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进这里他遭遇了Yin阳人该遭遇的事。
因为他不是处子,故而是最廉价的。他就在一楼的小隔间里,房间狭窄,常年无光。封闭又Yin冷,真的像一口发霉的棺材。每到冬天时,这里的每个瓷器比冰块还要冰凉,他瑟缩在角落里弹琴,琴声悠扬,一首还没弹完,就被一皮肤黝黑的农夫闯进来抱住,他一惊吓琴弦就割破他的手指。
那是他除了秦羡棠接触的唯一一个男人。下意识地想要挣脱和逃跑充斥他的脑海。
楼里别的Yin阳同体之人都是十有五岁的样子,打扮的艳丽,还会说话,俏皮舌,床上放的开可会缠人魂。而他就像檀木,每日沉默寡言,穿着素净。
“你他妈躲个屁!都被送到这儿了就老实伺候我,别等我揍你!Cao的…”
隔着那扇油纸包的窗户,少年的食指捅破一口,不大,可以用眼睛偷窥就够。
他今年十四岁。是晏词唯一的孩子,唯一牵挂的人。
自从晏词走后,他就越发待人冷淡,浓厚的疏离感隔阂每一个人。他每到冬天都能想到,晏词坐在轮椅上,手臂松懈自然地下垂着,他依偎着火炉,畏寒的他还常常穿着厚重的披风,遮住半边脸,只能看见如白葱似的晶莹鼻尖。他呈一种温柔熟睡的样子,好像睡着了,每到这时,他就会跑过去躺在他怀里。把他贴在他柔软的双ru间,隔着这层布料让他心急如焚,多想撕开他吸允他的ru头。
他看着晏词被人暴力侵犯征服,先是撕开了破旧的衣服,那过分干净的上衫一定洗过很多次了,洗的泛黄。之后两团小巧丰腴的nai子弹出来,他梦寐以求的双ru就这样偷窥到了,也被那个五大三粗的黑色农夫亵玩。那双不知道多久没清洗过的肮脏双手在他白的刺眼的双ru上留下一道道手印。
是不是他的父亲也这么揉搓过他,是不是他就是用这对双ru上的nai孔哺育他的。
农夫撅着流油的厚唇撕咬他的nai头,晏词用双手费力地推促着他的头颅,可依旧是徒劳无功。nai子在陌生男人的双齿间变红,肿胀,鲜艳美丽。他身体的柔韧度很好,可以后仰着上半身退出去好远,几乎可以扬到床下,脖颈娇弱,肩膀美丽,弧度曼妙多姿。他的眼角泛红,快哭了的委屈模样,但因他气韵出尘,有股淡淡的谪仙的味道。
看着他“母亲”挺翘肥软的大屁股,一定很好Cao。
我的神明。每当看到我那美丽的母亲穿梭在人流中时,我的视线就可以肆意猥亵地扫视他,我发现还有数不清的男人用和我一样的眼神在他身上徘徊。即便他把自己包裹的严实极了,但当他弯腰给路边乞丐递铜子时,人们光看他裸露的一小截藕白的小臂,便又能联想到他解开胸襟邀请男人撕咬他nai头的样子。
美丽的母亲善良、心怀天下,他的怜悯像滔滔不绝的江水,翻涌不尽。我爱他爱的疯狂,甚至分不清我对他的爱究竟是什么。但当他搂着我哄我入睡时,抑或是我生病时他亲吻我额头时,我都控制不住地在体内燃烧起燥热的火。
男人抚摸他的腰肢时,我愤怒地攥起拳头想冲进去,但我看到母亲逐渐沉沦情欲的样子,终究还是扼杀了这个念头。
他还把母亲美丽纤长的双脚放在他的Yinjing两边揉搓,母亲的脚趾修长,肌肤苍白透亮,和他丑陋粗黑的rou棒形成巨大的视觉冲击。
他的肩膀上满是吻痕,双ru上全是那个男人亮晶晶的口水,原来他的皮肤这么容易就能留下痕迹。
紧接着,男人撕烂了他的亵裤,型体漂亮的小Yinjing刚有些勃起却又让男人扼杀了欲望,他撕扯母亲的Yinjing试图征服他,而我知道他决不会服软的,于是他被粗暴无礼地拉扯着Yinjing玩弄,看他疼痛的表情,准是不舒服。
然而更羞辱他的还在后面。男人强力掰开他的双腿,使他的大腿内的秘密风景暴露出来,我看着他把床下的脏鞋拿上来,威胁母亲吃他的鸡巴,母亲不从,他便愤怒地用鞋底抽打母亲肥厚的Yin道,这种待遇…就算是我那个Yin晴不定的父亲都不曾这样做过吧。鞋底粗糙、凹坑不平,在他肥壮的双臂作用下,一下一下声音响亮,“怕啪啪啪——啪、啪——!”毫不留情地抽打他。他的Yin蒂可耻地凸起,敏感,Jing神抖擞,嫣红的小rou球刚探出头就又会被鞋底子拍扁。至于他那Yin道的软rou,一朵一朵,肥软丰腴,亦逐渐绽放开来。
“别、别打了…住手住手—呃啊!”
又疼又酥麻的快感是他从未体验过的,他自小腹燃起一股燥热的火,犹如电击窜过,路过全身,他蜷缩起脚趾,耳边清晰地听到他说:“臭婊子,逼都给你男人Cao烂了…当婊子还立牌坊,下头全是水,老子的鞋他妈的全被你sao水弄shi了。sao死你个贱货…”
晏词恍惚地侧头,脸上的汗水打的脸颊粉扑扑的,几绺发丝粘在嘴脸。他已经将近两年没有过房事,平日里清新寡淡觉得没什么,但今日到了床上,他才知道原来自己的身体已经饥渴到对着陌生的丑陋低俗男人随便张开双腿给他看自己的畸形器官。
窗外的我看到这里已经目不转睛。我的母亲竟然区服给了这个比他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