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上次以后,秦初鸣像是变了一个人,成了人人畏惧、喜怒无常的暴君。他的警戒心越发强,强到日日夜夜难眠、茶饭不思。半夜有一丝风吹草动也会让他们他敏锐地察觉到,以后只得辗转难眠。
于是每次半夜他都会从妃子的寝殿里愤怒地甩袖离开,然后叫来晏词侍奉他。
晏词赤脚踩在柔软的地毯上,轻轻地走过来,透过薄薄的帘子能看到秦初鸣的侧脸,刀子刻出来似的棱角,鼻梁如峰,正用拳头撑着头靠床假寐,身上穿的是明黄色的袍子,像是感受到他的存在,他开口沉声命苦他:“进来。”
他柔顺乖巧地跪在他脚下,用脸颊蹭了蹭秦初鸣的小腿,抬起头,用一副shi漉漉的、狐疑纯真的小鹿似的眸子望着他,长长的漆黑的睫毛弯弯,乌黑的长发披散而下,乌发红唇、冰肌玉肤。
两个nai子正不知廉耻地袒着。他今日异常的乖,“皇上。”
两只美丽的如玉玲的手轻巧地褪下他尊贵的靴子和裤袜,他张开一点红唇,那唇平日里分明是因主人体虚而呈淡白色,而此刻因抹了胭脂而红的妍丽。一截小小的舌头像蛇似的探出来,本是在讨吻,秦初鸣今日很是冷淡,被撩的火热也淡定自若,像是赏识似的高抬贵手,在他嘴里搅了又搅,拉出一条银丝,两人彼此望着它,晏词羞地闭上嘴,“皇上…”娇嗔一句,还是没得到回音。
但跪在地上也着实腿痛,难忍。腿疾想必又要犯了。
“恩。”
秦初鸣懒洋洋地应了一声,心不在焉。
他向前怂了怂身子,“是我好还是你的妃好?”
秦初鸣不耐烦地叹气,“你。”
之后他便埋进他的草丛间,整张冰凉的小巧的脸庞全都被他的耻毛包裹,晏词闻着一股浓浓的雄性气息充斥在鼻翼间,他张嘴含下他的gui头,细细的舔舐,不错过任何一寸,嘴里鼓鼓的能看到一个凸起,晏词伺候的费力,大物噎进他喉咙,眼眶红了一片。
秦初鸣爽了,“没人比你会吃。”说着喘出一口粗气,晏词心里却莫名的荒凉。他的手指体恤地在他头发里来回穿梭,像安慰一个小孩子,他困难地咽下他的粘ye,委屈地撅起嘴,说道:“疼疼我,皇上…疼疼奴家。”嗓音媚的能透出水,在殿里听的一清二楚,他再也忍不住小腹燃起的燥热,一把抱住他的腰肢顺势把他抱在大腿上,“下次不需要用‘奴’自称。故,你是朕的爱人。”边说着咬住他下唇,擦去他的眼泪,“哪里疼?恩?”
双手褪去他单薄的衣物,使那无暇的身体逐渐袒露出来,他的指腹擦过他冰凉的nai头,留下炽热的痕迹。他说,腿疼。秦初鸣却不太在乎,抚着他的大腿来回摩擦,待晏词逐渐陷入情欲时,他坐在他大腿上背对着他,肥妹的蚌rou间已经shi润投,耻毛乌黑,分开Yin道唇瓣里的红色小豆敏感地立起来,他刚把食指探进rou缝中,晏词大腿内侧用力夹住他的手,秦初鸣短促地笑了一声,手指伸进他的rouxue中扩张许久,“听闻皇上今日上朝时,忽闯刺客…您受伤了么?”他问,头被摁住,向后扭,秦初鸣亲吻掠夺他的唇瓣,庞大的rou棒缓缓插入他的身体,“恩。没有。”
“恩啊…还是上次宴会的人吗?”
“不是。朕清楚。”
“恩,皇上您心里清楚…可,可为何不。”
“像是之书。”
“可他与您一向交往甚好。”
秦初鸣厌倦地皱眉,狠狠一挺胯,粗壮的鸡巴暴力粗鲁地碾过他逼里的软rou,重复许多次的动作,晏词很快招架不住,在他身下连连求饶,说的话都不成句子。被压在身下蹂躏地翻白眼,丑态百出,“朕管不了这么多,朕恨不得现在就把全天下的人审问个遍,就连朕的皇后朕看着都心烦。已经把之书押进地牢了。还有,”他说,“秦谢词的嫌疑也不小。”
晏词听的满脸诧异,瞬间被迫从情欲中抽离而出,他努力聚焦想看清他冰冷清醒的眸子,内心焦灼不堪,秦初鸣却坏怡地大力怂胯,甚至还撸动起他小小的Yinjing,爽的晏词落下两行泪,又气又急的模样,“别、别…皇上,何出此言?谢词是我的儿子,也是您的侄子。您…”
“他是你的儿子没错。但也是秦初鸣的儿子。你别忘了。”
他们都心照不宣地突然沉默,两人身体里同时涌起一股猛烈的暖流,像被雷电击中全身一般,意识混乱。他们十指相扣,意识混乱地说不清话,床单也蹬的全是褶子…只见这两双手先是用力的青筋暴露,然后又伴随着粗喘松开了手。秦初鸣射满他的子宫,恶劣地套弄起他软绵绵的低着头的小Yinjing。
他握住他的两个脚踝,向上翻折,对着天花板露出那满是Jingye的,还往下流一直蜿蜒到大腿内侧的逼口,他用食指伸进他xue口,沾了一手的sao水和Jingye。把手指递到他唇边,他便乖巧地张开嘴,用灵活的舌头包裹住他的指腹,卷走上面的ye体。
“别看了别看了。有什么好看的…”晏词急着想要合上双腿,却还是被摁住了,他忍住怒火双目圆睁,“我说了,你别看了!”
“爱卿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