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不用姐姐多操煩啦,反正現在也沒事了是不是?」黛儀目光閃爍,跟著景文擠眉弄眼。
「是啊是啊,小事而已,處理好了,芩兒不用操心。」景文抱著她,輕輕搖了兩下。
這當然說不過去啊,竹芩臉一板,手一擰,馬上在他頰邊給多上一個漩渦。
「搖朕?你搖朕?把朕當娃兒耍麼?說!到底什麼事?再不從實招來,朕就不讓你碰,一根指頭都不許!」竹芩秀目一雙直瞪著他,雖然她捏得不挺疼,不過景文還是連連討饒,這也是忽然聽得他肚子一叫,竹芩便就鬆手,「先吃飯吧,邊吃邊說,放朕下來,沒說完都不讓你抱。」
「抱著說行不行?」景文摸摸自己給捏紅的臉,滿心期待的問。
「不許於朕討價還價,抱著怎麼吃?你要抱抱艾爾娜去。」竹芩說著又理理衣衫,這袒乳的姿態可別叫底下侍女瞧見了,非是芳廷衛出身的口風她是信不過的。
這才讓艾爾娜坐他懷裡,竹芩馬上就後悔了,艾爾娜不會用筷子,每口飯菜都讓景文餵著,而她又是喜怒盡形於色的人,那可是樂得一個眉飛色舞,緊緊挨在他懷裡好像新婚小娘子一般。
慢著這傢伙確實是新婚沒錯。
這就邊用餐邊聽著景文與黛儀一搭一唱的說著遇著多次使人暗殺黛儀的幕後黑手蒼荊茹的事情,竹芩這也沒忘了往他碗裡夾菜,這人還挺懂挑,竹芩夾來的往自己嘴裡塞,自己夾的才往艾爾娜嘴裡送,不過景文拿碗的手老挑著小指輕挑著艾爾娜乳尖倒是幾次讓竹芩分神。
「那個苗疆姑娘先前倒是個大問題,不過按她現身文郎面前,應該是沒什麼敵意,若不,以往讓芷兒葇葇讓人去探,可都還未能查其身份,若不是芷兒給朕提了,朕還不知道多次要取黛兒性命的幕後藏鏡居然也是個女子。」竹芩輕輕一笑,這就往景文頰邊捏了捏,「文郎派上用場的時候又到了,你去把她拐上床去,誰讓你沒事答應她什麼幫她處理苗疆事宜的,孫家在當地是根深蒂固,這件事情朕還真拿他們沒轍。」
說著竹芩也是輕輕嘆了口氣,看著景文抱著艾爾娜在懷,兩手自衣下探入覆於其乳挑個沒完,忍不住離了位子往他頭上打。
「唉唷!芩兒不要啦,我那是怎麼著,口說無憑,對,只嘴上說說不履約,誰讓她尋我家黛兒晦氣,讓她等去,我向來是妻子優先,眼下這遼國還是一大隱憂,敵不動我不動,事有先後,就是要幫她也得先緩緩,反正幾十年都這樣過著也不差這一兩年的。」景文讓她一打,這也是輕輕搭著她手吻了吻她手背。
「那你是要幫她還是不幫呢?」竹芩這看著他嗅花似的聞著自己柔荑不免一陣好笑,卻也是微笑著依著,「文郎,口頭約定還是約,不可因著未有白紙黑字就翻臉不認帳,如此可沒信用,你當心改天那姑娘可就要尋仇尋到朕頭上了。」
「幫是會幫,也不急著幫。」景文說著又往艾爾娜頸邊嗅了嗅。
「那,你要不娶她過門?」竹芩賊賊一笑,故意說得小聲。
「娶是會娶,也不急這一時。」景文還忙著逗艾爾娜呢,兩人小聲地用德語講著情話,這也是一呆,「慢著,娶誰?」
「蒼姑娘呀,艾爾娜都是你的人了還娶什麼?」竹芩兩手撐著小臉,幾個娘子也是學著她一般動作,這都是嘻笑著看著他。
「我怕我小命不保,玉兒熙兒麼,那我還受得住,這蒼姑娘麼,不行,堅決不行,你們夫君要被打死了還笑。」景文兩眼瞪大一臉驚恐。
「那,她若不打你,何如?」竹芩眨了眨眼睛,「先不論嫁娶,你覺得她這人怎麼樣?」
「呆呆的是挺可愛,這都在京城混多久了還以為芩兒是男人,得有多傻才能如此?另外似乎是個穿衣顯瘦的類型,約略也與芩兒一般大呢,年歲興許多芩兒些許,不得不說還真挺對不對!我才沒有對她感興趣呢!」景文一手摸著下巴,一手輕輕在艾爾娜胸前揉著,忽然覺得哪裡不對,最後推翻自己的說詞這還抓得大力了些,令艾爾娜忍不住嬌喘輕哼。
「你別欺負艾爾娜!」小玉兒和芸茹這都是往他頭上巴下去,不過芸茹只是想讓他改抓自己的胸乳而已,景文這也就騰一手出來給她。
「瞧瞧,文郎就這點朕喜歡,實誠,也不怕挨揍,」竹芩輕輕笑了笑,拍了拍黛儀肩頭,「文郎,人家可是幾番要謀害黛兒,你也敢想得呀?」
「我,呃。」景文一下被說得語塞,這也不敢往黛儀看。
「芩兒姐姐別嚇他,」黛儀抓緊機會就往他懷裡鑽,「景文沒事,你想要她就收了,給黛兒當妹妹使,拿她做床讓黛兒趴在她身上與你交歡,就這麼玩。」
竹芩聽了不免眼睛瞪大,這妹妹沒問題吧?人家可是屬於那種斷不受控的類型,這景文說不定都管她不住的。
「不行,我太花心了,這是堅決不要,除非她拿刀架著我說要我非娶她不可,我是被逼著的,不然你們可要沒夫君了,那我才只好以身相許,如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