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羽柔心惊肉跳跪了一晚,第二天昏头昏脑地被谦奴带回了谦奴的房间睡了一觉。太监将她叫醒的时候还没到中午,谦奴不在屋子里,太监给她换了衣服让她跟着走。她头晕眼花地上了马车,看到乳奴也在,一时没明白叫她过来做什么。直到到了勤政殿才恍恍惚惚想明白,她们两个是来伺候午膳的。
两人一左一右跪在主位旁边的凳子上,上,高度方便夏庭延随时饮用,侍女们在一道道上菜,夏庭延还没入座。苏羽柔不知自己是不是没睡醒,看东西都不甚清楚,头也昏昏沉沉的,身子不自觉地歪斜,要撑着桌子才勉强能维持住平衡,脑子里一片混乱,看到乳奴起身请安她也站起身跪下,恍恍惚惚觉得似乎站不起来,扶着凳子准备起身时终于撑不住倒了下去。
她觉得浑身如火烧一般难受,有冰冷的手带着熟悉的气味触摸着她的额头,她本能地抱着那双手恳求着“柔奴错了,不要赶走我.......” 然后才想起来,她早已连柔奴都不配做了。混混沌沌里找不到清明,只听到有人在叱骂“烧成这样你们也没发现?” 她努力想睁开眼,却还是陷入无边黑暗中了。
意识恢复时她已经躺在熟悉的床上,谦姐姐软软的手给她换着额头的冰帕,见她醒了忙擦了泪问她要不要喝水。
苏羽柔才知道她昨晚受了惊又着了凉,发烧了一上午没人察觉,直到太监按着皇上的意思叫她去侍候午饭。请安的时候她体力不支晕过去,领头的太监办差不力挨了板子,皇上虽还生着气,却还是叫太医来给她瞧了病,不久前还有太监拿了冰来叫谦奴用来降降温,想必也是皇上的意思。
谦姐姐摸着她烧得通红的小脸,轻声劝慰道:“皇上虽撤了你的位份,到底不是真心生气,皇上给你赐药赐冰,想必心里还是挂念你。我还听隋公公说了,皇上这回只叫童奴房送一个人过来,是来替那个去了官妓所的,除了当日伺候的几个,旁人谁也不知道你被皇上罚了。你便安安心心养好了病,皇上总要召你伺候奶水,见面三分情,你乖乖的,皇上也喜欢些啊。”
苏羽柔闻言默默不语,只是流泪,谦奴知道她心里难受,上床把她抱在怀里,轻轻拍着她的肩膀:“姐姐知道皇上突然冷言冷语,你听了心里难受。只是咱们本是伺候人的命,俗话讲,雷霆雨露,莫非君恩,咱们受着就是。只有一点,皇上最恨宫奴们互相嫉妒争宠,得意忘形的必遭弹压,没被翻过牌的皇上也叫太监记了名字,人人每个月都能伺候皇上一回,在皇上心里,宫奴们都是一样的人,谁也不许压过谁一头,谁也不比谁低贱,你自觉是外头进来的,皇上岂能不生气呢?”
苏羽柔躺在她怀里抽泣,两手将她环得紧紧的,头也往她胸前靠得很紧,不叫她看到自己哭得一塌糊涂的脸。谦奴摸着她柔顺的长发,只长叹了口气,依旧慢慢地拍着怀里的伤心人,一同睡去了。
苏羽柔断断续续病了五六日才大好了,刚觉得身上有些精神,便去自己原来的屋子收拾了床铺,放到谦奴床旁的地上,学着奴婢一样伺候起来。谦奴虽也觉得不妥,不过因着是皇上的意思,也不敢怎么样。
这日夏庭延并未亲自过来选人,只叫太监点了这个月没侍寝的几位,加上谦奴一同去寝殿伺候。太监专门叫了谦奴,说是皇上的吩咐,让谦奴带上伺候她的奴婢一同去。两人听了都是欢天喜地的,却也不敢过分违矩,只叫苏羽柔穿了件宫女衣服走在谦奴后头。
四个宫奴在汤池里伺候沐浴,夏庭延今日有闲心与他们嬉戏,一会儿要茶喝,一会儿要点心喂小奴吃,一会儿又要搓背,苏羽柔便在边上端茶送水,跑来跑去地拿东西。夏庭延叫谦奴喝一大口热茶,潜在水里给他伺候谷道,直到茶不热了才准浮上来喘口气,再喝一大口接着下水去舔弄。谦奴唇舌功夫是最好的,小舌头舔着那略有异味的地方,先是左右摇摆,又是前后颤动,一时打圈按摩,待括约肌松弛后小舌头钻到内壁去舔弄。男人的菊穴本就密布神经,又见国色天香的清冷美人心甘情愿地吃着人身上最脏臭的地方,憋气憋得咳喘连连还满脸享受,像受了极大的恩典似的,心里舒服极了。待她伺候完,肚子里早不知喝了几壶茶,又加之呛水时喝了洗澡水,撑得肚子都鼓出来,如同怀胎三个月似的。
洗完澡苏羽柔忙着给四个宫奴擦身子穿小衣,又是拿训诫盒,又被使唤着收拾扔下来的粘了情液的衣服。苏羽柔从前被人当丫鬟使唤惯了,待也不觉得勉强,只是看着平日里总会多看她一眼的夫主此时却只当她这个人不存在,听着小奴承欢时放浪的娇喘,看着夫主驰骋在小奴身上,粗如儿臂的一根在紧窄的小穴中飞快抽送,淫液全都在狠力凿弄之下化成了泡沫,苏羽柔哪里受得住这样的视觉冲击,咬紧了牙关,下身不自觉地扭起来,自己只觉无人问津的花穴里缓缓流淌着蜜汁。
夏庭延在一个小奴身上发泄完,见她被肏弄得人事不省,将她一脚踹下床,苏羽柔忙去扶起她让她在床边跪好。
夏庭延又抓过一直抱紧他肩膀亲吻舔舐着他胸前乳粒和喉结的谦奴,狠狠地将刚射过精还半硬的巨物直直插入花径,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