墙,在黑夜下犹如一只盘踞的怪兽。
到了近前,发现玉冰楼大门半掩,门前空空荡荡。南宫修齐以往所去过的青楼,不管是哪一家或规模大小,门前无一例外都侍立着两名gui奴,恭敬地迎来送往,而这里却是半个人影都没有。
当然,南宫修齐对此也有几分理解,毕竟这里奇寒无比,又是风雪交加,没人愿意站在门口挨冻,不过这里一片静悄悄,倒让南宫修齐怀疑到底是不是青楼ji院。
南宫修齐探头张望了一下,疑道:“福生,就是这里吗?”
“嗯,就是这里了。”
福生的话音刚落,门口便传来一阵吱吱响声,本来半掩的大门被拉开,一个身着厚袄、头戴皮帽,双手缩在袖子里的男子探出头来,看到眼前这辆价值不菲的雪橇车,立刻现出笑脸,道:“哟,客官,里面请、里面请……”
南宫修齐从雪橇车里走出,在这名gui奴引领下迈入门里,发现屋里还有一道麻布兽皮混制的厚重隔帘。掀开这道帘子之后,里面的温度骤然升高,红灯高照,虽然谈不上高朋满座,但亦有不少人三三两两围坐在圆桌边,喝酒划拳声、娇笑卖嗲声、调情猥戏声混成一片,确实有几分青楼ji院的气氛。
还没将屋内的情况看个仔细,迎面就走来一个肥婆,只见她脸上脂粉堆积得都快掉下来,手中挥着大红方巾,一步三摇地走到南宫修齐跟前,笑容满面道:“哟,这位公子面生得很,应该不是我们冰城人吧?”
“嗯,本公子是第一次来你们冰城,听说你们玉冰楼是冰城最好的青楼,特来看看。”南宫修齐淡淡道。
“嘻嘻,公子,那你可真是来对了,我们玉冰楼在整个冰城可是首屈一指啊,我们……”
肥婆说得眉飞色舞、唾沫横飞,南宫修齐不耐地打断她的话,道:“行了,废话少说,把你们最好的姑娘叫出来。”
“最好的姑娘?当然有!不过身价……”
南宫修齐二话不说,扬手抛出一个金灿灿的物事,肥婆忙不迭地接过一看,原来是一锭足有五雨重的金子,让她一时为之惊愕。她还从未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