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式瑢面對面跨坐在許祈修身上,偏著腦袋貼上寬厚肩膀,兩隻手也緊緊攀附著男人,嘴巴微張,隨著身後時淺時深的擴張而輕哼低喘。
男人幾乎每次都堅持要擴張到四指,可他根本分不清,每次一被插進異物之後,除了剛開始的痠脹痛覺之外,很快就在抽送間被湧上的尖銳快意吞沒。有時候他被弄的火熱難耐,很想男人跳過直接進入重點,可許祈修大多以不想讓他受傷為由拒絕,讓他氣的想咬人,更想質問是不是非要他低聲下氣的張腿自己來才行,可偏又羞恥的一句話都說不出,只能在漫長的前戲裡咬牙苦忍。
「瑢瑢好乖,再放鬆一點,要進去第四指了。」
男人偶爾會像這樣實況轉播,然後一邊溫聲哄他、低頭落下幾個安撫的親吻後,一邊把另一根東西塞進來。
被撐開的感覺十分難受,近似一根中指的粗度、帶著十足的壓迫感一點點進入身體裡,楊式瑢忍不住帶著哭腔嗚咽、抓緊了男人的肩膀,燙紅的身體喘著高熱的呼息,像發燒了一樣。
敏感的肉壁再度被侵犯,一抽一抽的想要推拒出去卻只是把手指吸的更緊。楊式瑢模糊的想起今天早上在會議室裡,也是像這樣被男人抓在懷裡壓著後腰指交,身體猛的竄過一股羞恥感,深處卻流出更多興奮的汁水,好像接受了這樣的欺負後,可憐兮兮的自己弄溼甬道好減緩疼痛。
「嗚嗚祈哥哥、呼嗯、疼」他低喚著好稍稍宣泄一點痛感,整個身體往溫暖的懷裡縮了縮,忍不住向男人撒嬌著索討溫柔,「祈哥哥、輕點」
許祈修想抬起楊式瑢的臉親一親,好安撫微微不安扭動的人,無奈兩隻手都深陷對方的身體裡,左右兩手的中指與無名指正合力擴寬抽縮著的小口,他只能低下頭在汗溼的頭髮上落下細吻,「瑢瑢乖,再讓你祈哥哥進去一點,好不好?」
「唔嗯、嗚嗚祈哥哥、親我」楊式瑢抬起頭來一口口親吻男人的下巴,「你親親我」
許祈修看他眼底閃著水光,微微皺起的眉眼寫滿忍耐和委屈,隨著他一點點探入、摩擦而輕輕哼著苦悶的哀鳴,心口不自覺泛出強烈的憐惜,低下頭找到那張吐著甜甜呼吸的小嘴,溫柔的含進嘴唇一下一下舔著。
「瑢瑢、瑢瑢」他一邊加深嘴上的舔吻,一邊加重內部擦攪的力道,用力揉著前列腺,把只插進一個指節的手指緩緩的再往深處推。
懷裡的人被刺激的掙扎起來,卻被牢牢掐住兩邊臀肉不讓他逃開,喉間崩潰的哭喘也全都被許祈修吞沒在嘴裡,直到楊式瑢停止了扭動、抖著腰終於把第四根手指全部吃了進去含到盡處,許祺修才放開那雙嘴唇,轉去舔掉眼角滑下的水珠。
楊式瑢腦袋騰糊一片,只知道底下的性器被疼軟了,癱著身體直喘氣嚶哭,「別弄了、祈哥哥、嗚嗚、快點插進來」好想快點舒服、得到快樂
「還不行,瑢瑢,」許祈修在裡面勉強伸直了手指,一點點揉弄著緊繃的肉壁,「你今天特別緊,直接進去會受傷的,」他咬住一只耳垂,溫著聲線低哄,「我的好瑢瑢,裡面還不夠溼想要你祈哥哥快點插進去的話,自己玩乳頭給祈哥哥看,好不好?」
「」楊式瑢咬住下唇不肯說話了。
「別咬,」許祈修含吻著一點點從他牙齒間掰出唇肉,細細的舔著,「乖乖的,解開扣子把胸部露出來,你祈哥哥想看你自己把兩邊摸硬的樣子」
「不要這樣嗚嗚我不要」楊式瑢羞恥的直搖頭,嗚咽著親吻男人求饒。
「瑢瑢別哭,你祈哥哥沒辦法幫你,不然你自己脫了衣服把胸口送到我嘴邊,讓我幫你舔硬,你想要哪一個?」
男人惡魔般低語著,誘哄楊式瑢在他面前擺出更加淫靡的姿態為什麼沒有不脫的選項啊!
「一定要脫嗎?」
聽著委屈兮兮的聲音,許祈修樂了,更想狠狠欺負他一頓。他把手指一點點抽送起來,刻意瞄著腺體磨蹭,「你的乳頭敏感的很,只要捏起來搓揉兩下,下面就會開始出很多水,」他可比楊式瑢更了解這副身體,他在床上的所有反應都被細細觀察、段段存檔,好時時在腦中回放,「瑢瑢乖,後面越溼,等一下我真正把陰莖插進去了你才不會痛。」
聽著男人頭頭是道的分析起他一定要脫衣服、被玩弄胸口的必要性,楊式瑢連耳根都紅透了,忍不住在男人肩膀上咬了一口,「下次你再一起幫我弄唔!」腺體猛的被欺負了幾下,讓他下腹泛出一股快悅,前頭的青秀性器慢慢的又有了精神。
「瑢瑢,你弄給我看嘛」許祈修趁他有了感覺、壁肉一抽一抽的吸絞時,又湊過去親他臉頰,撒嬌著提出要求。
「」被許大狗狗又親又蹭的,楊式瑢很快投了降,「唔只、只有這次哦」
「我的好瑢瑢,快點把扣子解開讓我看我想看你」許祈修貪聲求道。
楊式瑢垂下頭去,明知即便不這樣男人也有百百種方法可以順利進行,但隨著下腹處越來越熱,腦子也慢慢融化了無法再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