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式瑢不知道自己今天怎麼了,明明白天在公司裡被許祈修強迫壓在會議桌上、用一根手指玩到高潮,他氣的一整天都不願意跟他說話,晚上卻哭著抱住男人,問他為什麼這麼晚才來找他、放他一個人這麼久,晚餐被男人抱在大腿上一口口餵食,然後自己就主動為他口交,還放浪的跨坐在男人身上,張開雙腿一點點把對方的性器納進自己的身體裡...
聽著男人告白般的情話,他臉上忍不住燙紅起來,嗚咽著沉腰再坐深一點,努力把那個極具份量的東西再含進來一些,好不容易適應一會兒後又再繼續。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最後楊式瑢深吸了一口氣,咬著牙一下坐到最底,難受的仰頭喘出似苦還甜的呻吟。
「瑢瑢好乖,全部都吃進去了還好嗎?」許祈修疼惜的舔去他的熱汗,撫摸楊式瑢汗涔涔的頭髮,明明還只是春天,懷裡的人卻渾身燙熱,身體裡牢牢裹住他的地方也溫暖的要命,讓他吐出長長一口氣,舒服的再不想離開。
「祈哥哥、祈哥哥」楊式瑢憋著泣音喚他,摟著男人的肩膀想要更多疼愛,好轉移底下被深深挖鑿頂開的不適感,「你不要脹這麼大、好痛嗚嗚」
許祈修彎出一抹苦笑,被這麼可愛又難辦的要求弄得哭笑不得,只能一點點溫聲輕哄,「瑢瑢別哭,你夾的你祈哥哥太舒服了才會這樣,」輕手去捏後頸幫他放鬆,一手撫摸背脊,在臉上落下一個個安撫的淺吻,「深呼吸,別一下就吸的這麼緊,你祈哥哥在你適應前不會動的乖,再放鬆一些。」
「嗚嗚唔嗯」楊式瑢眼角泛著淚,抬著脖子去追男人溫柔的唇吻,「祈哥哥,你真的想唔、帶我去環遊世界嗎?」
「我不只想帶著你環遊世界,我還想一輩子待在你的身邊、住在你的心裡,」許祈修用嘴唇去蹭他,「我沒有想逼你,但我還在等你答應我的求婚,」他雖然已經看到那張寫著兩個名字的結婚書約,卻想耐心的等楊式瑢親手拿出來給他的那一天。
「祈哥哥」被這樣一個人熱烈的追求著、疼寵著,楊式瑢只覺得心裡又甜又軟,卻又隱隱泛出一股酸苦,末了滾落一滴水液,卻一下就被男人伸舌接過。
「瑢瑢別哭,多久我都會等的,只要你心裡有我。」
男人的溫柔讓他不知道怎麼宣洩心口的酸疼,也不知道該如何開口,只能抽緊下腹,一點點抬起腰再緩緩坐回去,用身體的交纏表達難言的情緒。
「祈哥哥,這樣舒服嗎?」楊式瑢小心翼翼的繃著大腿起落,按在男人肩膀的手臂還微微顫抖,底下卻為了他而敞開雙腿、毫無保留的吞吐著碩物,呼吸一下變得急促起來。
依舊沒有得到答案,許祈修明知他在逃避,卻依舊選擇無條件的包容、選擇在此刻陪他一起陷進情慾。
「瑢瑢、你裡面好燙、好舒服」許祈修抱著他嘆氣道,揭去理智專心感受底下團團絞緊的稠溼與緊緻。雖然平日也沒少玩騎乘,但楊式瑢今天特別主動、體溫也特別高,軟熱的內壁夾的他特別有感,一股子酥麻麻的快悅很快竄上腦門,他忍不住想要更多,張手掐住他的腰線,半舉著人加快起落的速度,讓他抬的更高、跌的更重、吞的更深。
楊式瑢一下子就哭了。
「輕、慢一點哈啊、祈哥哥、慢一點嗚嗚、哈啊」楊式瑢的腰很快就被捏青了好幾塊,可憐的小嘴拼命張闔著喘,卻怎麼掙扎如何討饒都毫無用處,被死死抓著顛弄不休,被男人從下而上操幹的汁水淋漓,整個下腹都黏糊糊的,人也糊里糊塗的丟失了控制權。
隨著時間拉長,小口被摩擦的越發鬆軟,壁肉卻因為敏感腺體被重重擦頂而瘋狂的抽縮,連綿不絕的淺含深吞讓許祈修貪婪的持續進犯,對懷裡人的哭求置若罔聞,享受著性器在軟熱甬道裡抽送的性悅。
楊式瑢被晃盪的腦袋發暈,視線也被眼淚打溼的一片矇矓,恍惚間只知道要抽緊下腹讓男人快樂,卻又被一次次搗進身體裡摩擦的東西逼出一聲聲哭喘與呻吟。喉嚨被不斷扯緊、悶出泣音,到最後已經有些疼痛,卻仍不敵身體裡流轉四散的劇烈歡愉,每被男人頂弄一次,就跟著吭出一聲浪叫,被連續插得狠了,就哀出一連串的嗔哭,挾著濃濃鼻音聽著可憐,卻讓人的性慾更添熾烈,讓許祈修恨不得抓著人往死裡操。
「哈啊、哈啊、嗚嗚祈哥哥、唔嗯、哈啊、那裡」楊式瑢已經被高昂歡愉完全融化,手腳甜蜜的纏著男人,配合著抬腰再沉沉的坐下,隨著「啪」的一聲乖順的咽入兼而取悅男人硬燙的肉具,也從中積累著歡快情慾。
「瑢瑢、太緊了,想一下就把你祈哥哥夾射嗎?嗯?」許祈修被絞的眼睛通紅,按住腰往下扣,龜首抵在最溼燙的深處後蠻橫的畫著圈擦攪起來。
明明就被男人捧著身體抽送了近千下,弄得他連喘不休、死去活來,卻還要故意說什麼「一下子」,還在他每一次高潮前故意緩下動作,溫柔的親過來說「不想讓你一下射太多次」,楊式瑢氣得滿臉脹紅,直想咬死他。
滿是液沫的肉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