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障碍浴室宽敞明亮,水声淅淅沥沥。
氤氲的热气一寸寸爬上玻璃与镜面,不时有水滴飞溅,划破盈满淋浴间里的旖旎色气。
春月受伤的左手臂平举,右手拿着花洒,背倚着墙壁瓷砖,身前是佟永望光裸白皙的胸膛。
她的发尾濡湿,皮肤已经被温水和抚摸熨成漂亮的蔷薇,仿佛再多浸泡一会,花瓣的边缘就要可怜巴巴地皱起,用手指轻轻一揉,就会流出甜滋滋的花液。
唔胸部再洗一洗嘛,上面还有泡沫
她摇着花洒,将温水浇淋在佟永望背脊上。
佟永望的喉咙似乎也被温水煮得沸腾,一呼一吸都是潮湿炙热的,每一声低喘都带着火苗。
双掌本来紧贴在曲线逶迤的腰臀之间摩挲,听见春月的要求,他便重新将手掌移到她的胸乳上。
可哪里还有泡沫的痕迹?刚才又捏又揉的,两团丰腴的奶肉早被他摸得滑不溜秋。
又骗我,刚刚不是洗干净了么?佟永望哑着声音,捻起她两颗奶尖尖搓揉,圆滑的指甲刮过挺立的乳果。
春月半倚在他身上,靠着他的耳朵轻声笑:谁让你总那么相信我呀?
佟永望没回答她这个问题,循着她的体温和气息,侧过脸,用鼻尖去蹭她的耳畔和脸颊,温烫的吻一片片落下,最后寻到了她湿润的唇。
两人的舌头都柔软,佟永望格外温柔,顺着她口内一颗颗贝珠舔舐,舌尖划过她敏感的上颚,再绕着她的小舌纠缠不休。
手指捏采了一会熟透了的果子,佟永望继续按原来的计划往下,指腹在小巧肚脐抚过,再下个几寸,就触到了那一块湿软滑嫩的羊脂膏。
那里的毛发处理得干净,所及之处全是犹如新生婴儿一般的肌肤,佟永望仔细抚摸着每一寸,在脑内作成色情绝美的画作。
摸一摸嗯啊春月轻咬男人的下唇。浴室里蒸腾起的水汽让她视线朦胧,呼吸开始急促了起来。
佟永望依她,探出中指,缓慢地从花瓣中间切进。
指尖很快触到一颗硬果子,像颗夏日枝头上挂着的新鲜樱桃,藏在软滑香甜的奶油里,一直绕着水润樱桃把玩,那颗小果子就会越来越硬,挂上了不知哪里来的水,湿哒哒的惹人怜爱。
手指再往前探,便找到了会出水的小穴儿,渗出来的汁液与花洒温水质感不同,滑腻且湿黏,佟永望就着水儿往内送了半截手指,穴肉已经迫不及待地追着他咬。
一想到等会被追着咬的是身上另一处,胯下性器就不争气的跳动。
佟永望没有全裸,身上还留着条白色内裤。
也早被打湿了。
湿透的布料透出底下色情的肉色性器,粗长阴茎被紧紧包裹着,却突破不了禁锢,只能可怜地分泌着腺液,龟头处的布料明显湿得比别处更厉害。
春月见状,索性丢下花洒,伸手去抚慰可怜的小兽,隔着浸满水的棉布,她都能感觉到肉茎兴奋的搏动。
从绷紧的茎根到沁水的龟首,春月都没有放过,更是用指甲在马眼处轻刮了一下。
你在想些什么呀,硬成这样,好色哦。春月揉弄着他的龟头,仰头去舔他的耳垂:是不是在想等一下要怎么肏我?
佟永望喘得更厉害了。
这女人还是那个招人魂魄的海妖,而他就是在雾夜里被她蛊惑了心智的吟游诗人,跟随着她妖娆的歌声,坠入深不见底的海底。
他不甘示弱地将手指整根送入。
逼仄紧致的水穴是成熟的蜜桃,只是一根手指就已经逼出了丰沛的果汁,软烂的果肉轻轻一按便咕唧作响,佟永望时快时慢地抽送着手指,指节在肉壁上轻摁重碾,每探索到一处时都会留意春月的反应。
春月开始动情地呻吟,一声接着一声弯弯绕绕,尾音都带着钩子,上面挂着散发情欲的诱饵,抛进了倒映着月光的海里,看看哪一条鱼会愿者上钩。
佟永望加快了速度按压令她动情的那一处,低下头去吃她的唇,吃她抛下的香甜诱饵。
落在地上的花洒头像海蛇一般在瓷砖上胡乱弹跳,水柱四溅,水珠从下方往上喷溅到他们的眼角和唇边,流进了他们嘴里,煨熟了彼此。
许是因为迷药残余的药效,春月泄身时,似乎从地上喷溅的水柱里看见了彩虹,赤橙黄绿青蓝紫,好美的。
她呜咽着去咬佟永望的肩膀,刚才多喝的水分这时候全随着高潮排了出来,舒畅得她都流泪了。
佟永望被咬得疼,但那种疼让他硬得更厉害,巴不得在这里直接抱着她肏进去。
春月细喘着,伸手从男人内裤边缘探入,肉贴着肉揉着上次有过一面之缘的小兽,哑声问他:要我帮你舔舔吗?
不用了,它已经好硬了。再舔的话,他又要直接缴械在她的唇舌之间。
佟永望拾起地上的花洒洗干净自己,关水走出淋浴间,熟稔地从毛巾架上拿下浴巾,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