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辰怡羞成了一块烤红薯,红彤彤,软绵绵,不止,还热气腾腾,香甜可口。
陆行舟耐心剥下红薯衣,看到包裹着她圆软双乳的杏色背心时,轻微且迅速地皱了一下眉,他神色敛得很快,快到霍辰怡以为那瞬间的蹙眉只是自己的错觉。
霍辰怡因在家里便没穿衬裙,她身上只剩了背心跟内裤,陆行舟的长裤还好端端地穿着,上衣欲走还留地挂在他两个手肘上。他存心要折腾霍辰怡,脱余下这几件衣物时几乎快要脱了她一层皮。
等陆行舟极尽挑逗之能事、二人终于裸裎相对时,霍辰怡以为自己已经差不多做足了心理准备,尽管如此,在陆行舟两手分捏住她大腿根时,她还是不免羞涩地闭上了双眼。
闭上眼睛之后,视觉之外的世界变得分外生动。
预想之中的被侵略感并没有立即到来,但是那个地方却感觉到了一股不同于往常的温热气息,愈近愈温热,愈温热愈近,在霍辰怡惊愕睁眼的一瞬间,那一抹温热贴合上了她最隐秘的所在,她不由得深吸一口气,映入眼帘的只有男人黑色的头顶。
她愣怔得一时忘记了挣扎,他在亲哪里?那里怎么可以?
在男人硬挺的短发扎到她柔嫩的腿侧时,霍辰怡终于猛地回神,她激动地推拒起来,一张嘴尽是破碎的哭腔:陆陆行舟,你在干什么,嗯你,你放开我,哈啊不要你放开唔嗯
陆行舟不为所动,仍旧含吮着她满是药味的层层叠叠泛着红的花瓣,不敢用力,怕弄疼了她。
在霍辰怡开始拼命挣扎时,他的牙齿轻轻碾过了那粒正在苏醒过来的小蕊珠,满意地听到了女孩儿难以抑制的急喘吟哦,在稍稍加大了把住她双腿的力气之后,陆行舟又将舌头用力刺入了她的细窄花径,手掌果然感受到了更为剧烈的挣扎扭动,男人不管不顾,舌头模仿着昨夜和今早与她欢好时的动作,在紧窒的甬道中强势地进进出出。
霍辰怡如同烧红的铁板上的一滩水,滚乱翻沸,嗞嗞冒着热气,她嘴里含混不清地呜咽着,柔韧的腰肢上下左右不停款摆,已不知是在挣扎还是迎合。
陆行舟虽也曾是万花丛中过了的,于这件事上却是实打实的头一回从来只有女人讨好他,陆先生怎需做这等伺候人的事?
现下,他不仅做了,竟还颇有些乐在其中的意思。他的掌下是霍辰怡柔滑软弹的腿肉,她已放弃了挣脱的动作,只难耐地轻颤着,那些微的颤动传到他掌心里,仿佛握在手心里的是她鲜活而又脆弱的脉搏;他的唇舌间是女孩儿隐秘的幽谷,像一张没有牙齿的嘴,未见尖利坚硬,唯有温热、柔软与湿润,而且,它远比霍辰怡的嘴要诚实和坦荡,绝不会因着难为情而违心地推拒,这张嫩红的嘴只会翕张着引诱他,颤动着挽留他,哭泣着,浇湿了他。
霍辰怡被一阵从小腹窜向四肢百骸的剧烈酸慰感刺激得哭吟出声,羊脂玉般的小腿猛地弹起又软软跌下,脚后跟落在陆行舟的背上,他抬头看她,嘴唇和鼻尖上沾满了晶莹。还没回过神来的霍辰怡并没有与男人对视,她眼眶里盈满了泪水,剔透的双眸没有焦点,一张满布潮红的脸上只有鼻子和嘴还在拼命工作,她急促地呼吸着,酥软的胸脯不停起起伏伏,在胸前荡开两团绵绵的白浪,两颗颤巍巍的蓓蕾仿若两面旗帜,招招摇摇向陆行舟发去邀请的信号。
他遵从心意,倾身覆上。
过了会儿,霍辰怡终于从汹涌的情潮之中找回了些神识,胸前的触感也随之变得难以忽视。陆行舟在她身上舔来蹭去的模样又有些像一只大狗了,这个念头刚刚在霍辰怡脑中复萌,男人就张口咬住了一颗熟透的茱萸野狼始终是野狼。
并不怎么疼,但霍辰怡还是禁不住低呼了一声,陆行舟闻声抬眸,嘴里还含着她的乳尖。触觉上轻微的拉扯感和视觉上强烈的羞耻感又从霍辰怡喉间逼出了低低的一声吟哦,陆行舟的嘴角似乎翘了翘,他松了齿关,可怜的小蓓蕾立即回弹下去,连带着她莹白绵软的乳肉,一齐在二人的余光里,颠来颤去。
霍辰怡:她还以为刚刚那一遭过后自己已经能平静地面对男人所有的动作了,可是现在,她的视线里好像只剩了自己漾动的白与身上男人幽邃的黑,那种被情欲绕喉的窒息感又来了,她眼神四下乱飘了一圈,生怕跌入他的墨色深海里。
呵陆行舟喉间逸出一声笑叹,他安抚似的捏了捏那团遭了罪的圆软,缠绵的吻终于去了它最该去的地方。
霍辰怡的舌头被他的舌头抵着,下身也被他危险地抵着,她好几次以为陆行舟就要顺势进来了,可他却始终没有,只是耐心地同她纠缠厮磨,不管是唇舌还是别的地方。她被吻得晕晕乎乎,隐约意识到今天的一切都太不寻常,对于接下去要发生的事情,她有一些不妙的预感。
果然,漫长的一吻过后,陆行舟支起身子与她对望,他笑得不怀好意,还有点儿心虚兼无赖的意味?
他嗓子哑得每个字都好像直接敲在霍辰怡的鼓膜上:弯弯,我们试试
试试