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何苦呢。”景远宁万分惋惜,叹气摇头,给他续下一杯茶,两人相坐柳树茵下,茶香浓厚,引人惬意。“他心里没你,你再勉强也是无用。”
晏词脸颊chao红,眉眼间带着难忍的神色。方才出门时,秦羡棠把他摁墙上扒了衣服,往他Yin道里塞了一根玉势,那玉势有两只龙头,挤在狭窄的甬道里他尽力夹住时,xue道里的嫩rou分泌许多粘ye,全流在了裤子上。尤其是坐下时,龙头径直插进他的体内。
“阿词?你还好么?”景远宁担忧地问,摸了摸他的额头,“发烧了?”手还没挪开,他已经敏感地避开他。他指腹冰凉,像清澈的溪水那样,却灼烧着晏词的额头。
“我去如厕。”他急着起身离开,甩了甩飘然的袖子,如同甩了两口清风。
到了茅厕,他连忙从身体里取出那物件,两图Yin瓣把它夹的太紧,好不容易抽来时,xue口已经张的如碗口一样大,又软又松。这分明就是故意羞辱他,他恨不得把它摔碎扔进这坑里。
“方才怎么了?还觉得不适吗?”
“不了…”他坐下来喝了口热茶安神,景远宁正捧着一本书挡住了下半张脸,他见他来了就合好书放在一旁,对他柔和地笑着,“我帮你把把脉。来。”
晏词把手腕伸过去,袖子轻轻上拉,景远宁为他诊了一会儿,收回手说,“胎儿脉象正常,双向有力,只是你体内火气大注意休息。”
景远宁想到什么,思忖再三话都到嘴边了,他最终还是说出来,“减少房事。行房时不要碰到肚子,建议时常在一顿饭的功夫…”
“好了我知晓。”他打断他的话,敛眉喝茶,茶水清澈,他看的真切。
他其实是看到他嘴角的伤的,他甚至都不知道他嘴里是不是也伤了,但有些事情只能望而观止。晏词不喜欢别人过多涉入他的家事。
“你这里…有药吗?”
“…”
“我这几日热气旺,嘴里有些痛,兴许是长了孢疮?”
景远宁能为他亲口说出来感到高兴,给他开了几方药告诉他用法用量。
晏词是信他的,以至于将自己身体的秘密告诉了他。他和景远宁相识多年,早就是挚友,坦诚相见。
他取出琴来放到桌子上,和往常一样在下午弹琴。直到很晚晏词才收琴出府,临出门口时,他和他告别,晏词背后是大片落脚的夕阳。
“明日是给大将军的庆功宴,皇上宣我入宫奏琴。”
“你去便是,倘若紧张我陪你也可。”
“不必了。”晏词缓缓地扯住罕见吝啬的笑容,嘴角果然有一颗米粒大小的梨窝。“只是有什么事想告诉你而已。”
将军府。
秦羡棠在宽敞的庭院里练剑,重剑在他手里Jing准有力地碾碎因风而起的空中落叶,叶子两开,他的剑术八分灵敏,两分强力。游刃有度,灵巧轻盈之时又锋利地与风为敌。
庭院里的肃杀之气有些重,晏词就在一边远远看着,看着心上人如何出剑挥剑的。
秦羡棠敏感地感知到他的目光,在战场上最容不得马虎的就是注意力,敌人无人不在,自己就要让眼睛灵敏,那份感知力一直伴随着他,他的警惕性从小便强,长大后更是异于常人。
“回来了?”他放下剑,晏词朝他走过去,眼里的笑意暖融融的,他踮起脚尖,用清香的袖口擦拭他额角的汗水,“嗯。”
他不耐烦地挥开他的手,“别碰我。”他落了个空,两人刚进屋他就把房门锁上了。
秦羡棠的五官艳丽俊美,狂野的如沙漠里的玫瑰,绚丽的夺目,Yin影衬的他轮廓分明,他语气不善:“和哪个野男人幽会刚回来。”
“裤子脱了。”他抱臂,咄咄逼人。晏词不爽,淡淡地抿唇,一言不发。“再不脱我就把你剥干净扔院子里让秦府上上下下都盯着你私处看。”
他不得不从,唯唯诺诺地褪下裤子,坐床上靠着墙,对着秦羡棠微微张开腿,只露出一条肥厚隐秘的缝,rou汁外露,只是没张口,但里面已经被Cao烂了,成熟的烂红色。
“我给你的玉势你怎么不带?”
“不想,我带着他怎么弹琴。”秦羡棠钻进他双腿间,他看他双腿之间多出的头颅,脸又红又热,他捏了捏软着头的小Yinjing,“你这东西真多余…切了算了。”
“把你逼张开,我看看里面有没有哪个野男人的Jingye…”
鲜嫩的xue道展现他面前,正处于孕期,下身敏感,又是被他曾经朝思夜想的梦中人盯着看,他可耻地流了水,秦羡棠把每一处地方都检查好,每一寸地方都不肯落下,确认没有被其他男人Cao过。他闻着他这地方的淡淡腥臊味儿,嘴不饶人地讽刺起来。
“到底是个怪物。”
他粗糙的手掌心愕然打在他的Yin道,像是摩擦一样,Yin蒂红肿起来,越来越多的巴掌打在嫩rou上,汁水四溅。晏词错后想躲开已经来不及,因为秦羡棠抓着他的脚踝把他拽到了床沿,他取下一段异常细的红线,掰开他的大腿内侧,往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