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月轻轻一推,就让佟永望躺进蓬松枕头里,接着跨到他身上。
我要开动咯
她舔了舔残留在嘴唇上的人工香精味道的润滑油,右手往下扶穩了佟永望的阴茎,一寸寸喂进自己的花穴里。
她今晚特别湿,吞吐了两下就将他整根吞下,被刺中花芯的畅快让她腰椎都酥麻了,边摇着腰臀,边拉住佟永望的手,再一次放到自己胸口处:嗯啊这里也要你摸摸
怒胀的肉茎被最柔软的贝肉包裹住,手里捧着单手握不满的乳肉,佟永望很快掌握回主动权,另一手扶着她腰间曲线,挺起腰胯从下而上刺进她身体里。
列车开上了车轨,快速飞转的车轮与轨道摩擦出绚烂火花,照亮了墨色黑夜。
月春月佟永望情不自禁地沉声呢喃。
春月被他顶得另一颗乳球乱晃,乳根扯得闷疼,只好一手压着他的结实腹部,一手捧住自己的胸乳,吟叫声旖旎又缱绻:好深,你顶得好深啊啊
这样子可以吗?你舒服吗?失去视觉,佟永望只能调用其它的感官去感受她,触觉,听觉,嗅觉,他只能不停询问她的感受。
春月扭臀缩紧花穴狠绞了他一下,在昏暗里如愿看见他面露难色,她笑道:你认真感受一下啊。
隔着薄薄胶皮,龟头都能感觉到被她身体内深处的小嘴一下下嘬吸着,佟永望眼角都烧红了,咬着牙使劲向上送胯。
皮肉撞击声清脆利落,佟永望感觉到胯间毛发和大腿渐渐的湿了。
他认真去感受春月身体的变化。
用什么角度顶到了哪里,她会用上扬的声音娇嗔着永望你好厉害。
用什么速度持续肏弄哪个部位,小穴会咕唧咕唧的叫唤。
莺声燕语如同贝壳里产落的乳白珍珠,叮呤当啷掉落在黑暗里,佟永望将它们一颗颗拾起,收藏在左心房的口袋里。
好多年没开荤的男人又凶又猛,春月本来想着刚开始就先让佟永望适应一下自己的骚模样,没料到反而是自己被肏得脊椎都酥麻了,呜呜咽咽地被他直接送上高潮。
泄了、泄了啦她眼角悬泪,手臂后撑在男人紧绷的大腿上,腰肢往后弯成皎洁的月牙,潮水汹涌从淫穴内喷出,全滋到了佟永望的小腹上。
甚至有水滴溅到了他的下巴处。
佟永望的喉咙渴得发痒,胸膛烧烫,不停上下起伏,他没想到真能像上次她说的那样,把她肏喷水了。
他用手指刮了下小腹上的液体,喂进自己嘴里,其实没什么味道,不腥不膻。
春月看他舔弄淫水的认真模样又是小腹一阵发颤,俯下身去主动吻他,在他唇间呢喃:我的水好吃吗?
好吃,你好甜。佟永望回吻着她,抱住她的腰,小心翼翼将她翻了个身,压在自己身下,提醒道:小心伤口。
他先用手探了探位置,再将阴茎再一次送进花道内。
这次不用春月引领,佟永望已经知道要怎么取悦她。
他会从慢至快,在她全身紧绷并放声尖叫的时候低下头去吻她,将她的莺啼全数吃进自己口中,咀嚼成破碎却依然闪亮的月辉。
春月用没伤的右手去抱佟永望的脖子,手指穿过他干净利落的短发,眼里聚集起潮湿的雨雾,她透过水汽,在他眼中看到了小小的自己。
像是一弯倒映在黑海里的月,皎洁白净,随着海浪起伏摇晃,推成一片片波光粼粼。
明明他什么都看不见,春月却觉得他看到了许多。
至少这个时候,他的眼中只有她。
有时抽送得凶猛时,佟永望的视线会稍微找不到焦点,脸上会带些着急,好似在伸手不见五指的深海里迷了路。
春月双手去捧他的脸,伸长脖子去吻他,轻声说:在这里,我在这里。
德彪西一开始听见卧室里啪啪声的异响,爪子扑在门上嗷呜了几声,没得到回应,最后委屈巴巴地回到自己的窝。
屋内,妖媚的海妖同失明的诗人反反复复地接吻,床单被彼此的体液汗液弄得深浅不一,空气里溢满淫靡的味道,是令人着魔的罂粟,让人早已忘记了那廉价的热带水果气味。
白精灌满了乳胶套,一个,两个,打了结准确无误地丢进了垃圾桶里,啪一声或许会惊扰到谁的美梦。
春月是颗不停淌水的荔枝,穴儿被干得熟软,她还拉着佟永望的手,去摸两人交合的地方,用最淫秽的语言描述给他听,什么小骚屄让哥哥的鸡巴撑得好胀好满,之类的。
最后一次时,佟永望把春月抱在怀里,抵在落地窗上肏,也不去想这一室狼藉会不会吓坏了一直以来帮他打扫卫生的家政阿姨。
月、春月,我又想射了佟永望舔走她眼角噙着的泪,声音已经哑得不像话。
我想要你、要你看着我射春月的话语也被撞得支离破碎,虎牙在佟永望的耳廓上嘴唇上胡乱咬。
佟永望将人抱回床上,汗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