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狼狈地爬上床,嗓子喊的哑了,“不要了,放、放开我…”连续几天的粗鲁侵犯让他毫无尊严,再也没有力气挣扎,就算是自己身上的老头子他也推不开。数不清的Jingye射进他的宫腔,脆弱的宫腔受到强烈的撞击早已难闭合,他用双肘撑着双臂,上半身已经爬到地上时,忽然被拉上来,猛地跌在身后男人的身上,rou棒直插进他身体中,他惊地“啊—”一声,又痛又软。
“叫!再叫大点声…都他妈生过崽子了逼还这么紧,看我不把你Cao烂,生生地Cao烂你个贱货…躲什么?恩??爷伺候你伺候的不好?”
老人身上难闻的味道混合着颓废气息,和晏词白瓷温玉般泛着淡粉色的肌肤对比鲜明,他跪坐在他rou棒上,流着口水翻白眼,飘飘欲仙,双腿大开,“呜呜—别射进来。”
“不射进去怎么把你Cao的怀崽儿?恩?不想给爷生?”
“不要!不要,不要进来了…”
他的小肚鼓起的高高,昨天和今天的男人都往他肚子里射进Jingye,他被烫的神志不清,模模糊糊地让人占了便宜还反抗不了,“肚子大了呢小宝儿…”老人暧昧地咬住他的耳朵,单是这样的接触就让晏词嫌恶地躲开,“吃了多少男人的好东西啊…我的小宝真厉害。”
晏词作呕,皱眉。但没过多久,身体里又涌进一股暖流,这些低鄙的人都是体力不支,不过多久就锁不住Jing环出Jing水。他瑟缩着身子眼神迷离,僵住身子,“好疼啊…”像是软绵绵的娇嗔,满脸皱纹的老人低头去看两人的结合处,小小的洞口绽出血,他抽出rou棒时也拉出一道长长的血丝。
男人们都喜欢欺负完后安抚他的身子,用温热的毛巾擦干他shi漉漉的后背,翻过他身子后又沉醉于他的容颜。乌黑的长发胜过绸缎,长眉杏眼,双颊绯红如醉酒后的小狐狸,吐出一截艳丽的红色舌头,去了一身浮华只有最俏皮妩媚的一面,软绵绵地缩在男人怀里睡觉。
两日后,来的客人有些与众不同。四位嬷嬷把他叫去二层小阁楼,这么多些日子终于见到了主管嬷嬷。在雾气腾腾的浴房里沐浴全身,大嬷嬷动作粗鲁,粗糙的毛巾使劲摩擦他透亮的苍白肌肤,他也躲不开,“这主子嫌脏。小贱货再躲把你扔大街上。”边擦洗着边唠叨,“能伺候他一次是你的福气。”
过程漫长艰辛,嬷嬷的手指自小腹延伸到Yin道,暴力地抠动他的Yin道,分明是很带情欲的动作他却做的面无表情,像是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晏词最近发情厉害,仅仅是触碰就能shi润,他撑着双肘忍着呻yin,面色chao红,在朦胧的雾气中显得妖娆惹人怜。嬷嬷盯着他处看了会儿,“有身子了?”
“…什、什么!?”这句话把他从情欲中绝情地拉出来,他脸上顿时青白交加,受到惊吓后他头脑清醒不少,“…”
“无妨。兴许没有,我只是随口说说。”
晏词呆愣地坐在水里,思绪飘离,好像陷入冰冷中的冬天,水温也变得那么刺骨。无法说清他此刻的心情,他只是隐约觉得绝望。任由嬷嬷们给他擦干身子,给他套上衣衫。
是很俗气的杜鹃红的薄纱,腰身完美贴合,向下延伸是缝着金丝的大裙摆,裙摆清逸轻盈,随着他走路时飘扬。他赤裸的双脚上戴着一对铃铛脚链。就连经过的地方都停留过他身上的淡淡的芳香。
四个嬷嬷临敲门前还特地检查下他全身,窃窃私语良久,他像木偶一样站着分开双腿,四个男嬷嬷的脑袋钻进来看着他的私处,抠抠挖挖,“挺干净,送进去吧。”说话时双唇间的温热的气息吐在他的花瓣上痒痒的,他瑟缩收紧私处,不慎挨了很重的一巴掌,扇的小花瓣红彤彤的,“贱货别发sao,进去有你sao的时候。”
之后领头的大嬷嬷拿出一条红色丝带,从后到前给他围在眼睛上,他顿时眼前一黑,迷茫地感受着黑暗,他知道这次的客人果然不同寻常。
“进去给你主子跳支舞。”
“是。”
他摸索着前方推开了门,一步步小心谨慎地走进来,站在房内中央,他先轻轻叹口气,蹩起两条又细又长的黛眉,向右延伸上身,伸出了一只纤细的手臂,薄纱下滑,肌肤晶莹剔透好比银色的月光,翘起兰花指时似乎指甲夹着一枝花般优雅柔软。
配着左足向左点地,他翩翩起舞。妖娆的身姿,细致的腰肢下充满力量的两条灵敏长腿,温婉中不失俊气。这舞也不过是下流的舞,跳着跳着他已经趴到地面上,双臂前身上身紧紧贴着地面,屁股高高翘起,顺着脚上铃铛的节奏,他扭动着白花花的屁股,那层纱也遮盖不了什么,两片花瓣的模样,小嘴如何吞吐的,后xue粉嫩美丽,都被人看的一清二楚。
待舞已毕他听到掌声在耳边响起,即便是眼前挂着长纱,他也能感觉到一股寒冷气息的压迫感。
他看不到他的眼睛,只能看到他呼吸时的双唇,红润胜樱桃,晶莹亮光衬的小口更美丽。
“没想到你跳舞时比下棋时有意思多了。”
他再次听到他的声音恍如隔世,字字清晰、又那么熟悉,他顿时慌起来,急着摘下眼罩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