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腿上的人喘出長長的甜膩呻吟,夾在兩人身體間的性器噴濺出熱燙的濁液,弄溼了自己裸露的胸腹與他的襯衫,許祈修卻絲毫不在意,放開了嘴裡咬住的乳尖,緩緩的、輕舔著安撫剛才在他懷裡經歷高潮的楊式瑢。
楊式瑢斷了線般軟在他身上,原先緊緊攬在他的肩膀的手也因為劇烈的快感而稍稍脫了力,於是他張著手臂接穩了渾身冒著熱氣、泛著紅潮的人,帶著笑一口口啄吻微微顫抖的身體,愛憐的從額頭舔到臉頰,耐心的等他緩過氣回過神。
許祈修溫柔的等待他平復,底下深深釘在小口盡處的四根手指卻沒有半點退卻,不論層層壁肉如何推擠、身體的主人怎麼哀泣扭動,依然執拗的嵌在裡頭不肯離開,一起經歷同一段強烈的情潮。
楊式瑢飄飄然不知所以,許久後才好不容易找回一點清明,他動了下身體卻被男人一把制止,威脅了句「再扭就忍不住要插進去了」,就把額頭貼在他肩膀上粗喘起來。他一時還有些愣,恍惚著明白了是男人想對他溫柔一點雖然不急著在他高潮後直接拔槍進來是體貼沒錯,但後面還卡著東西也沒讓他舒服到哪裡去啊!
楊式瑢一邊腹誹,一邊卻用稍稍找回力氣的手抱住人,把手指插進頭髮間撫摸,悄悄的向男人撒嬌。
「瑢瑢」許祈修感受著頭皮上的溫柔摩娑,低低喚他的名字,「你的身體好熱好舒服」許是興奮後的餘熱未退,在冷春寒夜裡相擁的溫度讓他深深的嘆了一口氣。
「祈哥哥」楊式瑢學著他嘆息般輕喚,感覺男人的呼吸擦拂在身上帶來酥麻,甜美的溫存讓他微微醺醉,緊繃的下腹也漸漸放鬆,忍不住捧起男人的臉頰,把嘴唇湊過去蹭吻。
跟方才的激烈抽插相反,許祈修任他如蜻蜓般輕輕點吻,既不躁進也不著急,平日一相觸就熱烈交纏的舌頭也沒伸,只細細含啄著甜嫩唇肉,一寸又一寸的耳鬢廝磨。
兩個人綿長而親暱的交頸親吻,淺淺的交換著呼吸,抿著對方的嘴唇戲玩,彷彿孩子間的嬉鬧追逐,卻始終不曾離開對方,極盡繾綣的一吻再吻。
「瑢瑢,還好嗎?」許祈修最後重重吮了一口、發出好大一聲「啵」,額頭抵著他溫聲問道。
「嗯」楊式瑢臉上還有三分羞意,卻十分喜歡男人這樣溫柔的、憐寵的疼愛,嘴角彎著淺淡的笑,意猶未盡的嚐著遺留在唇上的味道。
「我慢慢把手一根根抽出來,瑢瑢忍一忍,」他側過頭轉去親吻楊式瑢耳朵,一口一口鯨吞蠶食。
楊式瑢沒有說話,咬著牙根忍受男人的抽離。他現在還十分敏感,輕輕一個摩擦就會點燃情熱的火種,平日那些前戲大多在男人的寶刀正式出鞘之前就會結束,然後他就會迫不及待的夾著腿、哀軟著求他快點把那東西插進來可是這次他也分不清到哪算前戲擴張、哪裡又開始算是指交性愛
身體裡的東西終於離開了,楊式瑢感覺一股黏膩隨著男人而被帶離、淌出身體,他羞恥的縮起腿,卻只是把男人的手夾進腿間,被輕笑道「怎麼了?不捨得你祈哥哥離開嗎?」,讓他惱得瞪了一眼,可男人卻就著那些溼滑愛撫起來,從小球、會陰到小口周圍搔癢似的刮弄著。
腿交也是這裡被磨擦,但不同的是此時刻意的溫柔,讓他慢慢品出另一種舒服的酥麻感。
「唔、嗯」楊式瑢被摸的有些興奮,也逐漸感覺到小口深處湧出的空虛,已經被擴張的地方一抽一抽的張縮起來,他忍不住扭了扭身體,無聲的求著男人。
掌握著主導權的許祈修自然看懂了,卻只笑著舔咬嫩紅的耳垂,底下持續著要輕不重的勾引,壞心的誘哄道,「想要的話就自己說出來,只要瑢瑢說『求祈哥哥把陰莖插進來、用力的操我,』你祈哥哥就滿足你的願望。」
楊式瑢軟著身體直哼哼卻勉力又瞪了他一眼,覺得男人這股子惡習應該要改,不能這麼縱容下去!即便被底下粗長靈活的手指摸的再次有了反應,他依舊咬著牙根,不肯說出那些淫聲浪詞。
就算以前在床上也沒少講過,但被逼的可不能忍!
「瑢瑢,快說!」弄了好一陣都未果,許祈修已經漸失從容,底下兄弟脹痛的厲害,連額上都滴了不少汗,卻始終想讓楊式瑢服軟、完全歸順於他,「說嘛!」他忍不住又催促道,騰出一隻手握住了那個倔強的人漸漸硬起的性器,揉著頭部來回褻弄。
「嗚嗚祈哥哥你、你混帳!」楊式瑢憑著一股氣推了對方一把,強撐著痠軟的腿稍稍站起身,然後咬著牙不肯服輸的回敬男人的動作,貓著腰握住底下腫脹多時、經過冗長挑逗卻持久未洩的粗長巨物,舉著手上下套弄起來。
「瑢瑢你」許祈修先是有些驚訝,卻很快鬆開手上的箝制,享受起懷裡那人的主動,「上面一點對、呼」他舒服的長嘆一口氣,看著楊式瑢燒紅的粉臉,心中漫開一股想要欺負他讓他更害羞、卻又想好好疼他寵他讓他再也離不開的想法,揉了揉嘴唇輕笑,「剛才不是都含過了,還害羞什麼?」
楊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