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庭延想象中的挑拨离间争风吃醋的戏码没演成,有些丧气。便命苏羽柔双鞭齐下,只管抽奶子,把两条珠拍抽坏了再说。
苏羽柔不敢不用心,咬咬牙狠心抽得她薄纱下的奶子肿得老高,累得直喘气。
夏庭延没放过她,继续吩咐道:“叫她给你舔舔屁眼,舔湿了过来挨肏。”
柔奴哪里经历过这个,吓得不知所措。奴一却不知搭错了哪根筋,大喊起来:“万万不可!她一个婊子养的,我.....”
奴一一时急怒,话还没说完她便知大事不妙,这话说得忌讳,一是言行无状,二是出言嫉妒,但最要紧的是,夏庭延自己的母亲是太祖皇帝从青楼带回来的少女,养在宫里伺候太祖皇帝做了宫奴,生下夏庭延没多久便被前朝太后陷害失宠,郁郁而终,死前无人照顾,竟与夏庭延不得相见。太后扶值了自己的儿子也就是夏庭延的大哥上位,在夏庭延小时候没少折辱他,骂他是婊子养的。夏庭延忌讳这四个字,宫里人人皆知,此刻她口不择言,人人都知道她大祸临头了。
整个屋子没人敢喘气,大家一时都愣住了。
夏庭延下了床,也不说话,走到奴一身边当着心窝用力踹了一脚。奴一被踹得飞起几步远,躺在地上起不来,咳喘连连,呕出一口血来,却又惶恐不已,连忙擦了擦嘴,爬起来跪到夏庭延手边。夏庭延伸手又是一巴掌打到左脸上,带着雷霆之怒打得她整个人偏过身去,束起的发簪全都散落垂在肩上,她被掌风震得头晕眼花,使了全身的劲才勉强直起身来,还没跪稳,又被一巴掌打到右脸上,这下彻底晕了过去,怎么也醒不来了。
夏庭延哪能叫她这样轻易逃脱。立刻叫太监拿了冰水来把她泼醒,待要吩咐太监立刻拖出去毒哑了送去官妓所,尤觉得不解气。夏庭延吩咐苏羽柔:“她骂的是你,你倒好性子,在那儿躲着一点脾气没有!你过来罚她。先给我把她衣服脱了!”
苏羽柔从小被骂“婊子养的”习惯了,又不知这段过往,听了本不觉得有什么,只是从众人的神情中知道了大事不好。连忙上手将奄奄一息的湿美人穿的衣服脱下来。
夏庭延坐回床上,冷冷地说道:“官妓们一双玉臂万人枕,换得个立身之处,宫奴们万点红唇一人尝,换得锦衣玉食,说到都是妓子罢了,谁比谁高贵?更何况她母亲是婊子,生你的却是罪臣之女,本应处死,连做妓女都不配,你口口声声骂的又是谁?”
又骂柔奴:“你心里也还觉得自己卑贱,比不过她们这些家生子,竟也由着她出言挑衅!你这会儿倒成了个闷嘴葫芦,一句话不会说!朕宠你这些日子,骂你岂不就是骂朕?你还无知无觉,不知羞耻!”
柔奴心中顿悟,愧疚得无地自容,又因他话里的疼惜动容,说不出话来,只呜呜地哭着。
夏庭延道:“你也不必装样,朕知道你心里怎么想。若是到今天还觉得不配伺候朕。朕也不勉强你,你罚了她,自己快走吧!”
柔奴膝行上前靠紧夏庭延的腿:“夫主息怒,柔奴不是这样想,柔奴真的不是这样想,别赶我走,求夫主...... 求夫主.........”她哭得撕心裂肺,吓得小脸透白,几乎要闭过气去,一时说不出完整的话来,脑子里只记得谦奴教她叫皇上息怒的法子,连忙两只手下了狠劲扇自己耳光,打得极重,不过五六下嘴角便滴下血来。
谦奴见状连忙也跪下求情:“柔妹妹说不出话来,只是谦奴知道柔妹妹心里对夫主的依恋,不比谦奴少,若把她赶出去,思念夫主不得见,定是活不成了。哪怕是在宫中侍奉洒扫,也请夫主念在平日里对妹妹的情分上,留妹妹在宫中伺候,偶尔得见天颜,饶她一条性命吧!”
夏庭延见她哭得可怜,脸上像第一次侍寝时一样青青紫紫,染上了血迹,硬起心肠来:“她自己不爱惜自己,朕爱惜有什么用?罢了,按你说的,以后就叫她在你屋里伺候你吧。你也不必做出一副可怜样来,没得脏了这片地方!
谦奴忙拉了苏羽柔叫她住手,带着她磕头道谢。
(第二个展开接彩蛋,写得不好的的拳交预警,不喜勿敲)
苏羽柔眼看着刚刚还在一同侍寝的宫奴被像什么畜牲一样赤身裸体被太监拖出去,有人拿水来清洗了她吐的一口血,铺上了新的地毯,仿佛什么也没发生过似的;她一想到今天的事是因她而起,她唯唯诺诺不敢动手才让皇上加刑,让小奴心生怨怼,恶言相向;她今日被从柔奴降成了宫女,明日若不警醒,会不会也被送去官妓所千人摸,万人骑?
苏羽柔想起不久前还和夫主说说笑笑,跟夫主撒娇撒痴,夫主还赏了她精尿,现在便连爬床都不够格了;夫主要她自爱自重,伺候了夫主的人若是过分自轻自贱,岂非是污蔑夫主?
苏羽柔跪在床边静思己过,夫主看也懒得看她一眼,叫谦奴拿了柳叶鞭在抽蕊奴。蕊奴每个姿势都端正极了,被鞭打也并不抖得过分,夏庭延见她承受得住,叫谦奴把蕊奴眼睛蒙住再打。
蕊奴陷入一片黑暗中,不知道下一鞭要落在哪儿,未知的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