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我nai少,下不来…”
“没人吃你nai子怎么下?”
他光听着就耳根通红冒热气,但rou缝不争气地流了秦羡棠一手水。寂寞难耐几个月的身体终于被人抚摸,晏词难以忍耐地挪动身子,忍不住地抬胯以便于让丈夫亵玩他的水逼。水逼经常清洗干净的很,但他的手却因握剑和驰骋沙场而又脏又粗糙,满是茧子的手指捏着他的Yin蒂,晏词用手臂挡住美目,挡住满是情欲春媚的脸。
“我走的这些天你的逼有没有被别人看过?”
“…嗯啊,没有…每天只顾想你了。”
“自己抠吗?”
晏词有些愤怒地闷哼,但还是不好意思正视他,只得摇头,“我没有!”
“比以前松的多了,老实说是不是我哥那个王八蛋把你Cao松了,然后把你扔给了我。”
他诧异地睁大眼,不堪入耳的粗话实在难听,“没有!我没有,我只被你弄过,我不知道它为什么…松,松了。”
其实是身体为分娩做的准备。
他扯开他的衣衫,只见他胸口白的刺眼,两团nai子比以前大了点,ru头突兀地束立着,他咬住他的ru头,小小的nai孔里便散出许多nai水。从晏词的角度来看,自己胸口间埋着一个脑袋,正兴致勃勃地吃着自己的nai水,虽然画面诡异,但免不了情色满满,晏词主动摩擦着双腿,更用力地夹住抚摸他Yin道的手。并且用双臂紧紧挽住他的脖子,像拥抱一个趴在胸口吃nai的稚子。
再骄傲的他,也沦落到为丈夫孩子喂nai的份儿了。
“呼噜”一声,是咽nai水的声音。秦羡棠吃饱了才有力气玩儿他,他露出英俊的笑容,“这就是你说的nai水不多?”
晏词不知所措地望向别处,然后秦羡棠把手指插进他蠕动的xue口,两只手指缓缓探进去,进入一个温暖chaoshi的地带,吸允着他的手指不放。秦羡棠用另只手把晏词的裤子扯到脚踝处,之后近距离观察他的Yin处。还朝着那里吹了口热气。
“你这洞口又小又可怜…”
红色的腥rou蠕动着,小Yin蒂在Yin瓣包裹下颤抖着,秦羡棠用力捻着他的Yin蒂,两只手指也模拟性交的动作在他Yin道里穿梭。
“呼…嗯啊啊——慢点,孩子,孩子在动啊—!”
“那可怎么办?一会父亲还要Cao你爹的Yin巢呢,你还不乱套。”手指碾压行动着,找到了一个凸起激进的点,像小旮瘩,秦羡棠随手一摁,忽地就听到他的浪叫,婉转的,却带着哭泣的腔调,凌虐欲瞬间被提上来。
他重复着点那个小疙瘩,每动一次晏词就受不了,仰着头发春,像母狗一样乱蹬被褥,脚踝抖着,似乎是极力忍受着喊声,但秦羡棠对那个点不依不饶,晏词快落下眼泪了,眼眶红了一片。
秦羡棠把挡住他脸的手臂拿来,仔细观摩着他因为发情而扭曲的脸,嘴巴张着,口水流到枕头上,翻着白眼…手指攥着被褥越攥越紧。
“啊啊啊——别摁它了,别摁了!要去了,我要去了…”
“琴师,我问你,我在干什么?”
“……”
“告诉我,我在用手指Cao你。”
晏词不说,他就不动手指,密密麻麻的麻木感像蚂蚁钻实他的Yin道,他收缩着双腿,大腿肌rou紧绷着,“你用手指,Cao我…快点,继续,不要等了!棠棠,想吃你的下面,快点…嗯啊啊啊—Cao我——”
他笑的慵懒,手指却有力的宛如刀刃,穿梭着他的Yin道,他说:
“你的身子谁碰都行,我无所谓,但是我哥不行。懂么?他要是碰你我就杀了你。”
“听话。”
“你的逼只能给我看,只能吃我的手,只有我能抠你的逼,你逼又sao又贱的秘密也只能我知道,你只能吃我的鸡巴,懂吗?”
晏词此刻情欲混乱,咬着手指胡乱地点头应付,一不小心贝齿用力过度,指腹沁出嫣红的血珠,染红他的唇。
“呜呜呜——棠棠,我真的到了!嗯嗯啊嗯啊啊,被Cao坏了——”
能被手指玩到高chao的人也就他了。
他体内的软rou剧烈颤粟,猩红的saorou颤抖着,连Yin瓣都滚烫,Yin蒂红的像一颗红豆,坚硬敏感,身体里的温度瞬间上升,秦羡棠更用力更快地穿梭,晏词就满嘴乱说,翻白眼,到了高chao。
Yin道里一股清水像喷泉一样喷出来,溅到秦羡棠的衣服上,水渍不停地喷涌而出,晏词看到了闯进来的士兵。
“将军!属下有…属下…”
他震惊地望着眼前的景象,夫人两条白瓷般赤条条的双腿,面色chao红又扭曲的脸,嘴里不成话的呻yin…
“属下告退!”
“站住。”秦羡棠叫住他,“有事就说。”晏词高chao的余韵还未过去,又被抠弄着saobi,他像断线木偶般淅淅沥沥地喷着一小股一小股的水,感受到士兵炽热的目光他因为紧张下意识地夹紧他的手指。
“回将军,敌国派人送来一封信…听我方碟仙说他打入敌军这么多年,今年才打探到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