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早就起床,昨日嘴里被玫瑰扎的地方还破着,有些难忍。
晏词惆怅时亦会抚琴。他摆着端正的姿态席地而坐,拿出手帕擦拭琴弦,待灰尘散去,他的手指轻轻压在弦上,光斑落在他指骨分明的十指上,他十指纤纤,指下流动出的琴声空灵悠扬,凄婉、悲恸、哀颓。远远地传出门。
他弹完一曲已是正午,秦羡棠练剑回来,推开门进来,看他孤高骄矜的脊背挺直着,把剑放回床下,忍不住地想折辱他,虽说方才回来时听着传来雅致悠远的琴声时还是动心的。
秦羡棠忽然把他抱在自己大腿上,搂着他杨柳般的腰肢,他的颈子很香,肌肤月白透亮,很淡。他双唇间又说出羞辱他的话来,他的手捏着环他腰的手,水蓝色的长衫拉扯到胸膛,袒露的肩膀和半边背冰肌玉骨,秦羡棠的手指略过半扬起头的Yinjing,直接找到他的红肿shi润的Yin道,吃了男人不少的Jingye,还有残留没抠干净。
你继续弹你的曲子。他说。
晏词心道他胡闹,可嘴里的话都软了,Yin蒂被他捏在双指间像击了电一样,弹不了,不行的。
秦羡棠全当没听见,两只手指蹂躏着他的Yin道,手指在温润chaoshi的窄道里进退,控制的力度也刚刚好,晏词感受到了情chao,Yin道里的粘ye流到大腿内侧,清醒胜过欲望,但娇yin已经出来,手指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狠狠地顶着他的敏感点,晏词又爽又难忍,身子止不住地前挪,秦羡棠低笑,食指摁住他的嘴挤进他里面,他便很轻地咬住他的手指,含着,舔舐着,还不乱动。
他找出岔子褪了自己的亵裤,拿着炽热的大物,找到他的双股Yin缝间,又把下裙扯高直到腰际,晏词微微抬tun,缓缓吞下他的gui头,刚开始必定是费力的,他一上一下的移动着雪白的屁股却迟迟不肯下去,秦羡棠皱眉,用两只手按在他屁股上,也像扇巴掌,让他猝不及防地坐下,gui头一下子插到最深处,晏词张开嘴大叫一声,近似失声,后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便卡住呻yin。
“给我弹琴。”他命令他。
“弹琴时,容,不可不肃。”
“哪里不肃了?奥—是你现在这副被Cao傻的样子么?”
秦羡棠在耳边嘲笑他,“你这sao心我半天没捅现在就汩汩地流水了。”他伸长手臂取来一面铜镜,送到两人的交合处,晏词只是无意间瞥到一眼,自己的身体,脸上浪荡的表情一览无余。他爆红了脸,愤怒地别过头去,“这等伎俩属实无趣!”
“我还就觉得有意思。”他从后往前捏住他的下巴,他手指有力捏的他下巴剧痛,骨头咯咯作响。强迫他看向镜子里的自己,“睁眼,看。”他又一字一句重复一次:“睁眼,看。向下看。”
晏词被逼迫的羞愤不堪,他看着他和他的交合处,自己那个可怜弱小的烂红色rou洞撑的老大,Yin瓣上耻毛略浓密,看起来熟透了,像个果子。而那根rou棒在那么小的洞口里进退自如,每插进去一次都能把软rou挤压在一团,抽出来时又带出来saorou。
秦羡棠这时偏要用力顶胯,顶了他凌散的思绪,他看着自己的脸被情欲折磨到有些扭曲,张着嘴流涎水,和发情的母狗似的。
这时,秦羡棠扔掉镜子,再次说,“弹琴听听。”
晏词绝对不会的,他坚定地摇头,转而不到一柱香的时候,他被他摁着脖子摁倒在琴上,手劲儿很大,他的脸颊要被琴弦划伤,他反抗剧烈才挣脱出他,秦羡棠眉眼凌冽,掐住他的手腕控一只手指,狠力绝情地Cao控他划动一根琴弦,摩擦很大晏词手指沁出的血珠滴在上面。
“想让大家都看看你这sao样子,这勾栏里的样子。”他推着他摁在门上,晏词扭动着身体表示抗拒,破了的指腹还在滴血,像一朵颓废的玫瑰扎在雪花里,雪白的手指里一点血很清晰。
“隔着这扇门,外面来来往往的人,都能听到你被我Cao逼Cao的浪叫。”
“我还以为你是何等闲云鹤士,原来是个卖逼的sao货。”
晏词愣住,但下一刻他已经被人蹂躏着屁股玩儿了,粗长的柔韧Cao弄着他的Yin道,他咬破了嘴唇也控制不住地叫出声,上半身不得不摇晃,侧头,侧脸紧紧挨着门框,身子被一拱一拱的房门松动。
“啊嗯嗯…”
他叫床叫的悠扬婉转,听着快哭了似的。过路的婢女和男仆门听得震惊又羞。窥探人家房事还是不地道的,通通快步离开。
晏词羞愤不堪,脸埋在门里不愿见人,屁股被巴掌掌掴的“啪啪”响,两团白rou一抖一抖真如波浪。
秦羡棠的动作越来越快,到最后晏词招架不住上半身越来越低,当感受到他一刹那停顿后,滚烫的Jingye全浇在他体内,宫口昨天刚被浇,今天又被粗鲁对待一次,他受不住地哑了声。
晏词呼出一口气,忽然听到门外的脚步声,之后是低沉浑厚的男中音,字正腔圆。“秦二,注意下。这么放荡成何体统。”
秦羡棠懒洋洋地应了句,“好了啊,我知道了。”
晏词瞳孔一缩,是秦初鸣!?
他无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